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方棠就沒胖女人有氣魄了,全然矮了一截。
夜輕舞忍著心口怒火繼續看下去,看看她還有什麼花樣。
胖女人吵吵鬧鬧的,一時路過的百姓紛紛止步觀望。
“父老鄉親們。”胖女人嚎啕大哭,“據說這個雜貨店是齊王妃娘娘,現在她要改成醫館,醫館是什麼樣子的你們大家都知道吧,每天熬那麼多藥,我的鋪子就在隔壁,那絲綢沾到氣味,那該多難聞。”
“絲綢全是藥味,還有誰會買,她著是要害我們,想讓我們小老百姓過不上日子。”
圍觀的百姓開始怯怯私語起來。
“這齊王妃仗勢欺人吧,開個醫館,要苦澀的藥味漫天飛,這隔壁店鋪還怎麼活呀。”
“對呢!特別是絲綢,沾到藥味,還有誰買呢!”
“嘖嘖,這齊王妃欺人太甚了,為了斂財,真是不擇手段,不管他人死活。”
“文大姐你還是報官吧,讓官府來解決。”有人好心提醒胖女人。
胖女人淚水一下就湧了出來,絕望地說道:“人家可是王妃,我報官有什麼用,指不定官府的人還會怪我無理取鬧呢,鄉親們要幫幫我呀。”
她哭得撕心裂肺的。
“要幫幫我。”
“好,那我們一同陪你鬧到官府去,看官府的人管不管。”
夜輕舞看熱鬧間,已經派人打聽到胖女人的身份,原來是大姨娘的堂姐,文紫姍,死了丈夫,遭到夫家嫌棄,便借著文家的勢力,經營生意。
夜輕舞悠然走了出去,“報什麼官,本王妃就在這裏,有什麼事直接說吧。”
文紫姍見了夜輕舞,肉嘟嘟的臉上抽了抽,露出一抹嘲諷地笑容:“呦,我總算見到本尊了,你說你小小年紀怎麼就那麼多歪主意,那麼的惡心人呢!”
她意有所指,應該就是數落夜輕舞針對大姨娘她們的事。
夜輕舞充耳不聞,麵色平靜地看著人群之中的文紫姍,“見到本王妃還不下跪行禮,還對本王妃出言不遜,就憑你這兩個罪名,見到京兆府府尹,那也的治你得罪。”
文紫姍微微一怔,還以為夜輕舞會怕她鬧事,沒想到她直接拿身份壓人。
文紫姍黑白兩道通吃的人,見慣了大風大浪,所以麵對夜輕舞的質問,她並沒多少畏懼,而是冷哼著出聲。
“我跪天跪地跪父母,跪明君,可不跪惡婦,像你這種欺壓百姓的惡婦,我可不會跪。”
她當眾罵夜輕舞惡婦。
百姓也紛紛附和她,“有理有理,這個我讚同,自古跪明君,跪天地,跪父母,可沒人會跪戕害人的女魔頭。”
方棠見不知情的百姓罵夜輕舞,不由撞起膽子反駁眾人。
“你們別胡說,我們王妃娘娘可是好人,可不是你們口中的惡婦。”
文紫姍粗壯的腿抬了起來,狠狠踹向方棠。
方棠猝不及防,雙腿一軟,竟是跪了下去,摔得麵紅鼻腫的,身為男人的他立即想爬起來,文紫姍一隻巨腿踩到他的背上,惡聲惡氣開口。
“你是她的走狗,自然會覺得她好,可我們不是她的走狗。”
剛躬起背的方棠再一次塌了下去,一下都無法動彈。
太囂張了。
夜輕舞深深歎了一口氣,真是自尋死路,天堂有路她不走,地獄無門她偏要闖。
“走狗?”夜輕舞美目淺淺一眯,冷森森地看著文紫姍,“你這話說得太好了,走狗,那你是誰的走狗,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是文尚書的姐姐吧。”
“文大人見到本王妃也要恭恭敬敬地行禮,你這樣不懂禮數,你堂弟知道嗎?”
文紫姍肥胖的臉微微一抽,麵對氣勢清冽的夜輕舞,她有那麼一絲絲怯意,可她答應了堂妹,要好好收拾這個女人,所以她並沒退縮。
“哼,我做的事情,我堂弟自然不知道,我針對的不是齊王,而是你這個惡婦。”
“惡婦?”夜輕舞挑眉,直勾勾地看著她,檀唇勾勒出一抹冷冷笑意,“我做了什麼,被你慣上惡人帽子,你給我說說清楚,若是說不清楚,你就是汙蔑王妃,這罪名能讓你掉腦袋。”
文紫姍壯壯的身軀微微顫了顫,滿是不屑地說道:“別拿身份壓我,你知道我堂弟的身份,就應該知道,我平日裏貴妃也見過,還不怕你這樣一位小小的王妃。”
“好狂妄的口氣!”夜輕舞大袖一揮,俏麗的麵容滿是笑意,“不怕,好,那我們就好好見見你的堂弟,讓他看看你的囂張樣。”
“你,你想做什麼?”文紫姍震驚地看著她。
“來人。”夜輕舞淩然道:“將她綁起來,我們去文尚書家,看看文尚書怎麼處置這個囂張跋扈的姐姐。”
“我看誰敢。”文紫姍雙手叉腰,怒火騰騰地罵道:“這個惡婦要殺人了,救命哪!”
百姓見狀紛紛圍了上來,要救文紫姍。
百姓與王府的侍衛相持著,氣氛劍拔弩張,格外緊張。
夜輕舞雙眸微眯環視了眾人一圈,霸氣地說道:“今日一事與你們無關,別被這個女人給騙了,本王妃開醫館是為了行善,幫助更多老百姓。”
她鏗鏘有力地說道:“凡貧苦老百姓本王妃醫館看病,絕不收一文錢,這樣的醫館你們上哪裏走,本王妃可是為了你們好。”
“你們今日若是幫這個女人,就是助紂為虐,與全城的貧苦老百姓作對,我希望你們都想清楚了。”
百姓一聽紛紛相互看著彼此,絲綢他們是消費不起的,而且也穿不著,但是醫館呢!誰沒個病痛呢,在心裏衡量了下,自然是支持夜輕舞。
眾人很自覺地讓開一條道來,不在幫文紫姍。
文紫姍驚愕地看著眾人,哭著哀嚎道:“你們怎麼可以聽信這個妖女的讒言?”
“閉嘴!”夜輕舞瞪了她一眼。
王府侍衛立即上前綁住文紫姍,塞住她的嘴巴。
“嗚嗚……”她拚命掙紮,然而卻無濟於事。
“帶走。”夜輕舞霸氣的發號施令,然而直接去了文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