第五百一十四章 肆無忌憚的皇子

妃子不敢亂動,惱羞成怒也隻能閉著眼睛任他揉搓羞辱。

小國皇帝被羞辱得臉色黑了又紫,偏偏還無可奈何。

拓拔峰笑嘻嘻道:“你這皇帝也就眼光好點了,嬌養的中原女子和我們西州就是不一樣啊,嫩得跟豆腐一樣。”

他捏起妃子的下巴,迫使她抬起臉,嬌弱欲泣,楚楚可憐的美人垂淚讓拓拔峰舔了舔唇。

拓拔峰喉結滾了滾,他想到了個絕妙的好主意,他扭頭對下麵的人道:“聽說中原皇宮裏有種人叫太監,來呀,把這個皇帝拉下去做成太監,伺候我們兩。”

“不要啊,不要啊。”皇帝被拖下去,不少人皺起了眉頭,妃子更是在拓拔峰懷裏抖動不已。

一個身著副將打扮的人進來,他聽到小國皇帝喊著:“拓拔峰,你不得好死,總有一天你會遭到報應的。”

皇帝淒慘叫喊著被拖了出去,西州左副將不喜的將鼻子皺起了,他不滿地看向龍椅上輕浮的人。

他肆無忌憚的欺負著國中的妃子,原先隨著成野出軍,他還收斂著性子,事情不敢做絕,有什麼邪念之心都是私底下來,如今由他自己帶兵出征,那是撒了歡的野。

怎麼過分怎麼來。

左副將從行軍就跟著成野,受成野正直的為人熏陶,這兩天十二皇子的舉動真是讓他看都看不下去了,真想不通西州王如此剛毅的根基怎麼出了這麼個種,而且成野還要顧及他皇子的身份,把他一部分親兵給了這皇子帶過來,否則哪裏會這麼容易攻下來。

結果贏了戰爭都是皇子的,要是輸了就怪他們,氣煞人心。

左副將連禮都不想行,粗聲粗氣道:“皇子,糧草已運,按軍中規定留下一部分糧草給百姓,我們也可以回主軍隊了。”

“嘖,知道了。”拓拔峰扯了扯唇,成野那假正經的做派,行軍打仗本來就是殘酷的,還留糧食給這裏的百姓,那他們這麼辛苦的打仗是為了什麼。

拓拔峰在高位上翻了幾個白眼,他無所謂道:“本皇子行軍打仗生病了,要在這裏修養幾天,撤軍一事另議,哦,對了,軍中的事你先管著,不要拿瑣事來打擾生病的我。”

呸,什麼狗屁皇子!左副將抿唇,他氣得直瞪龍椅上的人,拓拔峰看都不看下麵,就冷冷道:“幹嘛,不聽我的?你是皇子還是我是,你是將軍還是我是?”

“知道了。”左副將氣得腦門都疼,一點也不想和這皇子待在一個地方,轉身大步離開。

“切,沒大沒小,跟成野那一直想在父皇麵前邀功的樣子一模一樣,這點小事還特地來報。”拓拔峰摟著妃子起身,不耐煩道:“就是想邀功唄,不給他得意。”

“你。”拓拔峰拍了拍他父親給的侍衛,道:“你將留下來的糧食都運回去給父君,西州都不夠吃呢,這裏的人這麼有錢,肯定餓不死。”

蒙眼的侍衛摘下白布,他遲疑道:“可是,成將軍有令。”

“你。”拓拔峰鬆開了妃子,揪住了他的衣領,“父君讓你都聽我的,你不聽從我的吩咐嗎?還是其實你是成野的人,一直潛藏在我父君身邊要做什麼??”

“屬下不是。”侍衛低頭。

“不是還不去。”拓拔峰語氣極其不耐煩,怎麼個個都不聽他的,看來他也要挑時間養一群心腹才行,他的江西盛又沒有帶來,他特意留在軍中看著成野的動向。

侍衛抿了抿唇,聽令下去了。

拓拔峰又摟住了那妃子,勾著她的腰說:“美人,我們去玩玩你們中原的鴛鴦戲水吧。”

妃子拒絕不得被強行帶走了。

兩個時辰後,沐浴閣。

身不著片縷的妃子被裹著床單抬了出去,不知是死是活,等這群人走了以後一個穿著黑袍的人從側門閃身進了沐浴閣。

沐浴閣裏溫琯玥熱的水流動著,水蒸氣將室內蒙上了一層白沙一般。

拓拔峰坐在浴池裏,那毛巾蓋在臉上,身上有著曖昧的痕跡,身上的肉毫無鍛煉之感,白花花的一看就是草包。

“還是中原人會享受,這東西想得妙。”拓拔峰笑著,自顧自言語。

“拓拔皇子好生會享受。”身後的黑袍人話語裏帶著笑意,刻意改變的聲線掩蓋了他原本的聲音和家長口音。

“哦?”拓拔峰意外也不意外,隻是小小詫異一下就恢複了,他把蓋在臉上的布拿下來,臉色通紅,他漫不經心地側著腦袋瞥見裏了柱子旁邊站著的那個人,他佩服道:“你可真是來無影去無蹤,讓人找都找不到尾巴。”

這神秘人的來頭他還沒查清楚,隻聽說是某個組織,不過隻要能幫他奪得皇位,互利互惠有何不可。

“都是混口飯吃。”黑袍人調侃著說:“不像皇子身份尊貴,我們都是無名無姓無鄉之人。”

“哼哼。”拓拔峰被捧得愉悅了,他神清氣爽,心情大好的問:“說吧,這次是什麼事,我知道你們,要是沒有重要的事情隻會寫信。”

“十二皇子果然聰明才絕,一眼就看出來了,怪不得我們主上一眼就相中了你為合作的人,此決定並沒有錯。”黑袍人絲毫不吝嗇誇讚的詞彙,這十二皇子就是個隻聽好話的廢物,等他把這人的耳根子誇軟了,神智誇迷糊了,他的提議就好說了。

“還是你們主上有眼光。”拓拔峰打了個哈欠,“好了,快說吧,本皇子累了,待會兒還要回去休息。”

“拓拔皇子,你就滿足於這一個小小的國家麼?”黑袍人蠱惑人心的言說著:“您才智過人,計謀了得,隨便帶兵就能把這地方打了下來,旁邊的雲澤又算得了什麼?難道您不想讓雲澤國也歸您所有?”

意外的沉默,拓拔峰也收起了吊兒郎當的神色,他扯過旁邊的浴袍披上,他從浴池裏出來,拿白布擦著身子,“你們想動雲澤?”

這組織真是好大膽子啊,背後的人應該也不簡單吧。

“是想為您謀些好處,我們分點小湯小飯。”黑袍人恭恭敬敬地謙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