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堇回房洗了澡，才繼續回床上躺著，翻來覆去睡不著。
等了好大一會兒，才感覺到房門被打開了，連忙屏住呼吸不動，裝作自己睡著了。
但是楚西末哪裏是那麼好糊弄的人，直接走到床前，將燈光調亮了幾分：“怎麼還沒睡著？”
她明明已經裝睡了，居然還被他看出來了。
木堇睜開眼，擁著被子坐了起來，因為在床上滾了一會兒，臉蛋有些紅，眼睛澄澈：“等你。”
楚西看著她水潤的眸子，移開眼幹咳了一聲說：“我去趟衛生間，你先睡。”
木堇看著他略為焦急的步子，心下有些詫異，難道他剛剛哄孩子睡覺花了憋了太久，現在比較急？
隻不過，當衛生間的門再次打開，熱度高得嚇人的身子朝她貼過來的時候，她才知道，楚西末的確是憋了，隻不過他這個憋不是她所想的那個憋。
“等久了。”楚西末一手撐在她頭頂，趴伏在她身上，唇就落在她耳旁，呼吸變得輕微的急|促。
木堇緊張的捏著手，她說等他，才不是等這種事。
楚西末的另一隻去握她的手，卻握到一個軟軟的小拳頭，湊到唇邊吻了一下才說：“為什麼抓得這麼緊？很緊張？”
“你……能別說話嗎？”木堇心裏的確緊張。
大多數時候，他都是撲上來迫不急待的就直接開始，才不會慢悠悠的一個動作一個問題，像是拿著狗尾巴草逗小貓一樣。
木堇的睡衣單薄，麵料極好，楚西末趴伏在她在方，完全的感覺到她柔|軟的身體上散發出來的香氣，聲音變得粗嘎：“我不說話，用做的。”
說完，就低下頭去，慢慢的解衣服，一路往下，動作緩慢。
像是巡視自己領土的某種獸類，強勢無比，本能般的仔細的尋覓，不放過任何一寸地方。
木堇軟成一灘水，小聲嚶嚀著叫他的名字：“楚西末……”
“嗯……”楚西末含糊的應了一聲，手上的動作不停。
他似乎變得格外有耐心，每一個動作都輕柔。
他說用做的，果然每一個動作都做得極其到位，極盡撩撥。
“楚……”木堇又叫他的名字，才開口就被堵住。
此時，她的聲音軟得溺人，楚西末甚至覺得再他再用一點，就能掐出水來，能以自持的開始進攻。
原先溫柔似水的動作，逐漸粗魯。
木堇覺得自己變成了一葉扁舟，楚西末就是那個劃槳人，他想將她帶到哪裏，她就隻能跟隨，沒有反抗的餘地。
一切平靜下來的時候，木堇已經沒有力氣再去探究他的改變，以及這五年當中他的遭遇。
之前準備好的問題，一個都問不出口，即使意識還有些清醒，但是眼皮已經千斤重，完全睜不開。
要不是她這之前並沒有表露過這種跡象，她真的要以為楚西末是故意的了。
“睡吧。”楚西末低柔的聲音響在耳畔，木堇再也撐不住，陷入了黑甜的夢香。
感覺到身旁的人呼吸逐漸平穩，楚西末才翻身下床，拿了毛巾沾著溫水，小心的替她清理，眸子裏的溫柔深情一如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