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3章 差點打起來

“呸,你少在這假仁假義了!”馮二挨完板子,忍疼勉強的站起身來:“你的心才是黑的!”

“說什麼呢?竟然敢汙蔑大麻子哥!你找死?想打架是嗎?”

“打就打,誰怕誰啊!”

就這樣,衙門門前,馬上就由散亂,分成了劍拔弩張的兩撥,各個擼胳膊挽袖子的準備打架。

蘇清嫿見狀眉頭緊蹙,起身走到了兩撥人中間,麵沉似水的說:“拌了幾句嘴就打架生事乃是小孩子作為,今天你們若是在衙門口打起來,本王妃就抓你們去牢中住幾日,反正現在大牢是空的,有的是地方。”

“這可不是拌幾句嘴這麼簡單,我們與馮二積怨已深!”

“就是!這馮二就是黑心的畜生!”

馮二一聽這話,臉漲的通紅,扯著脖子喊:“你說誰呢?你們找打是不是!”

“都給我閉嘴!”蘇清嫿厲聲喝道:“兩邊都說自己是為了街坊四鄰好,可是你們都做了什麼?打架難免死傷,你們待人好的法子就是讓大家不過安生日子?”

大麻子聞言眼睛轉了轉,然後溫和的笑了笑:“王妃說的有理,給王妃個麵子,咱們走!”

大麻子帶人這麼一走,立刻就顯出馮二這邊是惡人了,迷碟冷哼一聲諷刺說:“還是這大麻子通情達理,這麼有威望也不讓人生事,這人和人真是比不了!”

“哼,女人眼皮子就是淺!”馮二忍著屁股上的疼和自己的人說:“咱們也散了吧!”

這大麻子是想借並肩王的勢來壓他,算盤打的是真精明。

隨著人群的散去,蘇清嫿這初次升堂也算是告一段落了,迷碟扶著蘇清嫿回了後院,然後開始絮絮叨叨的責怪了。

“王妃,你知道方才多危險嗎?萬一大麻子和馮二真的動氣手來,人一擁而上,你定然是會被誤傷的,就算我想護著你,怕也是不能保證你毫發不損。”

蘇清嫿聞言輕笑一聲:“打不起來,大麻子不想打架,他不過就是想借機向咱們示好罷了。”

“說起來,這大麻子人還是不錯的,比較知理,不像馮二這般,不光生事,還不依不饒的!”迷碟蹙眉說。

蘇清嫿聞言搖了搖頭:“你可是忘了先挑釁的是大麻子?若是大麻子不開口,哪有這後來的劍拔弩張?”

迷碟聽罷差異的挑了挑眉說:“可是市井百姓不就是這般嗎?說話都是你來我往的,我覺得這倒是正常,馮二為邪教賣命這事,我看是八九不離十了。”

“還得在看看!”蘇清嫿蹙眉說。

這大麻子在開口說話之前,眼睛滴溜溜的轉個不停,這些她是看在眼中的,所以她始終認為大麻子才是心機深沉之人。

再有就是,若馮二真的替邪教賣命,那斷然是沒有這麼張狂的道理,因為城內並無邪教教徒盤踞,張牙舞爪是需要底氣的。

“王妃,我怎覺得你被馬車給顛糊塗了呢?”迷碟無奈的歎了口氣:“你在東順侯府可以說是神機妙算了,唱空城計是既是有勇又是有謀,怎現在馮二這麼明顯的細作你都瞧不出來了呢?”

迷花聽了這話蹙眉想了片刻說:“姐,其實你仔細想想,王妃說的也是有幾分道理的,可能是咱們先入為主的認為馮二就是邪教的人,從而忽略了大麻子的一些細節。”

她雖也是覺得馮二更為可疑,但她知道,蘇清嫿能這般糾結,就定然是看出了端倪來。

迷碟聞言就也不再說固執的話了,也是仔細的回想了一下,然後就開始認為蘇清嫿的懷疑甚是有理。

“王妃,這大麻子確實是有些可疑,可是也不能因為他可疑就說馮二不可疑,這馮二變著法的給咱們使絆子,也定然是有緣由的。”迷碟一臉正色的說。

蘇清嫿讚同的點了點頭說:“你說的也對,換做尋常人,咱們守城,他們感激咱們還來不及呢,怎會阻撓使絆子呢?唉,可惜了,咱們手上沒人手可用……”

“王妃,你別歎氣,你想知道什麼?我去給你打聽去,我幫你盯著馮二!”迷碟一臉堅定的拍著自己的胸口說。

“你出去盯著別人了,誰保護我?”蘇清嫿輕笑著說:“這的百姓這般凶悍,你和迷花可是不能離我太遠了去,不然我可是要害怕的。”

迷碟聽了這話小臉瞬間垮了下來:“那王妃還真是應該歎氣,一個迷碟著實也變不成兩個,保護你就不能幫你打聽城中的事,打聽城中的事就不能保護你……算了,還是王妃你的安危比較重要。”

“我瞧你是想出去透透氣的,對嗎?”蘇清嫿將迷碟的心思看的很透:“這可是沒有東順侯府的後院熱鬧,所以你現在無聊的緊!”

“王妃說的可真是對,我姐就是這個性子!”迷花輕笑著說:“她可是個待不住的。”

迷碟被說中心思,臉馬上漲紅:“我,我雖然不是能待住的性子,可我也絕對不是不分輕重之人,如今這局勢,外麵這世道,我就是再待不住也不會出去亂跑的,我得護著王妃。”

“哎呀,姐,我怎才發現你是個嘴甜的?表起忠心來,真是誠懇的緊。”迷花說罷之後便捂著最笑。

“王妃,你管管她!”迷碟羞惱的直跺腳:“哼,我不想理你們了,你們都是壞人!”

“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了!”蘇清嫿彎眸一笑:“快去四處尋尋,看之前那官員逃跑時可是帶了卷宗?我有預感,馮二以後會不停的鬧事,我得看看卷宗,看看律例,我穿上這官服就得以理服人了,所以萬事都要做到有理有據。”

“應該是在的,官服都沒要,會帶卷宗?有這力氣都不如再拿些銀子走了!”迷碟說罷就開始翻箱倒櫃:“我好好的找找!”

迷花也趕忙上手幫著尋找,找了大半個時辰,才從桌角與牆角的相貼處把卷宗給找了出來。

“真是奇怪了,這東西既是不帶走那就是不重要的意思,為何要藏的這麼隱秘啊?”迷碟擦了擦頭上的汗:“而且絕對是特意藏住的,可怕人看可以毀掉啊,所以委實也是不知道這唱的是哪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