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事情辦成這樣,我怎麼肯定你?”欒太妃冷冷的撇了軒轅寧一眼:“當初就是因為你樣樣不如軒轅鳴才會失了皇位的,你父皇看不起你也是有原因的!”
軒轅寧聽了這話手緊緊的握拳,他目光毫無溫度的看著欒太妃:“本王不得父皇看重是因為父皇看不上你,是因為母妃你不如太後!”
“你,你居然敢這麼和我說話,你信不信欒家不會再管你了?”欒太妃威脅說。
“本王求之不得!”軒轅寧說罷摔門而去。
他得盡快的找到南宮蕭才行,早知道現在尋人這麼費勁,他當初就不把南宮蕭弄出府去了。
南宮蕭現在已經被姚若雲給控製住了,他也是萬萬沒想到姚若雲會在他的吃食中做手腳,他現在四肢無力,動彈不得。
“阿蕭哥哥,該吃飯了。”姚若雲端著飯菜推門而入:“好記得小時候我也喂你過你吃東西呢,那時候你笑起來真的好溫暖好溫暖。”
“你快把解藥給我!”南宮蕭滿臉冷漠:“你現在放了我,我並不會把你怎樣,可若是再晚些,我就會殺了你!”
姚若雲聽了這話輕笑一聲,癡迷的看著南宮蕭:“你本來不也是不想讓我活的嗎?我不會給你解藥的,我要你一直這麼陪著我。”
“瘋女人!”紅色南宮蕭突然出現:“我告訴你,我可是沒有黑色講道理,你要是落在我的手上,我就不是弄死你這麼簡單了,我要讓你死的很慘!”
姚若雲見南宮蕭如玉的臉上盡是邪氣,心狂跳不止,這個意識就應該是她的殺夫仇人了,她努力的調整好呼吸,聲音顫抖的問:“我問你,我爹是不是你殺的?”
“紅色,不許多說話!”
“沒錯!就是我殺的!”紅色人格無是黑色人格的警告:“他死的異常痛苦,叫聲也是淒慘的,要不要我學給你聽聽?”
“啊!!不要說了,不要再說了!”姚若雲痛苦的捂著耳朵:“阿蕭哥哥,你快點變回來吧,快變回來,求求你了……”
就算她麵前的這個南宮蕭已經親口承認了,可是她仍舊沒有手刃仇人的決心,她不忍心殺了她的阿蕭哥哥。
“黑色,你多慮了,你看她根本就不想殺咱們。”紅色洋洋得意的說:“咱們也算是有本事的,真的能迷的人神魂顛倒。”
“紅色,別玩了,放我出去!”黑色南宮蕭冷聲說。
紅色南宮蕭遺憾的歎了口氣:“好吧,本來還想逗逗這小美人兒的,算了……”
就在黑色人格和紅色人格交接之際,紫色人格突然出現,壓製住了黑色和紅色,搶奪了主權。
“若雲妹妹,我才是你真正的阿蕭哥哥。”南宮蕭溫和一笑:“我記得咱們之間所有的點滴,但是我壓製不住另兩個意識,你得幫我。”
論及城府紫色人格絕對是幾人格當中最深的,他知道如何審時度勢達到自己的目的。
姚若雲淚眼朦朧的看著南宮蕭,見他溫和的態度是自己記憶裏所熟知的,委屈的癟嘴痛哭了起來,待把心中委屈盡數發泄出去了之後才腫著眼睛走到床邊。
“你真的是之前的阿蕭哥哥?”
“當然了,隻是我太弱了一直被壓製著,總是做些身不由己的事,你爹的死我很抱歉,你若事想殺了我為你爹報仇,我也毫無怨言。”南宮蕭桃花眸中布滿深情:“若是你不忍殺我,那我就帶你離開京城,遠離紛爭,我會對你好一輩子,用一輩子來贖罪。”
“那,那我要怎麼幫助阿蕭哥哥?怎麼才能不讓那兩個壞人再出來?”姚若雲滿懷期冀。
這男人曾事她的全世界,是她的夢想,現在她終於看見希望,終於覺得苦盡甘來。
“很簡單,你去幫我尋紫宵草過來,京中隻有一個鋪子裏有,你要悄悄的去,別被人發現了,若是寧王知道我在這他就會過來把我帶走,那我再想出來就難了!我是真的不想再和寧王有牽連了,我要帶你離開。”
“好,我這就去!”姚若雲說罷急匆匆的離開了房間。
姚若雲離開之後,南宮蕭臉上的深情馬上就變成了冰冷,這女人還真是好騙,與那狡猾的女人差了太多。
姚若雲快速的尋來了紫宵草,按照南宮蕭的要求與另幾位藥草煎在一處,然後給南宮蕭服下。
“太好了,終於是感覺不到另兩個的存在了!”南宮蕭狂喜的同時還不忘深情的看著姚若雲:“我可以帶你離開了,從此之後,咱們遊山玩水,然後在喜歡的地方安定下來,生一個兒子像我,生一個女兒像你。”
姚若雲聞言心中被幸福包圍,她等這一天等的太久,這種來之不易讓她覺得這一切都不真實。
“阿蕭哥哥,需要我給你解藥嗎?若我不給你,你會怪我嗎?”姚若雲試探的問。
南宮蕭溫潤一笑:“當然不會怪你,解藥我本來就沒想要,這樣你才能安心,我不想你整日在惶恐中度日,我要你開開心心的。”
姚若雲被南宮蕭的深情衝昏了頭腦,她猶豫了半響把解藥拿了出來:“阿蕭哥哥,這是解藥,你快服下吧。”
“你怎麼這麼傻?”南宮蕭假意推遲:“這解藥你還是自己留著吧,這是我給你的保障。”
姚若雲聞言搖了搖頭,把藥丸塞在南宮蕭的嘴裏:“阿蕭哥哥,我是信你的。”
南宮蕭把藥丸咽下,待覺得身子有了力氣之後,邪笑一聲,活動了一下身子譏諷的看著姚若雲:“你還真是好騙啊,本來是想殺了你的,但看在你幫我掃除了黑色和紅色的份上,我就饒你一命吧。”
“你……你是裝的,到底哪個才是阿蕭哥哥……”姚若雲衝上去抓住南宮蕭的衣襟,悲痛嘶吼:“你把阿蕭哥哥還給我!”
南宮蕭哼笑一聲,把姚若雲狠狠的甩開:“你之前的阿蕭哥哥好像也不是很喜歡你啊,人活著千萬別太蠢了!”
他現在要去找顧念算賬了,這狡猾的女人就是他心頭的一根刺,不拔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