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淮宇反而還冷笑了起來,他就喜歡看著宴傾城這般的模樣,被自己折磨的樣子。
“你倒是求饒呀。”
“你休想,”宴傾城咬牙切齒的說道,“我就算是死在這裏,我也絕對不會求你的。”
“宴傾城,你可不要不知好歹,我現在還沒有對你下狠手呢,你鑰匙還想要做什麼的話,到時候也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宴傾城很清楚,墨夷璉不會不來的。
隻要自己在這裏忍受著,到時候他來了以後,那連淮宇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牧少見著宴管家還沒有打算要離開的意思,已經顯得有些不耐煩了。
“宴管家,我都已經給你說的很清楚了,你家小姐不可能會在我們淮南府的,你還是趕緊的帶著你的人離開吧。”
宴管家說道:“我家老爺說了,若是不能將小姐帶回去的話,我也別想回去了,所以你這不是在為難我嗎?”
“你家老爺的事情,那是你們的事兒,和我們淮南府的人可是沒有半點的關係,出去。”
“牧少,我不知道你現在為何要將我們給攔在外麵,不會是做賊心虛了吧?”
牧少沒想到這個管家的事情還挺多的,也不想要和他多說。
直接就轉身去了裏麵,而連淮宇這會兒還沒有打算要停下來的意思,捏著宴傾城的拿胳膊,疼的她的臉色都變了。
見著牧少進來,才突然的鬆手了。
“世子,他們還沒有打算要走。”
連淮宇說道:“這也很正常,宴家的人我早就聽說了,對這個宴傾城還算不錯,又是宴家的嫡女,現在肯定也不舍得將她放在這裏。”
“世子,我們現在怎麼辦?”
“墨夷璉來了嗎?”
牧少搖頭,“沒有,看來他是不回來了。”
“宴傾城,你可是聽見了?這樣的話也並非我們想要嚇唬你的,是他真的不來,看來他說喜歡你,那也是假的。”
宴傾城不想和連淮宇多說,這會兒心裏還有些氣憤呢。
見著他得意的樣子,那火氣感覺就要冒出來一般。
連淮宇出去,又是朝著宴傾城的胳膊上看了一眼,就在她的手腕上看見了那個圖案。
“見過世子。”
“宴管家,我不會放人的,你們要是真的有本事的話,就直接進去,可若是沒有這個本事呢,那也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宴管家沒有辦法,也知道那連淮宇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現在要是硬闖的話,肯定也不會是淮南府的對手,隻能暫時先退了出去。
那些護衛也是擔心起來,“管家,看著他們這個樣子,隻能說明小姐現在就在裏麵,不然的話為何遲遲都不肯讓我們進去。”
“沒錯,大不了我們現在就進去,將小姐給救出來。”
宴管家也知道這些人都是擔心小姐的安危,可現在要是衝了進去的話,還不知道人在什麼地方呢。
又是對身邊的人說道:“你馬上去通知宣陽王殿下。”
“是。”
墨夷璉聽到此事以後,心中也是憤怒。
“世子當真這麼說的?”
“殿下,現在世子不願意放人,也不讓我們進去,我們的人現在隻能在外麵等著,也不知道小姐在裏麵如何了,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才能求殿下幫忙。”
墨夷璉也絕對不會讓宴傾城落入到連淮宇的手中,盡管知道現在淮南府和皇族的關係,但還是起身朝著那邊走了過去。
那人又是告訴墨夷璉,現在宴管家還帶著人在外麵等著呢。
“一會兒你去告訴宴管家,帶著人破門而入,至於救傾城的事情就交給我了。”
“是,殿下。”
墨夷璉想著那連淮宇到底有多大的膽子,還敢如何明目張膽的就將宴傾城帶到這裏來。
而且現在宴家的人都親自找上門來了,還不願意交出來。
想必他已經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裏了,一個小小的世子而已,還以為自己能有多大的能耐呢,看來自己要是不給他點教訓的話,還真的以為他墨夷璉是病貓了。
宴管家知道墨夷璉已經來了以後,膽子也是大了起來,帶著人就往裏麵衝。
而墨夷璉呢,也是趁亂進去找到了宴傾城。
“殿下?你怎麼來了,你不是暈倒了嗎?”
墨夷璉將她抱著就往外麵走,“傾城,這些話現在就不要說了,回去以後我再慢慢的告訴你。”
宴傾城聽見外麵的響動很大,又是問道:“外麵這是怎麼了?”
“現在還有不少的人在外麵呢,都是你宴家的人。”
“真是沒有想到我爹還是很關心我的。”
“那是當然,我將消息傳給他以後,他馬上就讓宴管家帶著人過來了,”墨夷璉這會兒更是擔心宴傾城,“你怎麼還受傷了呢。”
宴傾城覺得這些都沒有什麼大礙,反正現在都已經出來了。
至於在這淮南府的事情,也不想去多想了。
牧少也是迅速的跑到連淮宇的書房,急急忙忙的說道:“世子不好了,宴小姐被人給救走了。”
“什麼人?”連淮宇想著會不會是墨夷璉呢。
沒有讓他好看,自己的心裏還顯得有些氣憤。
牧少回答,“現在宴家的人還在外麵,而宴小姐也不知道是什麼人給帶走的,屬下並沒有看見。”
連淮宇冷笑著,“好一個聲東擊西呀,看來這個墨夷璉倒是也不傻呀。”
“世子,現在要怎麼辦?”
“不礙事,就算是人帶走了,反正那人遲早也是會落在我的手裏,就讓她先回去吧,反正那宴家的人也不敢來找我的麻煩。”
牧少也是小心翼翼的問道:“世子,那外麵的這些人呢?要不我現在直接就動手將他們給解決了,免得還要回去胡說八道。”
連淮宇笑著說道:“我淮南府的人什麼時候還害怕外麵的人了,就算那宴家再厲害,也不過就是一個尚書而已,不用放在心上。”
“是,世子。”
“你看著我做什麼?”墨夷璉見著宴傾城的視線一直都放在自己的臉上,她的手也是摟著自己的脖頸,“難道我的臉上還長了什麼東西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