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冥望著她,冷著臉不屑道,“充其量隻是不醜而已。”
血管已經在噴/張,這個女人竟然讓他再次有/感/覺了?
明明心裏覺得她美得令人窒息,卻偏偏擺出一副不冷不熱的麵孔裝深沉。
清芷磨牙,“我和聖女比起來,誰更美?”
玄冥笑意盎然,“根本不能相提並論,好嗎?”雖然不想給她戴高帽子,可是心底不得不承認,這丫頭驚才豔豔,風華絕代。是鳳素暖那樣的嬌嫩的千金小姐不能媲美的。
她比鳳素暖有才情,更獨立,更加隱忍堅強。
清芷會錯意,以為他覺得自己根本不配和鳳素暖比較。心一橫,嬌嗔道,“帝君,家花不如野花香。要不要今晚吃點野味?你看,聖女那樣清高得不食人間煙火的女子,站著就是一花瓶,tang著就是一鹹魚,又怎麼比得過我這種釋放天性的性感尤物?我呀,保證今晚伺/候得你舒舒服服的……”清芷在他俊美如鑄的臉/上調戲般拍了拍。
玄冥捉住她不安分的手,甩開,“你可知羞恥為何物?蕭清芷,女人應該矜持點。”
清芷暗暗咬牙,開弓沒有回頭箭。丫的管他喜不喜歡她,霸王硬上弓,吃幹抹淨後再說。
清芷瞥了眼玄冥,看他眼神迷離,柔若無骨的踉蹌著。頓覺機不可失,失不再來。便強硬霸道的宣布主權,“帝君,實話告訴你吧。你喝了我的情花毒,今兒沒有解藥,你就活不長了。你不喜歡我沒關係,我喜歡你就成,今晚我要了你,替你解毒,明兒早上,你想怎麼罰我隨你。”
玄冥的腦袋如炸彈轟一聲炸裂……
原本他還想著,如何開口讓她為自己解毒?可是心裏斟酌著,她終究是個女子,清譽比生命更重要,他好幾次要開口的話卻如鯁在喉,始終沒有說得出來。
結果呢,她比自己還猴急?
原本並不抗拒和她上chuang,可是現在局勢扭轉,她便被動為主動,他就沒法接受了。
他堂堂帝君,怎麼能被個女人設計丟了清譽?傳出去還要不要做人?
玄冥想要反抗時,誰知這時候竟然覺得自己全身酥麻無力。
臥槽,不知給他下了多少的毒?
清芷抬了抬玄冥的手,從前這隻強有力的抓子動輒就捏著她的咽喉嚇唬她。現在卻柔若無骨,顯見是藥效發揮了。
清芷望著宛若待宰羔羊的玄冥,淫/笑起來。“帝君,過了今晚,你就是我的人了。”
玄冥意味不明的望著清芷,天籟的嗓音夾雜著一絲絲威懾,“女人,你在玩火?知不知道調/戲本君的後果?”
清芷笑道,“你沒聽說過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玄冥石化如雕。頓時俊臉緋紅起來,媽的,堂堂帝君竟然被個女人欺負得如此徹底,感覺身體和尊嚴都被她碾/壓了。玄冥才不要在這樣劣勢的處境下和她一起?
可是蕭清芷的魔爪,在放肆著,到處點火。
玄冥咬著牙恨恨道,“蕭清芷,你特麼的給我住手,否則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
回答他的是清風徐來的聲音!
玄冥做夢都沒有想到,他清醒的大腦很快迷醉在清芷熟悉的撩/撥裏。
仿佛沉睡的雄獅蘇醒過來,玄冥便被動為主動,將清芷啃得骨頭不剩。
清晨,清芷悠悠然睜開眼,側頭望著熟睡的男人,他好像失眠了許久似得,昨夜的沉/淪之後便很快酣睡如夢。
清芷悄悄的爬起來,穿好衣裳,躡手躡腳的趕緊離去。
她有些擔心,這個男人醒來後。會不會真的翻臉不認人,一巴掌拍死她?
昨晚,這個男人一開始抗拒挺厲害的,就差喊救命了。不過後來在她的撩/撥下,他變得很享受。再後來,尼瑪——清芷揉著自己的腎眼,全身酸疼,骨頭仿佛被人拆開來重新組裝了一般。這家夥化身為狼,簡直凶猛得讓人敬畏。
清芷離開的時候,看到牆壁上掛著的穹宵劍,清芷忍不住伸手拍打了一下。
這不是阿九嗎?
這個混蛋走的時候也不跟朔月打聲招呼,害得朔月爬山涉水的來找他。就為了跟他討一分和離書。
真過分。
穹宵劍立刻發出巨大的翁鳴聲,chuang上的玄冥略微動了動,一臉饜足的神態,唇角輕揚,密扇般的長睫顫了顫,嚇得清芷抱頭鼠竄。
一溜煙兒的往煉藥宮奔去。
清晨,一縷晨曦射進浩瀚的宮殿,落到錦chuang上俊逸非凡的臉龐上。三千青絲,自然淩亂的鋪陳在雪色的chuang上,賽/雪/肌膚才經曆了情“浴”的洗禮,更顯得媚骨嬌豔欲滴。陽光撒在臉上,長長的睫毛顫了顫,玄冥睜開了惺忪了眼眸。
清醒過來的腦子很快意識到自己……,昨夜的旖旎畫麵載入腦海,伸手向旁邊一撈。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玄冥環顧左右,這才發現某個浪蕩的女人打完劫就跑了。
英俊的眉端不滿的蹙起,嘴角勾出一抹譏嘲的冷笑,哼,吃幹抹淨就跑?女人,惹了你不該惹的人,有你好果子吃了。
大門外,傳來無邪漸行漸近的聲音,充滿愉悅,興奮的氣息。
玄冥爬起來坐著,快速穿上一層輕紗衣裳!
無邪推門而入時,看到玄冥的模樣驚得嘴巴好半天合不上。玄冥的臉上,還有曖昧後留下的旖旎痕跡。
“幹嘛這樣看著我?”玄冥摸了摸自己的臉。無邪的表情太不自然,讓他有些防備。
無邪揉了揉眼,總覺得是自己看錯了,湊近玄冥看得更加仔細了些。然後桃花眼笑得詭譎神秘,“二哥,昨晚聖女來過了嗎?”
玄冥鷹瞳驟然縮起,該死,那個女人在自己臉上留下什麼了?讓無邪一下子就覺察出了異樣。
無邪拿起梳妝台上的銅鏡,端著鏡子走到玄冥前麵,玄冥看到鏡子裏的自己,氣不打一出來。
他的bozi上,竟然留著那女人的吻痕。一個個誇張的草莓印?
無邪似笑非笑耐人尋味的望著玄冥,玄冥裹緊紗衣,沒好氣道,“滾!”
無邪朗聲大笑著走出去了。
玄冥解開紗衣,這才發現有數不清的草莓印。俊臉瞬間陰鷙下來,近乎歇廝裏的咆哮起來,“蕭清芷,你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