媛姐還是不放心我,她說:“建軍從昨晚昏迷到今天早上,昏迷了好幾個小時,怎麼可能一點事都沒有?”
說著,她又仔細看了起來,趙虎噗嗤一聲笑了:“那昏迷幾個小時,就算是出事也應該是內傷,你在這一直看他外麵,這能看出來?”
媛姐一拍大腿說也是,接著問我身體還有不舒服的地方沒。
我說就是有點頭暈,其他的沒啥。
“頭暈?不會是有什麼髒東西進你腦袋了吧?你沒讓那個大師看看嗎?或者喝點咱的驅邪藥啊。”
“大師已經看過了,一切正常,你就別操那麼多心了,真沒事。”
“那行吧。”媛姐說著,又有些失落的歎了口氣:“唉,真是便宜那兩個小賤人了,我還說來了收拾她們兩呢,結果一個都沒在。”
趙虎笑著說:“她們不在你應該高興才是,起碼兩個小情敵沒了,你不用擔心她們把你建軍弟弟搶走了。”
“哼。”媛姐很不屑的哼了一聲:“我怕她們搶走?她們也得有那個本事。”
趙虎繼續添油加醋:“媛姐你是不知道,你不在的這段時間,建軍和她們兩的關係已經好得不得了了,你不信你問小辮子。”
小辮子顯然不給趙虎麵子,他說趙虎瞎說。
趙虎氣的朝著小辮子屁股上踹了一腳:“你他媽咋不在杭州呆著,回來幹毛,我們不需要你。”
“行了行了,別廢話了行嗎。”我打斷他們:“肚子餓死了,能不能先找個地方吃飯去?”
“走,先吃飯。”
吃飯期間,短發女還給我打了個電話詢問情況,媛姐知道是短發女的電話後很不高興,在旁邊不停的插話。
我無奈之下,隻能拿著手機去外麵跟短發女聊。
把高鼻梁的情況告訴短發女,她得知這邊已經安全,非要嚷嚷著來洛陽,我一聽頭都大了,反正好說歹說,才打消了她過來的念頭。
與其說是我打消了她的念頭,其實是她有個關係特別好的男同學剛好從國外回來,她有點想回老家跟人家敘敘舊,要不然我覺得都勸不動她。
跟她掛了電話,回到飯店的時候,媛姐看起來似乎還想問我和短發女的情況,但最終也沒問出來,估計是怕我生氣。
至於我們接下來的打算,媛姐的意思是,這次送她來的司機,因為跟她關係也不是很熟,她對這人不是很放心,所以就不讓司機摻和摸堂子的事了,會讓司機先開車返回老家,回頭讓另外一個靠譜的人來送裝備。
而小夜那邊,我們也打了個電話,並從她那得到了一個好消息。
說是已經聯係上她爸了,今晚父女兩就能見麵。
至於她爸回頭還來不來洛陽盜墓,她會不會跟著她爸回來,她的意思是還不確定,要等見到她爸再說。
反正晚上父女兩就能見麵,我們也不在乎多等半天了,這天下午,我們三兄弟還帶著媛姐去逛了逛街,並去附近的景點玩了玩。
因為這次是純粹逛街遊玩,不用考慮其他的事,我們幾個人都玩的比較放鬆,這算是我打盜墓以來最開心的一天,給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這天晚上十點多,小夜那邊回了電話,說是她爸要回來盜那個所謂的貴妃墓,她也會跟著她爸一起來,父女兩大概會在三四天左右回到洛陽,她讓我們跟幺雞先提前做一些準備。
得到確切消息後,媛姐立馬給老家的弟兄打了電話,讓人送裝備過來,正好幺雞送李師傅回來了,我們湊一塊一商量,打算從明天開始著手準備,正式進軍貴妃墓。
因為邙山一帶墓多,盜墓賊也多,加上最近風聲緊,所以我們幾個身為外地人,出去活動什麼的風險比較大,一旦被人盤問,如果沒有一個好的借口可能就要露餡。
我們首要做的,就是偽裝自己的身份。
本來是打算今晚先好好商量一下,看看明天具體該做點什麼,但是趙虎著急出去逛窯子,說明天一早再商量,完事就急匆匆的走了。
我們也隻好散夥,明天再商量。
次日一大早,經過一番商量後,幺雞在附近的農貿市場租了一個門麵,打算先簡單進點貨,偽裝成一個做生意的小商販,至於我們其他人,有的被安排成這裏的工人,有的則被安排成外地來進貨的小販子,並且提前把口供什麼都串號。
當然了,光做這些遠遠不夠,因為有太多的盜墓賊,都是用這種方法打馬虎眼,我們後來又花了大價錢買了貴重煙酒和黃金首飾,然後去四處打點關係,反正前前後後忙活了三天,一共花了將近五萬塊錢。
這天晚上,我們所有人在一個燒烤店吃飯的時候,短發女突然給我打來電話,她已經在兩天前回到老家了,而且回到老家後就沒再跟我聯係了,我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還尋思呢,這家夥估計對我就是三分鍾熱度,一回到老家日子一正常,立馬就把我忘了。
現在她突然打來電話,顯然是我想錯了。
我示意他們在這吃,我去旁邊接個電話,起身正準備走的時候,媛姐有些不高興的說道:“知道是那個小賤人給你打的,你不用刻意避開我,就在這接吧?”
我笑了笑,還是朝著旁邊走去,往那邊走的時候,我還聽見趙虎在那挑撥:“看見沒媛姐,這家夥接那小賤人的電話都是偷偷摸摸接的,兩人關係絕對不正常。”
“媽的,氣死了,那小賤人要是在跟前,我非得給她臉撕破,讓她亂勾搭人。”
走到沒人的地方,我接聽電話。
“怎麼回事啊,接個電話這麼慢,你是不是在玩女人啊?”
短發女上來就這麼衝的跟我說話,讓我有些哭笑不得,我說我就是玩女人跟你也沒關係吧,咱們倆又不是情侶啥的。
“啊?”她聽起來更驚訝了:“你什麼意思,你真的在玩女人?”
我有些無語:“沒有,我要是玩女人我接你電話幹什麼。”
“不是,那你接電話之前玩了?還是說你這兩天玩了?我不過就是兩天沒給你打電話,你就開始瞎搞了是吧?你是不是……”
短發女越說越離譜,我直接打斷她:“哎呀,你怎麼跟有病似的,說的這都是什麼話啊,我從來不玩女人,你趕緊說給我打電話幹嘛,有什麼事。”
短發女仍舊跟我計較玩女人的事:“你真的沒玩女人?你那個大嬸子不是喜歡你嗎,這幾天你跟她有沒有發生什麼?”
短發女所說的大嬸子,就是媛姐。
我說你要是再問這些亂七八糟的不說正事,我可就要掛電話了。
“別掛別掛,我說正事還不行嗎?”她立馬吆喝起來:“是這樣的,我爸那個國外的朋友回來了,是來國內收文物古董的,我爸把你介紹給他了,他說想跟你見個麵聊聊,你不然明天坐車來吧,到時來了我還可以帶你去外灘逛逛,讓你見識見識大都市的風采,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