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傾城笑了起來,“殿下,我隻是在想呀,你在朝中突然暈倒,皇上和那些大臣們都是什麼反應。”
墨夷璉有些略顯尷尬,想著自己當是也是無奈之下,才想到的這個辦法。
要不是自己這般做的話,現在已經被墨夷北給派遣到江南了。
“我要是不暈倒的話,你這會兒就見不到我了。”
“我想想,按照那些大臣們的意思,或許這會兒你已經去了江南的路上了。”
墨夷璉又是說道:“這是皇上的意思。”
宴傾城也知道墨夷璉為什麼要留下,自己在京城才遭遇了那麼多的事情,這會兒他也不可能還能安心的離開。
“好了,傾城,反正現在我也沒有走,不管這過程有多麼的曲折,我也不會在意的。”
“我隻是覺得你是一個堂堂的宣陽王呢,要是被人給看了笑話,那豈不是對你也是有不好的影響?”
墨夷璉自己倒是沒有想到那麼多,反正當時多那種情況之下,他也沒有其他的選擇了。
還繪聲繪色的開始給宴傾城說起了當時的情況和處境,本來宴傾城剛才還能感覺到身上的疼,但這會兒也是被笑容給替代了。
宴傾城說道:“躲得過初一,但是躲不過十五呀。”
“什麼初一,什麼十五?”
“殿下,我的意思是竟然他們都已經在你的麵前說出這樣的話了,肯定下次還會說的,難道你下次還要裝暈倒不成?”
墨夷璉很是淡然的說道:“下次的事情,下次再說。”
“好,好,反正你的事情,我也沒有辦法過問的,隻要殿下你這邊沒有問題就好了。”
知道宴傾城被墨夷璉給帶走了以後,那連淮宇也是生氣,但也不知道還要找誰來發泄,隻好去找了莫習風。
兩個人約出去喝酒,剛到酒樓,那連淮宇就點了不少點東西。
莫習風原本就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能和連淮宇坐在一起喝酒,本就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世子這般的生氣,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事情?”
連淮宇說道:“你知道宴傾城嗎?要知道她當初可是我的未婚妻,和我有婚約的,那墨夷璉算事什麼東西,為何就要將她從我的身邊搶走了。”
“你還是不要說這樣的話了,這是在皇城,要是被人給聽見了,隔牆有耳,傳到宣陽王殿下那裏,到時候你也會倒黴的。”
“我怕什麼,反正我也知道你向來不喜歡參與這些事情,和誰都是一樣的,你不會給任何人說。”
莫習風心裏也就是這麼想的,與其現在在這裏找麻煩,還不如一個耳朵進一個耳朵出呢。
隻要自己聽進去了就行,至於其他的人,他也沒有心思去在乎。
連淮宇還在那裏不停的說著,後來又是說起了自己折磨宴傾城的事情,臉上這才露出了笑容來。
“那個宴傾城,在我的麵前還真的是可憐呢,我都恨不得將她給殺了,可又是舍不得,畢竟那臉蛋還是很誘人的。”
莫習風也隻是笑了笑,並沒有多說。
“對了,我倒是還忘記了一件事了。”
連淮宇的臉色頓時變得陰沉,莫習風想著也是能從他這裏打探到一些消息,所以也就聽的更仔細了一些。
“什麼事情?”
“我在折磨她的時候,發現宴傾城的手腕上還有風信子的圖案。”
風信子,那不是自己一直都在找的嗎?
怎麼可能會在宴傾城的胳膊上呢?
莫習風笑了笑,還沒有當真,“世子就不要和我開玩笑了,好端端的怎麼還會出現什麼風信子圖案呢,會不會是你看錯了?”
連淮宇說道:“那麼明顯,我怎麼還會看錯呢?而且當時我抓住他的胳膊,也是看的很清楚的,你不會還不相信我吧?”
“我在太醫學裏和宴傾城也是有過接觸的,但是也沒有發現他有什麼不同。”
“可能真的就是我想的太多了,不過那個風信子圖案,或許也沒有什麼奇怪的吧。”
莫習風見著他現在也是喝多了,說的可能是醉話,並沒有多想。
尤其是在這裏想到那些,心裏也更是著急起來。
另一麵,莫習風和連淮宇分開了以後,立馬就去找了麵具人。
“公子,你覺得這個事情有可能嗎?”麵具人還有些不相信,“我之前接到的消息,那風信子就在宣陽王府。”
莫習風說道:“你可不要忘記了現在宴傾城很多的時間也是在那邊的,如果這件事真的和他有關係的話,在她的身上也不足為奇。”
麵具人覺得現在自己還沒有看見,根本也就沒有辦法還要去想其他的。
也更是沒有想到還會在一個女子的身上,這會兒要是還要去多想的話,也不知道要如何是好了。
“公子,那要不我現在就去將宴傾城給抓過來,詢問清楚了以後,再看後麵要怎麼辦。”
“想那麼多做什麼,反正這件事現在還早呢,”莫習風並不願意現在就對宴傾城出手,和她的關係還不錯,也還想要和宴傾城多相處一段時間。
麵具人似乎也看出了什麼端倪來,“公子你到這邊來已經那麼長的時間了,難道你還打算一直都要這麼拖延下去?”
莫習風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不願意傷害宴傾城。
“我的事情我自然會安排好,你隻要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成了,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不許碰宴傾城。”
“是,公子。”
麵具人還是覺得他已經對宴傾城用心了,不然也不會這麼長的時間,都還在這裏耽擱,甚至還不願意直接對宴傾城動手。
不過就是一個女人而已,他們要想動手的話,那也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
莫習風似乎已經看穿了他的心思,直接說道:“宴傾城的確好對付,可你有想過墨夷璉嗎?”
“上次我已經將宴傾城給抓了,也是神不知鬼不覺的的。”
“那不過就是你的運氣好而已。”
莫習風依舊還是有些冰冷的說道,反正他的心裏已經做好了準備的。
任何的事情都不能這般,也不想要在現在還要去給自己惹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