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意嗎,我吹簫的技術?”他撫摸著她的秀發,從頭頂到發尾,速度很緩慢,每一次移動,都撩撥著她的心弦,讓她麵頰發紅,總想將楚鳴撲倒。
她隻得在他懷中使勁點頭,滿意,太滿意了!
“既然如此,爺是時候該教你來吹簫了。”楚鳴漫不經心的說出這番話,夏統天一愣,將頭從他胸前抬起,她沒有理解汙吧,應該不是她想的那個意思吧,可是...這麼浪漫的場景,楚鳴不應該給自己來一個溫柔的吻麼,為什麼是要教她吹簫?
“是...吹這個簫嗎?”她指指楚鳴手中的碧綠簫,不太確定的問道。
“不然你以為?”楚鳴挑眉,她想哪兒去了?
這就很尷尬了,她第一次為自己齷齪的思想以及她竟然誤解了楚鳴如此純潔的話語而感到羞愧,果然跟楚鳴在一起久了,思想都變得不健康。
“不用不用,吹簫我還是會一點的。”她連連搖頭,師傅也喜歡有事沒事拿簫出來吹,她自然耳濡目染,也精通一些。
“哦?那為何從沒見你為爺吹過?”楚鳴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夏統天清咳兩聲,總覺得在這樣夜深人靜又孤男寡女的時候,談論吹簫這一件事,是有些不雅觀的,就算她一直想將自己的思緒帶回正路,但是腦海中總是有意無意的往那個畫麵想,這一想,她的臉就忍不住的紅了起來。
“你要是想,我給你吹一曲就是。不過話說回來,雖然今晚的景色很好,但是我們要在這裏賞一晚上的月亮嗎?”她問,莫非是要吹簫吹一晚?
“當然不是,春宵那麼寶貴。”她的話音剛落,楚鳴就接著回答,在她還沒有回味出來楚鳴話中的言外之意時,她已經被他抱著走進木屋內。
之前寒酸的木屋,被人重新整理一番,竟然變成了溫馨的小窩,那懸掛在床頭的夜明珠,和鋪灑在床上的花瓣,以及空中飄蕩著清幽的香氣,竟然讓她有一種燭光晚餐的感覺。
但是,燭光是夜明珠,而晚餐,是她。
她突然有不好的感覺,從楚鳴懷中下來,身子下意識的想往外跑,結果腰身被楚鳴胳膊一撈,禁錮。
“這麼晚了,還想往哪兒去,說了給爺吹簫,你想反悔?”楚鳴嘴角那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已經變成痞氣,夏統天渾身一震,差點把罵娘的話都說出來。
臥槽?楚鳴真的懂吹簫的另一層含義!
“我...我要回家睡覺!”她欲哭無淚。
“乖,這裏就是你的家,過了今晚,想睡多久睡多久,爺也可以免費給你睡。”楚鳴輕聲哄著。
溫馨的小木屋內,傳來女子“嗚嗚嗚”的抵抗聲,以及男子各種安撫的呢喃,隨著屋外竹林樹葉的晃蕩與鈴鐺清脆悅耳的聲音,一起飄散在這片空地,奏起一曲美妙的樂章。
次日清晨,夏統天是被水的嘩啦聲給驚醒的,等她緩緩睜開眼睛時,就看到楚鳴披著濕漉漉的發絲正一臉認真的給她清洗,她的腦海中瞬間浮現出昨晚的種種不堪,讓她下意識的後退一步,捂著自己的嘴,驚恐的看著楚鳴。
她微微一動嘴,才發現自己的下巴酸的厲害,哭訴,“楚鳴你特麼的就是個禽獸!”
動作那麼野蠻,一點兒都不會憐香惜玉!
楚鳴將她捂著嘴的手掰開,疼惜的摩擦著夏統天的嘴角,十分歉意地說道,“抱歉,第一次,不太懂得分寸,下次我會好好注意的。”
還有下次!
夏統天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下次你自己解決吧!”她由於太震驚,說出來的語調都破了音。
她完全吃不消的好嘛!
楚鳴機智的沒有反駁,繼續給她清洗身體,手順著她身體妙曼的曲線,越洗,速度越是緩慢,眼神越是幽深。
隱隱間覺得,他要是再這樣看下去,可能會流鼻血。
“你...快把衣服穿上,洗好了。”楚鳴趕緊的轉過身子,不再看浴池中裸著身軀的夏統天。
夏統天見他這樣子,挑眉,這是害羞啦?
若是楚鳴知道夏統天心中的猜想,他一定會出聲反駁,他這不是害羞,是強行控製。
他怕自己要是繼續看下去,就會做出衝動的事情來,她現在的身體已經不再是之前那種一馬平川,到了發育的時期,再加上他有意的調養,最近大紅又給她喝各種補品,夏統天不單單是個子躥高,那該凸該凹的地方,都顯現出來。
尤其是當他擁她入懷,那胸前兩團柔軟抵住他的胸腔,他的腦海就像是要爆炸一般,隻能將她腰身緊緊禁錮,來發泄他越來越強烈的欲望。
他忍了很久了。
夏統天沒有那個心情去調戲楚鳴,見楚鳴轉過身去,她整個人都自在多了,忍住身上的酸麻,遊到浴池的另一角,離他遠遠的。
昨日因為是夏統天的生辰,所以大家夥都放下事物瘋狂了一把,因為休息一天,那積累的事情就更加的多了,所以眾人在今日又恢複到之前忙碌的生活節奏中。
夏統天一直保持這和夏皇的聯係,讓夏皇不斷的從大夏輸送人才過來,就是為了頂替之前在大幽各種貪官的位置,當然,若是在大幽本地發現了有才之人,她也會親自上門求賢。
一般有才的讀書人,都比較心高氣傲,若不是她親自登門拜訪,他們可能寧願守著幾畝田度過這餘生,也不願意毛遂自薦,不過對於這類人,夏統天很少把重要事情交給他們處理,太心高氣傲,在官場上就是致命傷。
楚鳴就很乖順的在一旁幫夏統天處理雜事,頗有些夫妻雙雙把家還的感覺。
但是大鳥是個閑不住的鳥,有時候夏統天忙的沒時間照料它,它就自己飛出去覓食,自己找夥伴玩耍,或者仰著頭,大搖大擺的出現在各種男子勿進的地點。
比如天女們洗澡的時候,突然在窗台發現了它的鳥頭以及那雙興致勃勃的鳥眼,氣的天女把手中能砸的東西都砸向大鳥,大鳥隻好搖搖頭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