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我願意

那黃霧退去之後,地麵之上倒著許多橫七豎八的屍體,隻是令這些黑衣人瞠目結舌的是,這些屍體竟然都是屬於他們所帶來的那一百多人的小隊。

反觀將軍府的侍衛卻都一個個毫發無損,而林青染則信步走來,在身邊的雙掌輕輕抬起,雙掌翻動猶如蓮花緩緩綻放。

在她的掌心,竟然有絲絲的淡粉色升起,這粉色有著輕柔的香氣,隻見林青染一襲白衣與一頭白發飄飄,好似從天而降的仙佛。

“怎麼可能!你們為什麼竟然能毫發無損!”那些黑衣人此時已經接近瘋狂,他們的心理防線徹底的崩潰了。

此時的黑衣人就好像是在案板上的魚肉般,毫無絲毫鬥誌,將軍府的侍衛快速的上前將他們團團圍住。

“因為邪終究不能勝正,這是老天爺定下的規矩!”林青染一步步的上前,眼中閃過一絲狠戾,手中突然出現一把匕首,死死的逼在一名黑衣人的脖頸之間。

匕首的鋒刃與那黑衣人的皮膚緊緊相貼,頓時留下一道鮮紅的血痕。

“說,你們在水源中下的到底是何毒?解藥又在哪裏?”林青染厲聲喝道。

那黑衣人聽聞後好似明白了什麼,頓時沒有了剛才頹廢的模樣,反而話鋒一轉,陰笑道:“你不是很有本事嗎?那你自己解毒便是!”

雖然林青染給這些侍衛服用了避毒丹,他們可以抵抗普通的毒藥,所以在戰鬥之時沒有受到黑衣人釋放的毒藥的侵害,但是那些黑衣人在水源中投的毒,卻是一種她根本沒見過的奇怪毒藥,所以竟然連能解百毒的避毒丹都無解。

這黑衣人正是抓住了林青染的這一弱點,所以此時此刻竟然是無比的猖狂!

“我是沒辦法為他們解毒,但是我可以讓你們生不如死!”隨著林青染狠戾的話音剛落,匕首猛的紮入那黑衣人的肱骨之中,而後她好似屠夫剃肉一般,慢慢的劃著傷口,說是劃,不如說是鋸,那好似被人用手撕扯著將傷口不斷擴大的痛感,在黑衣人的全身蔓延,讓他痛不欲生。

“報告王妃,解藥不在他們身上。”侍衛來到林青染身邊稟報道。

林青染微微的點了點頭,繼續著手上的動作。“說吧,解藥在哪裏?”

看著已經渾身被冷汗沁濕,臉色慘白仍在咬牙堅持的黑衣人,林青染突然間增大了手上的力量,那黑衣人吃痛,再也忍受不住慘叫出聲。

“呸!堂堂平陽王竟然躲在一個女人的後麵,真是可恥可笑!”那黑衣人瘋狂大笑,看著站在林青染身後的燕塵不屑恥笑道,而後又瞧向身邊的陌如玉,更是挑釁道:“枉你號稱為天下第一魔頭,也不過是女人身後的哈巴狗!”

可是這二人的表情要讓著黑衣人失望了。

燕塵與陌如玉二人不怒反笑,二人相視一笑,轉過頭來異口同聲道:“我願意!”那得意的表情竟然也是如出一轍。

此時此刻,那黑衣人臉上的表情是要多精彩便多精彩了,他很難想像,在世人眼中如此不可一世的二人,此時卻是如此的無賴。

而這一切,竟然都是為了同一個女人!

“拿來!”;林青染一伸手,身旁的侍衛遞過來一個土陶罐子,她從裏麵抓起一把便使勁的按在了黑衣人的傷口之上。

隻聽那黑衣人慘叫的聲音響徹整個將軍府,而後竟然痛暈了過去。原來林青染手上抓著的赫然是一把鹽。

匕首猛的被舉起,而後狠戾的落下,沉寂的夜中,竟然聽到了刺破皮肉的聲音,讓人不禁頭皮發麻。

隻見林青染將匕首重新紮入這名黑衣人的大腿之上,這名黑衣人竟然從昏迷之中又被痛醒。

“這是人身上最長最粗的神經,也叫坐骨神經,你說我慢慢慢慢的將它劃開,會不會滋味很美妙?”說著,林青染的匕首真的慢慢下劃,那黑衣人眼看就要重新暈過去。

就在此時,林青染從懷中拿出一個小瓷瓶,倒出一粒丹藥猛的拍進那黑衣人的口中,而後聽她冷笑著不疾不徐道:“此藥名為,可以讓人在承受痛苦的同時,心髒卻不會停止,神智亦會保持清醒,就像達摩曆經這世間千苦萬難,斷了一切雜念,才能立地成佛一般。”

“隻是,達摩立地成的是佛,而你們本就是妖魔,就算是曆盡苦難,成的也不過是無魂無魄的孤魂野鬼!”林青染說完,又是一把鹽按在黑衣人足足有一尺長,露出了森森白骨的傷口之上。

此次黑衣人的麵容徹底因為疼痛而變得扭曲,隻是,無論如何劇痛,在斷空佛花的藥性下,他竟真的沒有再暈過去。

疼痛在他的身上一點點侵蝕著他的意誌……

而在他身邊的其他黑衣人則一個個都在渾身顫抖,林青染揚著陰森的笑容站起身來,手中的匕首從這些人的脖頸之間慢慢劃過。

感受著脖頸上的那一絲入骨的寒意,有經受不住的竟然直接頭一栽暈了過去。

“日月神教,不過爾爾!將院中的護院犬牽來!”林青染一聲令下,片刻後,自有侍衛牽來三隻身形碩大的獵犬。

這些獵犬竟然足足有半人高,站立起來,身形更是比一人還高,這些獵犬見了生人一隻隻都怒吼狂叫著露出尖利的牙齒,時刻要衝上來將人撕碎。

“這個恐怕是死了,不要浪費,我想這些狗兒三五日沒吃東西,想必也是餓了,拉去直接喂狗便是!”隨著林青染的一聲冷笑,剛剛暈過去的那名黑衣人便被侍衛直接丟到了那些獵犬的眼前。

那些獵犬好似瘋了一般,巨大的獠牙深深的刺入黑衣人的皮肉之中,如精鋼一般的利爪更是將黑衣人的內髒撕碎。

“啊!”慘叫聲回蕩在將軍府的上空,一個活生生的人,在片刻間,便被硬生生撕碎,化作了一堆碎肉,內髒碎肉被拋灑的遍地皆是,鮮血染紅了地麵,更沾染在那些獵犬的嘴角的鬢毛上。

場麵之血腥,讓那些本就邪惡的黑衣人竟然都一個個臉色蒼白如紙,無不作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