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這麼想的,反正那手串送出了不止兩條,我再想想法子,讓瑞安郡主供出下一個人,這樣就能玩弄邪教於股掌之間了。”丁木輕笑著說。
“嗯,不愧是我的小廝,機靈的很啊!”錢進拐著彎的把自己誇了一通。
城門外,李大錘在被救活過來之後,就開始罵娘!
“他娘的,老子就說不攻城不攻城,非是不信!這下好了,老子差點沒命了!”李大錘氣急敗壞的吼道。
“你小點聲!”徐練一臉無奈的說:“下麵的人本就有怨言了,你這麼嚷嚷,這不是讓他們心中怨恨更深嗎?”
李大錘輕哼一聲說:“我嚷嚷不嚷嚷,該怨的心裏還是會怨!我告訴你,現在你和金欲的話我誰的都不聽了,不然老子早晚死你們手裏!”
“本來也是沒這麼嚴重的!”徐練尷尬的輕咳幾聲說:“主要是你為何要抬頭啊,鬼蝶的毒粉被你吸了個正著!”
“老子不是想把那鬼東西射下來嗎?士兵一個個的倒下,我心裏能不著急嗎?”李大錘擰眉說:“現在我算是知道了,那鬼東西根本就射不下來,不怕毒粉也射不下來,因為那鬼東西飛的高!對了,老子才想起來,你不是說那鬼蝶不會恢複的這麼快嗎?”
其實他想射鬼蝶是假,不想攔著林戰回城才是真。
“是啊,按理說是不能的……要不就是這次掌門深藏不露,上一次是刻意讓鬼蝶變小的,要不就是這次掌門用身子透支強撐,若是想知究竟怎麼回事,得再次攻城才行,看看這次掌門還能不能用鬼蝶。”徐練蹙眉說。
李大錘一聽這話急了,他氣的眼睛溜圓:“還攻城?不要命了?我告訴你,這次老子說什麼也不會同意了!幾萬人打人家三個,連人家的衣角都沒碰著!就算咱們人多,也不能這麼送死啊!”
“你別激動啊!我沒說攻城!我這不過就是隨口說說。”徐練一臉訕訕之色的說。
“隨口說說也是不行,若是沒有萬全之策還是別亂說的好!”李大錘不滿的嘟囔:“就算有好幾條命也不沒這麼折騰的!”
李大錘這麼嚷嚷就是說給傷兵聽的,他不想再與林戰交手,所以就開始滅邪教這邊的威風了。
“好了,別吵了!”金欲不耐的蹙眉說:“城暫時是不能再攻了,再敗一次,城內的邪教的心都會渙散了,現在就等著掌門的信兒了,還有就是交戰之時我留意過城門處,這次掌門應該是個男子。”
“用你說?用腳趾頭想都想的到是男子!”李大錘不屑的翻了個白眼說。
金欲蹙眉說:“我還沒說完呢,這次掌門應該是個道士!”
“……”李大錘哼笑一聲說:“這話你和我們說有什麼用啊,你得想辦法往裏麵傳!”
“還是再等等吧,看掌門那邊怎麼說!”徐練一臉無奈的說。
他心裏是真的有點怕了,不敢輕舉妄動了。
金欲也是一樣,他這麼些年不說戰無不勝吧,也是沒吃過這麼大的虧,他現在是身心都帶著無力之感。
“現在隻能敵不動我不動了!”金欲滿眼不甘的看著城門:“林戰……你早晚是我的手下敗將。”
李大錘聽了這話譏諷的笑出了聲:“別做白日夢了,就算沒有鬼蝶,你,我,徐練,咱們三個聯手,應該都撐不過兩個回合,這人若不是敵就好了!”
京城,禦書房,慕容焱看著瑞安郡主的書信臉色漆黑,半響之後,他把信丟給南宮煜。
“你看看這信!”
南宮煜莫名其妙的掃了慕容焱一眼,然後定睛一看,輕哼一聲說:“皇上該不會以為這瑞安郡主說的是真的吧?”
“難道你覺得是假的?”慕容焱挑眉問。
“我覺不覺得不重要,重要的是皇上怎麼認為!”南宮煜說罷歎了口氣:“這瑞安郡主現在以為自己是欽差大人呢,動動筆就能奪人性命。”
慕容焱哼笑一聲說:“我看你這態度是覺得這不是真的對嗎?”
“皇上該不會真的懷疑禦親世子吧?”南宮煜哼笑一聲說:“這瑞安郡主應該是示好不成惱羞成怒了,之前纏我也是纏的緊著呢。”
“朕自然不會懷疑阿烈,他是朕的自家人!”慕容焱沉聲說。
皇位丟在慕容家的人身上,那不丟人,隻要不是外姓人就行,況且他皇叔若是有讓慕容烈奪位的心思,早就下手了。
“那你這是糾結什麼呢?”南宮煜一臉不解的說:“我發現你現在這心思是一點也不好猜了,你和我打啞謎作甚啊,有話你就直說!”
慕容焱蹙眉歎了口氣:“朕自是在想阿烈有沒有見過她……若是見了會是什麼反應。”
他現在有點嫉妒慕容烈能和蘇清嫿生活在一方院子,整個信上他最糾結的三個字就是“並肩王”!
“原來你存的是這心思!你放心吧,各花入各眼,慕容烈不見得會中意她的!”南宮煜說罷好整以暇的看著慕容焱:“再說了,人家知道分寸,有夫之婦不會惦記的,皇上你說我說的對嗎?”
“……”慕容烈臉色在幾經變換之後冷聲說:“你給朕閉嘴!”
南宮煜被嗬斥了之後也隻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他輕咳一聲說:“現在這局勢是你兒女情長惦記別人媳婦的時候嗎?紫京那邊,邪教已經攻城兩次了!”
“結果如何?”慕容焱漫不經心的問。
他覺得定然是沒事的,不然南宮煜早就暴怒了!
“自然無事,第一次林戰單槍匹馬殺出去,毫發未傷而回,第二次林戰帶兩人出城,仍舊毫發未損,而邪教據說是傷亡慘重,沒有攻城的勇氣了。”南宮煜說罷斜了慕容焱一眼說:“蒼洲那邊邪教已清,是不是該調玄傾回來了?讓他支援林戰,林戰若不是苦於人手不夠,那早就勝了!”
“既然能守住,那還急什麼?現在咱們未損一卒,氣勢正盛!”慕容焱悠哉的說。
南宮煜聞言拉下了臉,語氣生硬的說:“你是不是希望林戰那損兵折將,傷亡慘重啊?不然,你為何不增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