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以為現如今陳國得西域將軍支持,憑本國兵馬難以抗衡...”邊上的人紛紛附和著。
“難道我金鳳國泱泱大國盡無人?此番朕禦駕親征!”鳳景瑞揮了揮袍子便走了。
朝堂上未去的官員都議論紛紛。
“這...這該如何是好?”
“本官覺得皇上在理,金鳳國哪能任由他人欺負!”一位老臣說道,雖然他們經常彈劾皇後,但是對於皇上的做法還是讚成的。
鳳景瑞傳了信鴿去西域,正好這時西域也是鬧得十分的僵持,顯然成了陳國的天下,陳翔宇的張狂引起了不少人的不滿。
初一得知鳳景瑞的用意,便暗中傳信給了戎盧君,軍師等人。幾人坐在了一起,準備商議著要事。
“金鳳國的情況想必各位都有所了解。”初一直接攤開了話說,但是她對於金鳳國目前的兵力卻不知的,這也是鳳景瑞不願她知道的。
“皇上有何旨意?”郡王問道,其他人都看著初一。
“據探子來報,霍達將軍會聯合陳國在幾日後攻打西域,他們已經暗中勾結了一些官員。”初一淡淡的道。
軍師氣急,“這些賣國賊!”
“軍師莫急,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集合一些舊部前往金鳳國一起對抗敵人,尚有一線生機。其西域要塞早已落入霍達手中。”
眾人沉思著,軍師暗中聯絡著舊部,戎盧君按著往常一樣,不過卻暗中的觀察著眾人的形色。
直到日期將至,西域皇宮被包圍,一路暢通無比,陳翔宇命人去殿中查看卻空無一人,前往軍師和使館的探子回報,“無人!”
陳翔宇掀了桌子,一把長劍直插殿上,“該死的!”本以為這場計劃會完美進行,不料卻是中了他們的計,雖然西域已經收複囊中,陳翔宇並沒有感到滿足,想來這一切都是初一事前安排好的,他想起初一前天跟他說的話,氣的牙癢癢。
西域各大勢力齊聚金鳳國,都是一些戎盧君的舊部,以及忠心之人。陳國開始侵犯領土,戰事吃緊連連來報,鳳景瑞禦駕親征前往邊境。
軍營裏一張軍事地圖擺在眼前,乃是各要塞的地形與路線。
鳳景瑞指著一處要塞道:“這裏就是陳軍駐軍的地方,其地形易守難攻,原本是山賊的地方不過卻不知何事被陳軍占領,據探子來報,原先這裏的山賊有一部分加入了陳軍。”
具體的情形大家都不知,這時候有一個穿著盔甲的士兵走了進來,“稟告皇上,陳軍欲...”
第一場惡戰總是難免的,初一有些擔心的看著鳳景瑞,“你多加小心。”雖然之前也有過戰場經曆,但初一還是不放心。
鳳景瑞抖了抖身上的盔甲放在了邊上掛著,他走過去摸了摸初一的腦袋道:“放心好了,丫頭!”兩人好久不見,鳳景瑞緊緊的抱住初一,頭埋進她的發間。
初一臉紅彤彤的,心跳加快,她有些嬌羞的道:“明天還要大戰,早點睡吧。”
鳳景瑞低聲的笑了起來,沙啞的笑聲十分具有誘惑力,身上的男子香讓初一臉更加的通紅。
“丫頭,每天竟想些什麼呢,就讓我抱一會就好。”鳳景瑞被初一給逗樂了,安靜的埋在初一的發間嗅著初一獨有的香味,初一隻能是他的,鳳景瑞想著。
想起明日的對抗,鳳景瑞明白兩軍實力,但是想起當日陳翔宇的那番話,心中莫名不爽,盡是醋意,他明日可要好好教訓下陳翔宇,眼中迸射出的光芒十分狠烈。
鳳景瑞聯合西域支持戎盧君的舊部與陳國大戰,戰事十分的慘烈,鳳景瑞的凶猛早有有所耳聞,不過這次陳國倒是疏忽了,死傷慘重。
大勝而歸,遺憾的是陳翔宇並沒有上場,不過這次我方傷亡對比陳國少,但是本身就少的兵馬相對於來說弱了不少。
士兵前來報告傷亡人數,得知我軍僅剩十萬大軍而陳國則有百萬大軍,鳳景瑞的眉頭緊皺,士兵說話明顯底氣不足,如何十萬對抗百萬,即使皇上天生神勇都於事無補。
軍營上士兵們都聚集在空曠的大地上,前方插著一麵金鳳國的旗幟,屹立在風中風姿颯爽,直立不倒。
鳳景瑞看著自己僅剩的十萬大兵,說了一些激勵的話,至於陳國的兵力他下令封鎖了消息,隻有有希望才能越戰越勇,他不希望這件事打擊了士兵們的士氣。
他召集了將士們準備商討計劃,硬拚是肯定不行的。但是這般局勢又要如何扭轉,眾人一時煞費了苦心。
“臣以為應當從...”劉山在邊上出謀劃策道。
“其要塞地形險峻,且不說攻破此地要花費多少兵力,即使攻破了如果他們不在...”
鳳景瑞聽著各方的意見思索著,“明日你們協助朕,朕奪了首領的人頭!”
此事並沒有告訴初一,初一以為首戰勝利對鳳景瑞多少放心了不少,隻是她卻隱隱感到不安,她搖了搖頭,讓自己不要胡思亂想。
夜深了,初一坐在外麵的土堆上,戰事傷殘是難免的,她就在軍營幫助士兵進行包紮,深得民心。
戰爭受難的還是百姓,初一歎了口氣,身為醫者豈有見死不救。鳳景瑞拿了個披風過來披在了初一的肩上,風吹拂著他們的頭發。
“怎麼了?有什麼不開心的事?”鳳景瑞望著漫天的繁星,閉著眼睛享受此刻,明日最後一搏不知結果如何。他看著邊上的人兒是那樣的深情。
初一感受到了他的不對勁,這眼神第一次如此的露骨。
“讓我抱抱你。”鳳景瑞淡淡的說道,一手攬過初一。
手臂不自覺的收緊讓初一有些難受,她扭動了下身子,鳳景瑞這才意識到了自己的行為,手臂微微放鬆了一些,初一不知道鳳景瑞怎麼了,但是這般的鳳景瑞不知怎麼讓她有些心疼,她摸了摸他的頭,明顯感受到了鳳景瑞的身體微微一怔。
月光灑在他們的身上,兩人的身影拉的很長,融入到了黑夜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