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鳴聞言眼前一亮,他輕快的笑了笑:“多謝弟妹指點迷津,朕這就去審這賤人!”
他要做的就是廢了文貴妃的妃位,逼得文家狗急跳牆,這樣他就可以順理成章的對文家下手了,上次文貴妃害軒轅睿的時候他就已經在部署了,現在他已經能做到不傷根基的拔出文家,所以這次也算是一次良機了。
軒轅鳴興衝衝的往儲秀宮走,顧念卻是不打算跟上,她讓涼月把冷月召回,然後拉著軒轅墨回了墨王府。
“師父,你給軒轅墨修的是什麼破心法?前段時間失憶,現在發怒的時候眼睛泛紅光!”顧念眉頭緊緊的揪著,臉上都是擔憂之色:“你快給軒轅墨看看,他是不是走火入魔了?”
“放心吧,這都是正常的,走什麼火入什麼魔!”癡老頭不耐煩的說:“這是他吃壓製他身上毒素藥丸的正常反應。”
顧念聞言眉頭一挑,質問道:“你當初不是說這藥不會對身體有損害嗎?”
“對啊,眼睛變紅也不算損害啊。”癡老頭漫不經心的說:“就是偶爾脾氣大了點,而且還得是重要的事才能讓他有那麼一點點的失控,這算什麼損害?”
“嗯,確實不算!”顧念咬牙切齒的說:“今天在宮中他直接把人給舉起來摔死了。”
癡老頭聽了這話也仍舊是沒當一回事:“那我猜那人也是該死,一定是惹了你。”
癡老頭現在寵顧念的程度也不比軒轅墨差多少,所以他也理所當然的認為惹了顧念的就該死。
“……”顧念無力的歎了口氣:“現在和你也是掰扯不明白什麼了。”
在場的也就白虛是個明白人,他一臉探究的問:“宮中怎麼會有膽大妄為之人敢動小師妹?”
“你這就問到點子上了!”顧念把懷中的小瓷瓶拿了出來:“師父、師兄,你們幫我看看這是什麼蟲子。”
癡老頭剛開始也沒當回事,把瓷瓶打開一看,臉色變得嚴肅:“這是食夢蟲,從耳朵進入人的身體,然後吃掉宿主該有的夢再製造出噩夢,這是令囈門獨有的蟲子。”
“令囈門與各門派不同,他們幾乎不管江湖之事隻是潛心號令百獸萬蟲,怎會出現在宮中?”白虛俊逸的臉上都是嚴峻之色:“他們擅長與人進行意識上的鬥法,基本就沒輸過,若是他們也過來趟這趟渾水那事情怕是要再複雜一些了。”
“沒輸過這件事應該不屬實,因為我就剛贏了那歹人。”顧念語氣淡然的說。
癡老頭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顧念:“這還真是滅力克製一切了,那你現在可有覺得不舒服?”
顧念疲憊的點了點頭:“頭有點疼,在意識的對決中用意識把滅力變成各種形狀,好像是太過傷神了些,應該是累到了。”
“那是一定的!你這丫頭總能讓我老頭子我驚喜,每次都能絕處逢生。癡老頭高興的就差蹦起來了:“丫頭,你快好生歇著去。”
軒轅墨本能的跟著顧念挪步,可卻被癡老頭喚住:“軒轅墨你留下,我還有事要和你說呢!”
“有話快說!”軒轅墨不耐煩道。
“你這臭小子,你什麼態度啊,我看你也就和丫頭在一起的時候有個人樣!”癡老頭憤然的瞪著軒轅墨,眼珠子恨不得飛出來。
白虛無奈的搖了搖頭:“師父,你趕緊說正經事,怎麼話一說到第二句就開始罵人呢?”
“還不都是讓他氣的!”癡老頭輕哼一聲,臉上怒意稍減:“我覺得令囈門能出來是因為缺錢,他們那破門派一直窮的叮當響,雖然按實力來說咱們不怕他們,可是現在的場麵已經很混亂了,這能用錢擺平的事咱就別出力了。”
“所以你想讓本王出錢?”軒轅墨麵無表情的問。
“廢話,你不出錢誰出?你看我和白虛誰像有錢的?!”癡老頭再次吼了起來。
“師父,你這不是求人的態度!”白虛覺得自己心有點累。
癡老頭一聽這話更加憤怒:“求人?誰說我這是在求他?老子我是他師父,我說什麼就是什麼!”
軒轅墨不耐的斜了癡老頭一眼:“本王說不出錢了?需要多少?令囈門在哪?本王命厲風送過去。”
“江湖事還是讓江湖之人出麵解決吧。”癡老頭見自己錯怪了軒轅墨臉色不大自然:“你把錢給拓跋臨,讓他出麵,若是能把令囈門給拉過來也算多個幫手。”
“可以,談妥了與本王說就可。”軒轅墨說罷就邁步離開了。
“你瞧瞧他像個什麼樣子,一個大男人天天在丫頭屁股後麵轉,我都替他臊的慌!”
白虛輕歎一聲,順帶著翻了個白眼:“墨王若是不天天圍著小師妹你怕是也有話說,說他不溫柔不體貼,你這是老丈人看女婿橫挑鼻子豎挑眼的感覺。”
癡老頭的心事被說中,一臉訕訕然的說:“他本來就得對丫頭好,我這是怕他天天纏著丫頭,丫頭心煩!”
“師父,你的心已經偏的沒邊兒了!”白虛對癡老頭偏愛顧念之心已經是無力吐槽了,所以就轉開了話題:“師兄那性子能和令囈門的人談妥嗎?別沒說兩句就罵起來了?”
拓跋臨的性子和他師父如出一轍,兩句話談不攏就罵人。
“別小瞧了你大師兄,他正經起來還是挺有人樣的。”癡老頭信心滿滿。
軒轅墨並沒有馬上回到主院,而是讓淩風和厲風把重要的人都召集到了逆風洞,今天在宮中已經明確了要做好準備在軒轅寧有造反的苗頭時先發製人,所以他得好好的部署一番。
同樣的,軒轅寧這邊也在緊鑼密鼓的部署,但是他現在差了重要的一環,那就是他找不到南宮蕭了。
“早就和你說過冥門的人用不得,可你卻是越來越依賴,現在好了,依賴到沒了冥門就不成事了!”欒太妃一臉憤然:“我是發現了,我說什麼你都得和我反著來,你究竟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裏?”
軒轅寧狠狠的咬了咬牙,不怒反笑:“母妃可是正眼看過本王?本王做的一切在你眼裏都是一文不值的,你從未肯定過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