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小孩子軟軟糯糯又完全沒有皇室架子的樣子,宴傾城著實有些不太好意思拒絕,隻好答應了下來,“好好好,我答應你,不過你也得答應我一件事。”
宴傾城在墨玹朗耳邊說了一句話後,墨玹朗高興的跑回了墨夷璉身邊。
趁著墨夷璉不在意的時候,當著他的麵拍了兩下手。
嚇得墨夷璉頓時一驚,就知道是宴傾城故意讓墨玹朗這麼幹的,不知道的人就會單純的以為隻是墨玹朗的一個小鬧劇。
“真是抱歉,今日是臣女莽撞了,臣女本是進宮來向太後謝恩的,卻不曾想會打擾到大家,臣女在此向皇上賠不是。”臨近宴席結束,宴傾城舉杯對著眾人在此表示歉意。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墨夷北一句簡單的話,將此化解了,“再說了看玹朗很喜歡嚴小姐的樣子,日後還請宴小姐多多進宮。”
“還別說,臣妾也非常喜歡宴小姐的性格,若宴小姐日後不嫌棄本宮無趣的話,可以進宮和本宮說說話。”季淑雅笑看著宴傾城邀請道。
據她多年來與綠茶婊、白蓮花等各種婊的觀察,現在跟她說話的這位皇宮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多謝娘娘厚愛,臣女自然是非常願意。”就算是知道她用心不純,但她總得給人一個台階下吧。
出了皇宮之後,宴傾城跟著上了墨夷璉的馬車。
“你今日怎麼回事?你可知誤闖皇家祠堂可是死罪,更何況今日是先帝祭禮,你不要命了嗎?”墨夷璉言語中滿是責備。
“好心當作驢肝肺。”宴傾城聽著這些話,一下子就來了火氣,別開臉道。
“你說什麼?”墨夷璉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不然王爺以為傾城進宮去做什麼,之前傾城就已經叮囑過王爺了,要靜養,毒性隨時可能會發作,王爺也隨時會有性命危險。”宴傾城生氣道。
“可是今日是父皇的祭禮,本王不可能不參加。”墨夷璉也想聽宴傾城的話好好靜養,可現實畢竟不允許啊。
“傾城也知道王爺必定會參加祭禮,所以隻好莽撞進宮了。”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一聽說墨夷璉有麻煩什麼都不想就跑去了。
“剛才……你是故意讓玹朗在本王麵前拍手的?”墨夷璉想了想,終於反應過來了。
“要是直接和王爺接觸,怕引起別人懷疑,至少用這個方法,沒有人會懷疑,又能暫時幫王爺克製毒性。”宴傾城語氣緩和了不少。
“果然你還是害怕了。”墨夷璉似笑非笑的看著宴傾城。
“怕了?傾城怕什麼了?”宴傾城一頭霧水的看著墨夷璉。
“你還是害怕會守活寡,所以舍不得本王死,對吧。”墨夷璉帶著一臉笑意看著宴傾城。
“王爺,您千萬別想太多了,傾城這麼做純屬為了……”
“好了好了,你不用多說了,本王都明白了。”墨夷璉趕緊打斷了宴傾城的話。
馬車穩穩的停在了宴府門口,宴傾城拿出一瓶藥來遞給墨夷璉,“這是傾城剛研製出現來緩和毒性的藥。”
墨夷璉接過藥瓶,都還沒來得及說上一句話,宴傾城就已經下了馬車。
墨夷璉趕緊掀開簾子,對著宴府門口的宴傾城提醒道:“別忘了,你答應玹朗的事!”
這哪裏是答應的,分明就是逼迫的好嗎!
宴傾城這前腳剛邁進大門,後腳有被一行人給包圍起來了。
“什麼情況?”宴傾城一臉疑惑的看著大家。
大家表情也很為難,“大小姐,我們是奉了老爺的命令在此等候大小姐的。”
“還愣著幹嘛,還不趕緊把她給抓起來。”王嬤嬤走了過來,對著眾小廝嗬斥道。
“大小姐要不你先跑吧,我們先替你擔著。”他們都是受過宴傾城恩惠的人,如今發生了這樣的事,他們也很為難。
“不是啊,我跑什麼,我又沒有做錯事。”她聽的很迷啊,這是她的家,她跑哪兒去?
“你倒是還有臉回來。”王嬤嬤帶著一身戾氣走了過來。
“王嬤嬤別忘了你的身份,是不是不想在尚書府做事了?!”宴傾城每次看到戴氏身邊的這個王嬤嬤就恨不得踹她兩腳,太欠揍了。
“讓開,讓開。”話音剛落,門口又來了許多衙門的人。
“誰是宴傾城?”帶頭官兵問道。
“我就是啊。”宴傾城回頭應道。
“帶走!”那人二話不說,直接命人將宴傾城給押起來帶走了。
到了禦史台之後,宴傾城這才算是明白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
原來是戴氏舉報她下毒謀害未遂,這才將她給抓起來了。
禦史大人拿起驚堂木重重的在案桌上拍了一下,後看著宴傾城問道:“宴傾城,這些藥材你是否認識?”
宴傾城著實一驚,竟然將她培養了這麼長時間的幾味藥材給搬來了,雖然心疼,但她不可否認,“認識。”
“那對戴氏下毒確實是你做的嗎?”葉大人繼續質問道。
“大人,小女並沒有下毒害任何人。”她雖然在醫學之路上,誤入了歧途,但她至少也從來都沒有用所學的醫術害過人吧,這帽子扣的實在是太大了,她難以承受。
“這些藥材在你的院子裏出現,又是在戴氏的湯食裏麵發現了同樣的藥材,對此你有什麼要說的?”葉大人繼續追問道。
“大人,這種藥材算是很普遍的吧,而且小女作為一名醫學世家的後人,種種藥材也不過分吧,大人若是說小女的藥材同時出現在了姨娘的湯食裏麵,就將這個罪責強加在小女身上,小女不認!”這什麼鬼邏輯,依她看這禦史台也早就被人給收買了。
“大膽!你難道是在質疑本官的判案的能力嗎?”聽到宴傾城一說,葉大人當下就怒了。
“大人,小女並沒有質疑。”
你說說,這些人怎麼就是不好好的聽聽人話呢?
她明明是那個意思,卻硬是要給她說成別的意思,這就是俗話所說的“話不投機半句多!”
就算是白的,也有極大的可能被說成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