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不老實,猛獸

任凡點了點頭,緊接著又開口詢問了一個問題。

“你父王這麼耽於享樂的,每天還要上朝下朝,還要聽那些大臣們說一些無聊的事情,不斷的動腦子,想著吞並地盤,所以做皇帝有什麼好的?”

一時間燕菲菲竟然不知道該說點什麼,仔細回想一下,確實如任凡所說的那樣,基本上沒有什麼好處,反而整天還要累死累活。

“可是坐上那個位置,就能夠讓自己手中的權力變大,想要什麼都可以,輕而易舉。”

“我現在想要什麼,也隻需要跟女帝陛下說一聲,想來煙兒肯定會滿足我的要求。”

燕菲菲再一次的沉默,任凡還真是胸無大誌,不想著讓自己手中的權力變大,反而隻想著抱大腿。

“之前你算計了我,我還覺得你是一個有野心的人,現在看來是我想錯了。”

說完,她起身準備離開這個涼亭,任凡卻在這個時候忽然之間開口,“你想回去嗎?”

一句話,成功的讓燕菲菲停下了腳步,雖然覺得任凡是在開玩笑,但心裏麵多少還是抱著一些期待。

“你的意思是你願意放我回去?”

“如果你能夠做到答應我的事情,我就可以放你回去。”

任凡說的氣定神閑,但是在燕菲菲的心裏麵已經湧起了驚濤駭浪,原本以為要一輩子在這裏做人質,可是現在卻峰回路轉。

“我不明白你這麼做有什麼好?。”

說完之後,燕菲菲像是突然之間想到什麼一樣,臉上揚起了一抹笑容,婀娜多姿的走到任凡麵前,伸出纖纖玉手,搭在他肩膀上。

“如果你的目標從一開始就是我,那麼也不是不可以滿足你,畢竟你這張臉也讓我很喜歡。”

任凡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感受到燕菲菲還準備靠近,下意識的站了起來拉開距離。

“我想你是誤會了,我的心裏麵隻有煙兒一個人,願意放你回去是為了讓你成為王。”

燕菲菲臉上的笑容不見了,雖然柳含煙是夏國的女帝,但是女人做君王本來就是一件比較困難的事情,除非這個國家已經沒有了男性繼承人。

但凡隻要還有一個繼承人在,就絕對不會讓女人登上那個位置,無論是大臣還是那些皇子們。

“你覺得我會相信你的這些話?我一個女人怎麼可能會做燕國的王?”

“試試不就清楚了?”

任凡說的漫不經心,實際上心裏麵很有把握,燕菲菲什麼都沒有多說轉身離開,看樣子是受到了巨大的衝擊,需要消化一下。

隨著柳含煙誕辰越來越近,都城也漸漸的熱鬧起來,這天,任凡帶著人出宮在外麵遊玩。

整天待在後宮,早就已經無聊至極,趁著這一次機會,可以逛一逛外麵的街,柳含煙那邊心裏麵有些不放心,特意的安排了許多人來保護任凡的安全。

現在所有人都知道,任凡就是柳含煙的軟肋,如果能夠將任凡抓起來,柳含煙這邊就也會受到他們的控製。

“這街道明顯熱鬧了許多,不過這街道上麵怎麼還有這麼多陌生的麵孔?”

任凡之所以會這麼說,並不是因為記住了所有人的麵容,而是因為這些陌生的麵孔,大部分都是金發碧眼。

“這些人都是一個小部落的,他們偏居一偶,在北域大陸最角落的地方生存者,偶爾會有一些人來這裏買東西。”

張不舉在旁邊介紹的情況,任凡親了之後點點頭,接著找了一個吃飯的地方,坐在二樓的位置,正好可以將樓下的風景盡收眼底。

底下突然之間發出了小聲的驚呼之聲,任凡伸頭看了一眼,就看到一隻老虎,突然之間出現在人群之中。

周圍的人瞬間被嚇得四散而逃,老虎卻仿佛很得意一樣,對著空氣大吼一聲,緊接著在街道上麵撒歡。

街道上的人都是普通的百姓,雖然北域大陸的人人人習武,但是像這些普通的百姓,最多也隻有一二階。

平時也就身體素質強一點,力氣大一點,麵對這隻老虎,根本就沒有什麼勝算。

任凡看到這一幕之後,忍不住的皺起眉頭,那好端端的怎麼會突然之間跑出一隻猛獸,他對著張不舉使了一個眼神。

對方心領神會,直接從二樓的窗戶跳了下去,直直的落在猛獸的頭上,接著腳下一個用力直接將猛獸踩著跪在地上。

這一套動作行雲流水,呼吸之間就已經將猛獸給製服了,百姓們這時候也漸漸的安靜下來,現在危險已經沒了,看熱鬧的心情就多了許多。

“你好大的膽子,誰允許你踩著我的兒子!”

就在這時一道囂張的聲音,突然之間傳了過來,對方口口聲聲稱呼這隻老虎是自己的兒子,嗬斥張不舉趕緊抬腳。

張不舉一言不發,看到那麼多的士兵們圍了上來,臉上的表情也沒有太多變化。

“主人,這頭野獸已經製服了,接下來應該怎麼辦?”

任凡從酒樓裏麵走了出來,這隻猛獸隻能乖乖的趴在地上,任凡看了一眼,接著又將目光轉移到麵前男人身上。

這個男人看起來不過是二十左右,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中二氣息,微微的仰著頭,喜歡用鼻孔看人。

“這隻老虎是你養的?難道不知道在都城,縱馬和縱容野獸都是不允許的嗎!”

“我兒子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我好歹是來你們夏國做客的,難不成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

對方依然不依不饒,突然之間搶過下屬的馬鞭,一鞭子衝著張不舉抽了過去。

“你這個賤奴,既然你不願意讓開,那我就將你直接打死,給我的兒子賠罪。”

“住手!”

任凡一時間沒有忍住,從中進行阻攔,仔細的觀察一下這群人,才發現領頭的這個人應該是楚國的皇子,他們身上還穿著楚國人的衣服。

怪不得敢如此的囂張,原來是仗著自己的身份,背景不簡單,畢竟是來夏國送賀禮的,出了什麼事情,他們夏國也難以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