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也沒關係,我想以你的藥手威力,就是現場也是能調製出解藥來的。我說的對嗎?”玄冥並不打算放她離去。
潛意識裏喜歡和她鬥嘴聊天。
清芷望著桌上的酒壺酒杯,心思活絡起來。
不正愁沒機會給他下情花毒嗎?他自己倒是送上門來啦,哼,休怪她對他不客氣了。
清芷穩了穩心神,笑盈盈的走上前,拿出兩個小酒杯,一邊倒酒一邊說,“既然帝君想要解藥,那我便借帝君的桃花釀調製試試。”
玄冥未置可否,清芷當他默許了。
清芷從發辮上摘下海棠花,丟進酒杯裏。藥手蓋住酒杯,微微運力,放開手時,卻看見酒裏漂浮著十來顆枸杞,海棠花已經消失不見。
玄冥凝神靜氣,酒香裏的淡淡枸杞香撲鼻而來。
不禁微微蹙眉,眼底噙著冷笑,這女人是在暗示他那方麵很弱嗎?
清芷將酒杯遞給玄冥,笑得特別欠抽,道,“嘿嘿,功力不穩定,解藥沒有釀製成功,倒是釀了一杯壯陽酒?帝君要不要試試?”
“枸杞酒?蕭宮主是不是覺得本君腎虛不足?”玄冥似笑非笑道。
清芷咯咯輕笑起來,“帝君說笑了?帝君那方麵不行,清芷又怎麼會知道。這種事,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說完不忘向他拋了個媚眼,確是該死的自然,絲毫沒有刻意為之的做作。
玄冥仿佛被電流擊了一下,她那顧盼神飛,流光溢彩的一瞥,仿佛有什麼東西撞擊到他的靈魂深處。
成功調戲帝君後,清芷卻麵帶窘迫的詢問玄冥,“帝君,還要調製嗎?”
其實多麼希望他放棄為鳳素暖討公道,因為這樣她的心會疼。偏偏玄冥卻不依不饒,“繼續!”語畢端起麵前的枸杞酒,優雅迷人的品著。
清芷見他毫不設防的喝著她的毒酒,微微錯愕,心裏說不出什麼滋味。若是從前的他,她這點小把戲豈能逃過他的眼睛?
第二次,清芷故技重施,這次釀製了兩杯紅棗酒。再次失敗清芷無奈歎息。將斟滿的美酒遞到玄冥性感迷人的薄唇邊,“帝君,我敬你!希望你福祿連綿,子嗣成群!”
玄冥意味不明的望著清芷,咀嚼道,“子嗣成群?”
如果能夠和自己喜歡的女人生幾個孩子,還真是人生快事。
他喜歡孩子,不過僅僅限於他和他喜歡的女人生得。
清芷先幹為敬,然後笑盈盈的望著玄冥。
玄冥望著瑩潤潔白的酒盞,晃了晃裏麵的流光溢彩的美酒,目光落到清芷那張傾城的容顏上。
該死,她隨便一個動作,就讓他覺得癡迷。
玄冥抬起酒杯一飲而盡。
清芷眼底閃過一抹精光,這家夥的心思肯定隻注意到酒裏的紅棗了,殊不知這隻是她的虛晃一招。在濃烈的紅棗香味的背後,是淡淡的情花毒,藥效強,威力十足。
清芷第三次釀製時,酒杯裏的海棠花這次變成了青果,玄冥二話不說,端起來仰著脖子一飲而盡。然後玩味的打量著清芷,“蕭宮主的功力果然不穩,不過是常見的解藥,蕭宮主預備讓本君喝多少杯酒才能釀出來?”
清芷微楞,笑得尷尬,“帝君千杯不醉,還怕我的酒能醉著你?”
玄冥深邃的美瞳流出一抹狡黠,果然是狐狸尾巴怎麼藏也藏不住,她縱使裝的小白兔一般無辜至極,然而依舊掩飾不了她眸子裏的算計的精光。
扮豬吃老虎的女人,膽子狂得不一般。
清芷仰著脖子喝酒時,酒水順著嘴角往下淌,玄冥望著她出神,忽然伸出玉指,輕輕的為她拭去淌入脖頸的水珠。
清芷身子輕顫,驀地怔愣,這情花毒果然比凡界的催情香好用多了,不但效力快速威猛,關鍵是不傷身子。
玄冥的眼眸迷離,眉梢眼底染著濃鬱的情欲。清芷覺得,藥效肯定發作了。
清芷心裏暗喜,丟了酒杯,一隻手托著腮幫子,望著玄冥拋了個電力十足的媚眼。
“帝君,是不是酒太烈,喝了覺得很難受?”
玄冥被清芷風情萬種的一顰一笑給迷得七葷八素,忽然傾身上前,湊近清芷跟前,含情脈脈道,“本君覺得心裏鬧騰得慌?你是第一個敢愚弄本君的人?說吧,酒裏放什麼東西了?”
清芷呆萌的搖搖頭,委屈無辜的瞪著水潤的瞳子,嬌嗔道,“帝君,酒裏隻有幾顆枸杞,滋陰補陽的,能讓人燥熱而已。你心裏鬧騰,大概是見到美女後欲望在叫囂的緣故。”
話還沒有說完,玄冥的兩片薄唇忽然封上她的。“這枸杞補陽效果不錯,不過滋陰效果卻委實差了些。還是你來替本君滋陰吧!”
三杯酒下毒,玄冥覺得。本想努力克製,偏偏她又沒皮沒臉的往他身上湊,他的定力瞬間倒塌……竟然就跟淫魔俯身似得,隻想在
清芷驚得目瞪口呆。
這男人的樣子,讓她有些擔心,情花毒是不是放的太多了?
她隻是覺得他一貫不近女色,除了他心儀的女人外。為了讓他能對自己感興趣,所以她就多加了點分量。
清芷因為想事情出了神,一動未動形同木偶,玄冥驀地推開她。她這什麼反應?丫的還嫌棄上他了不成?
清芷這才意識到自己錯過了什麼樣的機會,摸了摸自己光潔瑩潤的額頭,懊惱道,“啊,一定是這枸杞酒的藥效太強烈了。小女子我不勝酒力,有些
說完,清芷站起來便開始脫衣裳。
玄冥一瞬不瞬的望著清芷,當衣服一層層褪落到地上時,玄冥眼底的情欲
她的身材簡直太好。前凸後翹,豐韻聘婷。堪稱人世間性感尤物。
“蕭清芷,你是在誘惑我嗎?”想到她適才欲迎又拒的伎倆,玄冥的俊臉拉長。特麼的一個坑她以為他會傻到跳兩次?
玄冥站起來,此刻他需要個冷水浴將身體裏的火焰澆滅。
“帝君,我美嗎?”清芷穿著一層透明的輕紗,走到玄冥麵前,仿佛要吃糖的小孩,有點稚氣未脫,有點無賴的扯著他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