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她會有危險

最終和她猜測的一樣,直接將她給關了起來,說什麼明日再審,依她看,這不過是一個噱頭罷了。

後來宴傾城反複的想了想,戴氏身在宴府應該沒有那麼大的能力可以和禦史台扯上點什麼關係,唯一有這個能力和勢力的人,就隻有宴詩寒了。

宴詩寒如今身處在淮南王府,動用一點淮南王府的勢力,對她來說也是再簡單不過的了。

所以說,調查證據,明日再審也就是個拖延的借口,他們最終的目的就是要把這個罪名強加在她的頭上,最後給她處刑。

既然這樣的話,那她得好好的想一個反擊的法子了。

事情是她們自己要鬧的這麼大,那麼她就陪大家好好的來玩兒一場更刺激的。

“大哥,牢獄大哥。”宴傾城趴在門邊喊道。

“幹什麼?”聽到宴傾城的呼喊後,一獄卒走了過來,麵無表情看著宴傾城問道。

“牢獄大哥你幫我一個忙唄。”宴傾城聲音輕柔,帶著一臉笑意看著獄卒。

見獄卒不為所動,甚至看他的表情下一秒就藥拒絕她,宴傾城趕緊將腰間的錢袋塞進了獄卒的手上。

“說吧什麼事兒?”獄卒掂了掂手上錢袋的重量,感覺還挺多的,欣喜之餘趕緊收起了錢袋,看著宴傾城問道。

“還請大哥幫我把這封信送到這上麵的地址。”宴傾城趕緊掏出剛才自己咬破手指在衣角上寫下來的信交給獄卒。

為了防止被發現,宴傾城也早就做了另外的打算,也就是說常人看了也看不出任何的端倪,會以為就是一張簡單的告別信。

獄卒翻來看了一眼,點點頭走了。

接下來她就隻能祈禱不要出現任何的意外才是了。

“父親,您可一定要為母親主持公道啊。”宴詩寒得知戴氏被宴傾城下毒導致現在還昏迷不醒,趕緊回宴府前來探望。

“這件事禦史台會調查清楚的。”宴祖興一臉愁容,但他怎麼也不相信宴傾城會做出傷害戴氏的事情來。

“雖然姐姐一直都不喜歡母親,可母親一直待姐姐如同己出,如今姐姐做出這樣的事來,母親肯定很是傷心。”宴詩寒哭訴著,有說不完的委屈。

“你和傾城從小一起長大,詩寒你老實告訴為父,你覺得你姐姐會做出這樣的事來嗎?”宴祖興還是有些懷疑。

“父親您這些話是什麼意思?現在母親還躺在床上不省人事,您說這樣的話未免也太傷母親的心了吧。”宴詩寒有些失望的看著宴祖興。

“為父也不是這個意思,隻是覺得這件事也許就是一個誤會,是有人……”

宴詩寒忍不住打斷了宴祖興的話,“總之這件事已經交由禦史台來處理了,父親就別管了,誰是誰非就讓禦史台給出一個結果吧。”

但是宴傾城是他看著長大的,即便宴傾城對戴氏有誤解,但他總覺得宴傾城不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可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指向宴傾城,真相到底如何,還是要等禦史台給出一個答案了。

墨夷璉回去後便吃了宴傾城的藥,期間一直都沒有醒過,一覺睡到了天亮。

“有件事不知該不該告訴王爺?”待墨夷璉起床在院中鍛煉的時候,邢夜走到墨夷璉身邊,試探性的問道。

“說!”

“宴大小姐被禦史台的人給抓起來了。”

“怎麼回事?”墨夷璉頓時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回頭看向邢夜。

“昨日,宴大人的妾室派人跑去禦史台伸冤告狀說宴大小姐下毒謀害戴氏,於是禦史台派人將大小姐給抓起來了。”邢夜看墨夷璉這麼著急,趕緊將這件事告訴他。

“按理說,這種事禦史台不應該插手這麼多,更不應該在事情尚未調查清楚之前將人給關押起來,看來這件事並不簡單。”墨夷璉立馬分析道。

“王爺,門口有一婦人求見。”管家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向墨夷璉稟告。

“婦人?”墨夷璉好奇的看向邢夜。

“那婦人說認識宴大小姐。”管家繼續道。

聞言,墨夷璉便立馬知道來人是誰了,急忙讓管家把人給帶進來。

墨夷璉見到管家口中的婦人,正是之前宴傾城請他幫忙找的張嬤嬤。

張嬤嬤趕緊將宴傾城請人送出來的信交給墨夷璉,墨夷璉仔細的看了看,上麵除了寫著一句:一切安好勿念,代我向也問好。

之前宴傾城向張嬤嬤說起過墨夷璉的事,所以看到宴傾城所寫出的句子後,她立馬就猜出了宴傾城是想讓她去找墨夷璉。

但是在墨夷璉看來,那麼聰明的宴傾城既然讓張嬤嬤找上門來,那麼不可能就單單寫了這麼一句話來。

仔細想了想,墨夷璉又聞了聞血書的味道,頓時茅塞頓開,命邢夜準備了一盆清水,將血書放進去,果然出現了一行字來。

宴傾城的意思就是讓他將張嬤嬤母子安頓好,明日將張嬤嬤帶去禦史台。

看來宴傾城是想將這件事鬧的更大,可他隱隱中覺得,若是宴詩寒借著淮南王府的勢力在背後動手腳的話,那麼宴傾城豈不是有危險了。

“葉大人,拜托你的事可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宴詩寒一臉嚴肅坐在葉大人的對麵。

“昭訓放心,下官定不會讓她出現在明日的大堂之上。”葉大人恭維道。

“這些東西是給葉大人的,世子說了,要是這件事辦的好,還會有重賞。”宴詩寒又命人拿了一箱白花花的銀子放到葉大人麵前。

“還請昭訓替下官謝過世子。”葉大人看著眼前白花花的銀子簡直笑開了眼。

臨走前,宴詩寒帶著威脅的口吻對葉大人說道:“還有,這件事要是辦的不好,那可別怪我沒有提醒過葉大人。”

把宴詩寒送走後,葉大人這才算是鬆了一口氣。

葉大人轉眼變了臉色,怒氣難平道:“一個小小的昭訓都敢對本官指手畫腳,這簡直就是本官的恥辱!”

“那大人我們現在該如何是好?”師爺為難的看著葉大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