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統天覺得自己處於水深火熱的狀態,總感覺有人在觸摸自己的身體,身體的燥熱與觸碰自己身體的冰涼形成鮮明的反差,讓她十分的不好受,然而眼皮子重的很,怎麼都睜不開,腦子裏也是一堆漿糊。
“嗯...”
難受的輕吟出聲,就感覺觸碰自己的冰涼加重了力度,似乎有往她私密部位遊移的打算,她心中警鈴大作,神經瞬間繃緊,手先眼睛一步,阻止那冰涼的下一步動作,眼睛才睜開。結果就看到楚鳴那一張帶著陰森邪笑的臉,頓時瞪大了眼睛。
她在做夢吧...是的吧...
“以為自己在做夢,要不要在夢中做點什麼來試驗一下?”
楚鳴看她那迷糊表情,臉上笑容擴大,手也繼續往下移,夏統天趕緊的夾緊雙腿,兩手捉住他作惡的大手,不讓他繼續動作,身子也快速後退。
“爺,有話好好說。”
“好好說,本尊想跟你好好說的時候你人跑哪裏去了?”
看到夏統天極力抵製的模樣,他也沒有興趣探索下去,收回自己的手,背手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躺在床上的夏統天。
她低頭,覺得自己沒必要回答這個問題,慢慢的從床上起來,恢複自己的思路。
“我怎麼在這裏?”她記得昏迷前她背著人,那個老頭兒似乎是拿著木棍把自己打暈了,那麼現在那老頭兒人呢?
是不是他打算將她賣了的時候正好被路過的楚鳴發現,然後直接砍下他的腦袋同時將自己帶回來?
“你還沒死在他手中也是命大,看來你是注定要栽在本尊手裏的。那是本尊的師傅,一路辛辛苦苦將你帶回來,你難道沒有一點感激之情嗎?”
楚鳴彎下腰,挑起她精致的下巴,特意在她鎖骨周圍看了看,嗯,很好,沒有什麼惡心的痕跡,看來納蘭白那人還守住了君子之道。
夏統天直接冷哧,伸手扒開他不停在自己下巴摩挲的手,原來是楚鳴的師傅,怪不得那麼陰險。
“感激他把我送到你麵前?別逗笑了,我想殺了他都來不及。”如果不是那老頭兒在那裏布下陣法,她就可以順利通過,此刻說不定已經出了大幽城門了,然而命運就是這麼的奇妙,捉弄人。
“怎麼,被激怒,被現實打臉,你都不在本尊麵前露出狗腿的樣子和小心翼翼的神情了嗎?你很討厭本尊?”楚鳴看著夏統天的表情,眼眸微眯,眸底閃過不愉的情緒。
“你還不值得我討厭,反正如今我再次落到你手裏,也是破罐子破摔,那些偽裝的情緒,總是表現著,也累。你也不用整天在臉上掛著笑容,說真的,我看著,挺煩,很想揍哭你。”
她下床,在他麵前坦然自若地活動筋骨,似乎忘記她半醒半昏迷時感受到那些曖昧的觸摸。
“我不想聽你那種要轉十八道彎才能理解的話,把話說明了,你放不放我走?”
“不放。”楚鳴回答的迅速,她眸色一沉。
“為什麼,我的利用價值還是你真的堅信我能給你解蠱?”
“本尊做事情從來沒有為什麼。”楚鳴搖頭。
“那我換個說法,要怎樣你才能放我走?”
楚鳴沉默半晌,避開這個問題,而是反問她,“你為什麼一直想走。”
留在他府中,所有的東西應有盡有,頂著他的名號,做什麼事情都沒人敢插嘴,為什麼他要走。
“我做事情也沒有為什麼。”她頓了一下,“楚鳴,你是不是喜歡我?”
鬼三說過他沒有過女人,但是也沒看見他跟別的男人有過關係,除了偶爾喜歡吃她的豆腐,還真的就是雛兒一個,這讓她不得不懷疑什麼。
“你說是便是。”
氣氛突然變得尷尬,夏統天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那人,她一直覺得像楚鳴這樣冷血冷情,把人世間當遊戲一樣玩的男人,是不會對什麼人動心,但是此刻她聽到他的“你說是便是”,心中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什麼滋味都有。
“所以本尊看重的東西除非本尊自己毀了,否則別人休想染指。”
他將夏統天逼近牆角,使得她不得不麵對自己,四目相對間,她能清楚的看清楚鳴眼底的波濤洶湧,還有一閃而逝的紅光,“作為第一個被本尊看重的人,你應該感到榮幸。”
周遭的氣壓瞬間變低,她覺得那人靠近自己使得空氣都變得不流通,熟悉濃鬱的香氣飄進她的鼻尖,讓她神色有些恍惚。
可是她對楚鳴隻是一種看客的心情,不隻是楚鳴,對納蘭白,丁公公他們都是,或許某天她回去了,會有懷念的情緒,但是一定沒有後悔或者惋惜。她現在隻是占用了夏統天的身體,替她盡她應有的義務,免得原主回來後發現一切都變了。
“讓本尊好好的想想,你說你性取向正常,卻和納蘭白關係那麼親密,換個思路看,你就不是個男人。”
楚鳴更欺近一步,身子大部分重量直接壓在她身上,一隻手捏住她下巴,另一隻手在她腰間伸進她衣衫內在她腰間遊移。
她隻覺得腰間那一塊好像有無數螞蟻在爬,酥酥麻麻的感覺直衝她天靈蓋,使得呼吸有點急促,她咬牙,腰間原本是放著匕首的,肯定是昏迷的時候被楚鳴取下來了,還有那些瓶瓶罐罐的東西,現在她什麼防身的東西都沒有。
隻能用兩隻手阻止他的進犯,她突然有點想念納蘭白,最起碼他是知道自己的性別,她要是露出不願意的神情,他是不會勉強的,但是楚鳴這人完全就是憑自己的喜好,管對方的情緒是願意還是抵抗,隻要他自己開心就好。
就比如現在,她越是阻止,他的興趣似乎變得更為高昂,雄性的氣息濃厚了幾分,他將臉埋進她頸窩處。
“楚...鳴...”她輕喘氣,被一個男人這樣恬不知恥的摸著,就算她身體還是個孩子,但心理是成熟的,那隱藏的欲望漸漸蘇醒,讓她羞憤難當。
伸頭,狠狠的咬住楚鳴的肩頭,以此來控訴自己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