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九章:最後一搏

金鳳國的軍營裏,鳳景瑞正和眾將士們商量著對策。

郡王認為先前的對策不妥當,“我們不如在這...在這...設下埋伏,其地勢多是山脈交錯...”郡王在一處要塞打了個叉叉,雖每一步都說的很詳細,但是實際卻是很難的。

眾人都沉思著,各種對策都被放棄,鳳景瑞結合了各觀點說道:“到時候朕砍下首領的頭顱,便引他們進入峽穀之中,其餘一些人在此設下埋伏,盡量拖延時間,剩餘的人由郡王帶隊在西域邊境偷偷潛伏等待號令。”

“萬萬不可,臣願代替皇上...”

“都不必說了,朕心意已決!”鳳景瑞身上的盔甲散發出金色的光芒。

如果鳳景瑞沒去,陳軍肯定會懷疑,豈會那麼容易中招,到時候可是...

戎盧君此時和闌鳶在金鳳國皇宮內,為了避免人心動蕩,朝中重臣與其連手管理著朝政。

“不知道郡王什麼時候回來?”闌鳶眉頭緊皺一臉憂愁,看著眼前的奏折唉聲歎氣。

戎盧君上位後借鑒了金鳳國的一些禮法,現在處理國事來說還算不難,但是畢竟不同國家國事不同處理的方式也不同,很多地方都要問道闌鳶。

至於把國事交給戎盧君對於外人來說著為不妥,但是戎盧君每本奏折都要經過闌鳶和丞相之手,這樣也形成了相互牽製的效果,還有這幾人身份貴重讓人忌憚幾分,即使有些人有心但也沒膽。

現在整個皇宮可謂外強中幹,表麵看有重兵把守其則不然,宮中的禦林軍都抽走了一半,從未出現的暗衛倒是一些變成了明衛,表麵看一切正常。

陳國的軍營內,陳翔宇聽著探子的回報,興喜若狂,“趙將軍,你作為首領先帶一部分人前去應戰,這次我們定要金鳳國嚐嚐我們陳國的厲害!”

霍達摩擦著手掌也蠢蠢欲試,這次勝利那他就是西域的可汗,想到這裏他的野心盡露,陳翔宇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裏,眼眸深處隱藏著別人難以捉到的殺意,他本性張狂,豈會讓人分一杯。

可惜這一切霍達都不知道,現在的他們已經被即將到來的勝利給蒙住了心智。

“臣認為應該查明實情在前往,金鳳國畢竟是大國,即使之前一戰傷了元氣,難免會留一手,這個消息如今卻傳到軍營裏,其真假難辨。”

邊上的謀士認為不妥,他做事總是顧前顧後在陳翔宇看來著實不滿,尤其是現在,“你認為我們百萬大軍竟敵不過區區十萬?即使他有再多的兵力還能湊到百萬?怎麼能與之抗衡!”陳翔宇眼中滿是警告的意味,如果不是留著他有用,他早就殺了。

謀士縮了縮脖子,心中隱隱感到不安。

“稟告皇上,陳軍來犯,已到...”一個穿著金鳳國盔甲的士兵匆匆忙忙的跑到了軍營裏,因為太過匆忙,頭上的頭盔有些歪斜。

鳳景瑞正和將士們商量著下一步的計劃,這時候被士兵給打斷了,聽到此事,郡王等人即使再有反駁之心也於事無補。

主帳內,初一聽到了號角聲,便知又要開戰了,鳳景瑞進來取了牆上的盔甲,手中的長劍用蛇皮包裹著,劍出鞘散發著陰冷的寒光。

“愛妃看朕的劍如何?”鳳景瑞雙手輕拂劍身,劍上反射著他的臉和眼眸,眼眸猶如一灘幽泉一般,深不見底,太多的情緒得到了隱藏。

初一見他還有時間打趣,便道:“著實是一把好劍。”話剛落劍被收了回去。

鳳景瑞抱了抱初一,這才不舍的鬆開了手,眼中的深情與不舍在離開懷抱中化為烏有,“丫頭,乖乖等朕回來。”

鳳景瑞像往常一樣告別,隻是多了個擁抱,初一並沒有察覺什麼,隻是隱隱感到不安,她輕輕的吻了吻鳳景瑞的臉頰,“我等你回來。”這一幕似生死離別一般,不知怎麼初一看著鳳景瑞離去的背影,心髒猛地一緊。

臉上的溫熱還有殘留,鳳景瑞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待騎上了馬匹後,臉上十分的冷峻,本就冰冷的盔甲襯托著他宛如天生一般,天子本就具有的氣質在他身上散發到極致。

他舉著長劍一聲令下,眾士兵齊喊著皇上萬歲,整個軍營內士氣猛地上升,各各都鬥誌雄雄。

郡王在其後跟隨著,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鳳景瑞的身上,對於他們來說鳳景瑞就是他們的神他們的希望和信仰。

在道路的交叉口處,郡王和鳳景瑞分道揚鑣,兩人踏上了不同的道路,一切都按著計劃前行。

風景瑞讓大家準備好最後一博,這次凶多吉少他並沒有告訴初一,勝敗在此,兩軍交戰,鳳景瑞首當其衝的看下了首領的人頭,令人聞風喪膽,我軍士氣本就高漲,看到敵軍的首領被砍下頭顱,手腳也更加的麻利了起來。

敵軍一時沒有領頭之人亂了手腳,有些人開始有了膽怯之意,鳳景瑞借此號令一下,將士們士氣浩蕩的衝了過去,一場血雨腥風開戰,血染遍沙土,混成泥漿,遍地屍橫,一波接著一波,踐踏著屍體。

陳翔宇在後方和霍達商談正歡,心中早有勝算,哪知前方戰事以發生了逆轉,三十萬大軍潰不成軍。

“霍達將軍,可覺得此戰如何?”陳翔宇摩擦著手指間的玉扳指,碧玉在陽光的折射下晶瑩通透,裏麵的紋烙清晰可見,識貨之人便知此乃上好碧玉。

前方一直沒有動靜回報,是喜是憂都還不知道,謀士總感覺隱隱不安,卻又不敢掃了王爺的雅興,隻能低著頭。

此番陳翔宇給了趙將軍三十萬大軍,對抗十萬綽綽有餘,即便鳳景瑞再能殺敵也抵不過人多,“此戰無疑必勝,從剛開始鳳景瑞便是輸了,到時候天下就歸王爺所有。”霍達恭敬的說道。

他雖魯莽但心思還是有的,都是有野心之人哪是甘於人臣,霍達垂下的眼眸滿滿都是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