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似曾相識

又敲打了魏通好一會,林戰才覺心裏徹底的舒坦了,然後修長的手指便是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桌子。

“林戰,若是沒別的事你就回去吧,我這忙著呢!”

魏通知道林戰隻要每次敲不說話敲桌子就定是有所圖,所以馬上就下了逐客令。

林戰冷哼一聲,定定的看著魏通:“你之前不是說我幫你忙,你給就我一半俸祿嗎?”

蘇清嫿從剛才開始就有點可憐魏通,也是第一次知道林戰的話竟然可以這麼多,字字句句都帶著些小肚雞腸,所以在聽見林戰管魏通要錢時馬上拽了林戰一下,小聲說:“魏兄弟不是你朋友嗎?朋友之間為何要錢?”

“之前就說好了的,他應了就得給!”林戰拍了拍蘇清嫿的手,安撫說:“別怕,他不敢有意見。”

魏通這會兒也是不想再與林戰多說,馬上取出一張銀票:“這是一百兩,你拿著趕緊走!”

林戰眉頭一挑問:“知縣一年的俸祿幾何?有二百裏之多?”

“你就別管我每年領多少了,你就快些走就成,活祖宗,我求你了,走吧!”魏通一臉的哀求說。

林戰聽罷把錢票遞給蘇清嫿:“小嫿,你這你且收著。”

蘇清嫿並沒接這銀票,而是為難的看了一眼魏通,想看看他是否肉疼。

魏通歎了口氣說:“嫂子,你收著吧,這點錢我魏通還是不看在眼裏的,就是林戰這態度……”

蘇清嫿聞言把錢票接下,收在懷中,林戰則是再次開口:“再給我十兩碎銀子,這銀票不方便花。”

“林戰!我今天是給你留臉麵,你別得寸進尺!”魏通終於是爆發了。

林戰渾不在意的沉聲說:“魏通,要不我教教你拳法?”

“……”魏通沉默半響認命的又掏了十兩銀子出來。

教拳法?哼,這是要打他了,罷了,目前京中局麵紛繁複雜,這銀子林戰有還他的時候。

出了衙門之後,蘇清嫿不滿的斜了林戰一眼:“你為何不早與我說?你若早說你們是朋友,我也不至於如此擔驚受怕。”

“因為我不喜他!見到他就容易想起之前的日子,沒有你的之前,沒什麼可回憶的!”

這是實話,可他不願提及過往,不光是因為昔日的孤單,還有他親信的慘死。

蘇清嫿能覺察出林戰對於過往的抵觸,就也是不再追問了,隻是有一件事……

“林戰,旁的我不問也不感興趣,可方才你與魏兄弟談話中,我能覺察出來你之前官職不低,既是不低自是有好些姑娘中意於你,你年紀有比我大……我就問你,你之前可有娶妻,可有侍妾。”

林戰聽了這話心裏有了甜漲之意,他的小人兒這是在吃醋?

“傻小嫿,我若有妻有妾,犯得上買小書看嗎,我都不會……”林戰柔情的看著蘇清嫿。

蘇清嫿隻要一聽小書兩個字,臉就會發紅,可聽了林戰的話也算安心了。

“林戰,你可莫要與我說謊,你當時定是美人環繞,環肥燕瘦讓你應接不暇!”

蘇清嫿明明信了林戰,可嘴上還是要與他抬杠。

“未見你之前,我未覺男女有何分別,而現在在我眼中,除了你別人也都不是女的!”

這可是林戰掏心窩子的話了,之前的美人大多帶毒,他不動心也不親近,唯蘇清嫿是不同的,一見傾心,再見難忘,撩撥他的心,讓他輾轉反側。

蘇清嫿聽了這話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抬眸認真的看著林戰說:“我且信你,但我話說在前頭,別的我都不在意也都不問,唯獨這件事,若是讓我發現你騙了我,那我定是不會原諒!”

“小嫿,咱們回衙門一趟!”林戰說罷就要折身。

蘇清嫿抓住林戰的胳膊疑惑的問:“回去做什麼?你方才氣的他臉都青了。”

“回去讓他給我作證,證明我說的句句為真!”林戰一臉堅持的說

蘇清嫿見林戰這般口氣,以為他是生氣了,聲音便是軟和了下來說:“我沒說不信你,我隻是怕有萬一……”

是啊,她就是這般小心眼。

林戰聽罷溫和的說:“我知道,所以我想打消你心中擔憂的這個萬一,我不想你心裏有半分的猜疑和不痛快。”

蘇清嫿聞言甜甜一笑說:“算了,本姑娘我心裏沒有什麼擔憂的萬一,走吧,咱們去集市上看看,看能不能買到肉,我好久沒吃了。”

“好,都依你!”林戰說把拉上了蘇清嫿的手:“我拉著你,免得走失。”

錢府

錢進現在是看什麼都橫挑鼻子豎挑眼的,整個人煩躁的厲害。

丁木心裏明鏡,歎了口氣說:“少爺,你莫不是後悔幫了林戰吧。”

“我不後悔,我隻是,隻是心裏有點酸!”錢進沮喪的說。

“是啊,人家出雙入對的,你心裏不酸才是不正常”丁木說罷眼睛一轉:“少爺,要不你去後院走走?你的那些姨娘們盼你盼的眼睛都藍了。”

“看見她們我更心煩,當初納也不過是為了從錢來手上搶人罷了,我最近在想,怎麼把她們散了……”

丁木聽了錢進的話之後,眼睛瞪的溜圓:“少爺,蘇姑娘你是十有八九得不到了。你再把妾散了,那你身邊還有女人嗎?你這是要當和尚啊”

“我隻是不喜歡這些女人罷了,少爺我還不至於想不開!”錢進白了丁木一眼之後,突然想起了件事:“丁木,我給我大哥納的妾他可還喜歡?不喜歡我再送他幾個,正愁後院的人沒地方放呢。”

丁木無奈的抿了一下唇說:“少爺,你明知道大少爺不會喜歡還問什麼啊!不過那蘇清梅也是夠晦氣的了,進門第一天就病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裝的。”

“你的意思是我大哥碰都沒來得及碰這人就病了?”錢進一臉詫異的問。

“金福是這麼說的!但這小子是大少爺的人,所以說的話也未必可信。”丁木說罷又補上一句:“說是病的不輕,可人家進門之前可是活蹦亂跳的潑婦,怎麼可能說病就病,我看是大少爺對你不滿,所以不肯圓房。”

錢進聽了也是沒再回話,他在想怎麼這件事情,他總是覺得似曾相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