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戎走的遠了,還能聽到王麗大爺悲痛欲絕的哭聲。
他略顯歉意和烈九卿說道,“讓你失望了,我不會做飯,下一次,我會學會的。”
烈九卿嗯了聲。
她心情受了影響,穩戎眉頭緊蹙,他示意下人去準備餐食,試探性的問她:“要不要去樓上雅間?”
“可以。”
烈九卿今天心情一定很好,無論自己說什麼,她都會輕易答應。
穩戎指尖合攏,摩挲著衣角,壓抑著心頭作祟的衝動,目光卻長久的留在她的身上,從發絲到腳尖,連同衣擺之下長靴,他都幾經打量。
上了船後,她又清減了很多,走動間,隱約能看見長褲下小腿的線條,纖細到輕易就能用手掌控製,隻要握緊,就能感受她跳動的脈搏,還有溫度……
穩戎口舌幹燥,掩唇當著他的躁動。
滾動的喉嚨,發澀的唇間。
他渴望劇烈碰觸造就而來的熾熱。
他下意識快步跟上去,在即將勾住烈九卿發尾的瞬間又停下。
烈九卿回頭了,“一直看著我做什麼?”
對穩戎,烈九卿的口吻平平,嫌少帶有情緒。
饒是如此,穩戎從未介意過。
“你頭發上沾了東西。”
“是嗎?”
烈九卿不甚在意的撩了下發尾。
銀色的長發從眼前劃過,光暈漣漣。
穩戎微微抬手,發絲從指尖滑落。
他的心劇烈的跳動起來。
烈九卿問:“掉了嗎?”
“嗯。”
穩戎嗓音沙啞,眸色越發迷離。
要是這長發落在他的胸膛上,該是什麼滋味?
他幻想過無數次的情景如今又開始折磨起他。
深夜裏,暗光中,紅帳顛鸞倒鳳。
他允許她從居高臨下……
“穩戎。”
烈九卿略顯冰涼的聲音打亂了他的胡思亂想。
“你在走神?”
穩戎看她的視線向來充滿侵占欲,此時更甚,她可不喜歡。
“嗯,想起來一些……各位期待的事。”
該說不說,他這坦誠讓她有殺人的欲望。
直到深夜,穩戎都跟著烈九卿。
她想做什麼,他都陪著。
端茶倒水,連帶著鞋麵髒了,他都是親力親為。
他二人如此“親近”,沒兩日,船上就出了流言蜚語,說是烈九卿是個短袖,勾引男人有一絕。
好奇之人不知多少,每每都故作路過在他們門前徘徊。
不過在這海上的行程,他們已經過了大半。
最多七日,他們就能抵達青海彎,無須半日,就能入精絕國邊境。
這樣看來,大抵還要十天左右,她們才能整裝出發去荊棘荒穀。
烈九卿這會算著時間,耳邊是喬珊珊時不時的歎息。
“姐姐我長的這麼漂亮,傳點緋聞怎麼了,用的著唉聲歎氣?”
烈九卿主動說話了,喬珊珊立馬開口,“姐,那個狗男……公子,他看你眼神不對。當然了,我不是阻止你什麼,我就是覺得他很那個……天天孔雀開屏。”
實則這都是個誇的,穩戎簡直像是個發騷的男公關!
特別是前兩天,喬珊珊都覺得他在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