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
木堇掙脫不過，就瞪他。
“你看我敢不敢。”
楚西末冷笑，大手一抬一揚，就將她身上的衣服撕碎了。
木堇連忙伸手去捂，卻被楚西末搶了先，單手扣將她的兩隻手腕扣在一起，任由他為所欲為。
楚西末折磨似的一點的一點的吻著她。
吻一下，就問一句：“你說我敢不敢？”
木堇咬著唇氣鼓鼓的瞪他，楚西末在她鼓起的麵頰上一邊吻一下，然後移到她的耳畔。
每次他一靠近，她的耳朵就會變成可愛的粉紅色。
楚西末伸手捏了捏，異樣的熱燙感。
抬眼便看見木堇微顫著眼睫麵色迷蒙的樣子，心情極好的寬宏大量了一次，隻在她耳朵上輕咬了一口，便放過了她。
“還不睜開眼睛？”楚西末好笑的吻了她一下。
木堇小心的掀開眼皮，就見他衣冠整齊的俯在她上方，低頭看見自己現在副樣子，心裏極度不平衡。
抬腳就往他身上亂踢：“出去，你出去！”
楚西末聞言，居然真的站起身朝門的方向走去。
木堇咬唇，混蛋，要是他今天敢出去，她就讓他今天上不了她的床！
楚西末像是有心靈感應似的，突然回過頭看了她一眼。
木堇身上的衣服已經被他撕破了，現在看起來異常的狼狽。
然後……
楚西末給她重新拿了條裙子，走過來要幫她換上。
“我自己來。”她剛剛還以為他真的就那麼出去了。
“我撕壞的，當然是我來。”
楚西末嘴角噙著一抹笑意，看起來心情極好。
木堇撇嘴：“歪理！”
“你是我老婆，你說什麼都是對的。”楚西末的眉眼之間全是縱容，給她穿衣服的動作很輕，眸色認真，像是對待小孩子。
木堇怔愣了幾秒，輕聲開口：“你沒有什麼想要解釋的嗎？”
楚西末替她拉拉鏈的手一頓，然後利落的一拉到頂，又給她整理了一下，才雙將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仔細端詳，點了點頭認真的說：“嗯，漂亮。”
木堇撅嘴，小臉紅了紅：“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雖然被誇漂亮是覺得很開心，但是她才不會再次被他弄昏了頭，忘記自己最終想問的問題。
那天就是這樣。
他本來說好的，她想知道什麼都告訴她。
但是，他把她往床上一撲，然後她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雖然她沒有明說讓他解釋什麼，但是兩個人心知肚明。
楚西末伸手摸了摸她的發頂，麵上的笑容漸漸消失，沉默半晌才開口道：“對不起。”
“我不要聽這個。”木堇搖頭：“我們之間，不需要說對不起，隻要將一切解釋清楚，沒有什麼是不可以原諒的，況且，你遇到的所有苦難，都是因為我，如果非要說對不起，那也該由我來說。”
“隻是……即便是說了對不起，虧欠更多的那個人，仍舊是我。”木堇垂下頭，麵色悵然。
楚西末看著她，長久的沒有說話。
良久，木堇聽到他低沉又深情的聲音：“堇寶，所有跟你有關的事情，對我來說，都是幸福的，沒有你，才是我最大的苦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