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珊珊這般想著,臉色鐵青,男人在腦子裏意淫這種事,想想就覺得惡心,何況他幾乎不間斷的表現出來。
他這就是欺負姐姐看不見!
喬珊珊氣的抱胸,在烈九卿麵前,她好歹還是要點形象的,哪能說騷話。
“姐,他當我姐夫,我怕怕。”
烈九卿撲哧一聲笑了,捏起一塊點心堵住了她的小嘴,“他不是你姐夫,你不會成為你的姐夫,不擔心了吧?”
“哇!”喬珊珊頓時開心的跳起來,“姐,你果然是我姐,不會輕易被狗男人騙!”
“狗男人?你心裏一直都這麼叫的?”烈九卿挑眉。
“咳……”喬珊珊有點不好意思,但主打一個誠實,“我和大爺聊天都這麼喊。”
“他心情好點了嗎?”
說起這個,喬珊珊尷尬的抽抽嘴角,“阿蟒去送錢慰問的時候,他相中了小黑,非要割肉,剩下定製的桌子也毀於一旦了,他還暈著,沒過來。”
從來都是小黑吃別人,哪裏輪著過別人吃它。
大爺那貪吃的模樣一露出來,小黑鋒利的獠牙就咬了上去。
一人一蛇大鬧一通,七號餐廳關門歇業了。
烈九卿當真沒見過王麗大爺這麼貪吃地人,“我藥箱裏有個舒肝散,你拿給他吧。”
她喝了兩口茶,“生氣動肝火,不好。”
喬珊珊哈哈一笑,“說的對,我必須得送過去,省得他氣到猝死。”
烈九卿寵溺的搖搖頭,“去吧。”
她末了提醒,“帶上小黑。”
喬珊珊不想帶著小黑,它老盤她,每回出去,她都幾乎在角落裏被盤。
“哦……好吧。”
喬珊珊耷拉著小腦袋,奄奄的不開心,小黑那叫用一個興奮,一溜煙就盤著人出去了。
屋裏,花域聽著她二人隱約的聊天,眸底劃過豔羨。
烈九卿這樣的人,對身邊人,都是極好的。
“施針吧。”
烈九卿敲了好一會門不見反應,這才開口了。
花域終於回神。
“今天可能會有些疼。”
無論是活絡經脈,還是祛除身體邪氣,這個過程都十分難受,何況是在沒有藥材配合的條件下。
“好。”
死都經曆過那麼多次了,花域怎麼會在意這點疼?
等結束時,花域都一聲沒吭,烈九卿倒是省了不少功夫和時間,過程相當順利。
“臧小公子。”
“恩?”
烈九卿應了聲,沒抬眼,正認真的幫他診脈。
“這幾天,沒人找我嗎?”
“我說過,我會處理好,你隻管安心待在這裏。”
烈九卿稀鬆平常的說著,隨意遞給他一杯茶。
“你的身體你知道,我如今隻能幫你調理,一切需等有了藥材,方能治療。這個時間會比你想象中要長,是個極需要耐心的過程。所以,不要過於憂思,更不要過於內耗。”
“或許你經曆了很多折磨後,很難能做到,但你這麼幸運,能重新活下來,這些應當不算什麼了。”
烈九卿笑笑,“我的茶難得可貴,多喝幾杯,不要浪費。”
花域莞爾,“能當你的病人,才最幸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