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眼前這閃著寒光的匕首的時候,在安尼瓦爾的臉上竟然浮現出了一抹興奮來。
至於他身邊的那些美女,此時他已經再也懶得去看一眼。
下一刻,隻見安尼瓦爾那一身肥肉顫悠悠的站了起來。
與此同時,一抹惡心的微笑在他的臉上浮現而出。
“哈哈,我就知道你忘不了本王。這樣好了,本王今天就讓你嚐一嚐這個世間最美妙的滋味。”
而此時再看林青染,其卻是慢慢的朝安尼瓦爾走了過來。
這個時候,在安尼瓦爾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冷光來,不過他的臉上卻是依舊露著那惡心的笑容。
就這樣,兩個人的距離越來越近,而安尼瓦爾並不知道,他擁有的一切,依舊慢慢的土崩瓦解。
很快,林青染還有安尼瓦爾的距離僅僅隻有一個身位。
下一刻,林青染臉上浮現出了一絲笑意來。
隻不過這笑意卻是非常的冰冷。
而伴隨著這股冰冷,他手中的匕首卻是一下子遞了過去。
“哈哈!”
麵對著寒光閃閃的匕首,毫無半點功夫的安尼瓦爾,竟然連一點要躲的意思都沒有。
這讓林青染頓時感覺到一絲不對勁。
不過這匕首已經刺出去,哪有再收回來的道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隻聽安尼瓦爾對著空氣之中拍了拍手。
下一刻一道冷箭,自黑暗之中一下子爆射出來。
而這冷箭一下子打在了林清然的匕首之上。
隻聽咣當一聲。
下一刻,林清然手中的匕首應聲落在地上。
就在這個時候,安尼瓦爾那令人惡心的笑聲再次響了起來。
“我說過,你是逃不出我的五指山的。乖乖的從了本王吧。”
就在安尼瓦爾話音落下之後,一個人在黑暗之中走了出來,總是在他的手上拿著一柄短弩。
很顯然,剛才那冷箭就是在這短弩之中射出來的。
“拜見大王。”
手持短弩的那個人立刻跪在地上。
這個時候根本就沒有看地上那個跪拜著的人。
下一刻他再次拍手,對著外麵喊道。
“本王都禦賜,你們這些人全都聾了嗎?還不趕緊進來。”
然而下一刻,安尼瓦爾卻是發現大殿之外,卻是寂靜一片。
頃刻之間一絲不妙感在安尼瓦爾的臉上浮現而出。
想依靠他,再次對著外麵大聲喊道。
“我說來人,你們難道都沒有聽見。”
安尼瓦爾並不知道,此時外麵已經被燕軍給占領了。
咣當一聲,年輕著大殿的大門應聲而開。
隻不過這進來的人可並不是安尼瓦爾他的那些護衛。
安尼瓦爾臉上頓時浮現出一抹震驚之色,下一刻他快速後退兩步來到了那個跪在地上的守衛身後。
此時隻聽安尼瓦爾對著那守衛說道:“保護本王一定要保護本王,將這個賤人,給我殺死!”
在這一刻,理智終於戰勝了心中的那股色欲。
雖然他極其渴望得到林青染,但是安尼瓦爾並不傻。
燕塵都已經來到了大殿門了,那麼外麵所發生的事情,就算是用膝蓋想都已經知道了。
驚恐之間,隻聽安尼瓦爾對著燕塵說道:“你我不是簽訂了協議,我受你所約製,你便不會殺我。”
卻聽燕塵冷笑一聲說道:“我是守信之人,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自然是說到做到。”
聽到對方信誓旦旦的這樣說,安尼瓦爾不禁的鬆了一口氣,至少自己的小命應該是能夠保住的。
但是燕塵後麵的話卻安尼瓦爾直接傻住了。
隻聽燕塵說道:“現在照殺你的可不是我,你可不要把這之間的事情給混淆了。你不要臉,我還要我的名譽呢。”
安尼瓦爾聽完燕塵的話,不禁愣在當場雙眼瞪大。
隻聽其憤憤說道:“她明明就是你的王妃與你殺我有何分別。”
燕塵聽完不厚道的笑了。
下一刻燕塵道:“現在可不是我的王妃,不信你可以親自去問一問她。好了,你們該幹嘛就幹嘛吧。本王就在這裏看著就好。”
燕塵說完之後,他對著自己的手下擺了擺手。
燕成的手下立刻心領神會,他們直接轉身,然後將那大門就給關上了。
可以說現在的安尼瓦爾就成了甕中之鱉,想跑也已經沒有路了。
眼前這個護衛一時之間成了安尼瓦爾最後的救命稻草。
他發了瘋似的對著那護衛說道:“一定要保護本王,隻要你帶本嗎?逃出生天,你想要什麼?榮華富貴我都可以給你。”
眼前這個護衛,雖然一手短弩玩的爐火純青。
但是這畢竟是不能擺上台麵的東西,而若是背地裏放冷箭,自然是威力無窮。
但是現在卻不行了。
下一刻隻見林清染手中銀光一閃,數枚銀針爆射而出。
這些銀針的空中劃過一道銀色軌跡,遠遠看上去,帶著一抹令人驚豔的光芒。
隻不過這光芒之中,卻是蘊含著無盡的殺機。
咻咻咻!
破空之聲傳來之後,眼前那個站在安尼瓦爾身前的護衛直接應聲倒地。
在臨死之前,他心中生出一絲悔意。
若是剛才自己的短弩,直接瞄準的是眼前林青染的喉嚨,或許今天自己就不會死在他的銀針之下了。
隻不過眼前這個家夥至死都不知道,燕塵又豈會讓有人傷害到林清染。
正是因為之前他所瞄準的是林青染手中的那柄匕首。
所以他才能夠堪堪活到現在,而若是她敢瞄準喉嚨的話,那麼他早就是一具冰冷的死屍了,又豈會給他現在後悔的機會。
這個時候的安尼瓦爾,早就沒有了先前的從容與鎮定。
他現在唯一能夠做的就是跪在地上求饒,希望林青染竟然能夠饒自己的性命。
因為安尼瓦爾知道,隻要林青染饒過自己,那麼燕塵絕對不會再為難自己。
頃刻之間,安尼瓦爾再也沒有了身為王爺的尊嚴。
他直接跪在地上,一個勁兒的給林青染磕起頭來。
不過可惜的是,林青染又豈會因為他的磕頭而饒過他的打算。
下一刻隻見林青染撿起匕首,她整個人留下一道殘影,當即出現的時候那匕首已經狠狠的摁在了安尼瓦爾的胸口之上。
最終其整個人一下子癱倒在地,掙紮了幾下之後,再也沒有了任何的呼吸。
其罪惡的一生隨著林青染將匕首拔出來之後。整個人便和這個世界來了一個徹底的告別。
再看林清染,其將安尼瓦爾殺死之後。她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流露出來,就仿佛隨意按死了一隻螞蟻一般。
“我殺了你的人,你攔都不攔一下嗎?”林青染拿出帕子擦了擦匕首上的血,頭也不抬的冷聲道。
沒想到燕塵隻是輕輕一笑,“他該死,你想殺便殺了。即便你不殺他,我也不會再讓他看到明天的太陽。”
“我想殺便殺嗎?”林青染冷笑一聲,抬起頭來定定的看著燕塵,想從他的眸子之中看出他內心的真實想法。
燕塵絲毫沒有閃躲,二人四目相對,入眼的是滿滿的柔情與愛意。
林青染的心突然好似觸電一般,她忙別過臉去。
燕塵卻將她的頭強行扭轉過來,聲音之中滿是堅定,“隻要你喜歡,做一切都可以。”
林青染雙頰頓時變得通紅,忙從他的雙手中掙脫出來,大步向外走去。
她不想自己的心就這麼容易的又被他俘虜而去,誰先動了心,誰便在愛情這場戰爭之中失去了主動權。
不放縱,不沉淪,也就不會受傷……
疆犁都城。
最大的妓院——怡紅院。
白日裏,操勞了一夜的姑娘們仍在睡夢之中,此時此刻,院中很是寂靜。
偌大的大廳裏麵空無一人,將全部包圍了的燕塵的侍衛,又為這裏平添了許多的肅殺之色。
林青染站在大廳中央,環顧四周,用丹田之氣大喝一聲:“紫衣!”
大廳裏的帷幔無風自動,甚至連圍欄都有微微的晃動。
此聲一出,頓時有無數衣不蔽體的女子與隻著一件褻褲的賓客從屋中奔出,而老鴇更是氣勢洶洶得從二樓衝了下來。
她指著林青染便罵:“你是哪裏來的瘋女人?找男人竟然找到這裏來了!看老娘不打折你的腿!”
她擼起袖子,作勢便要朝林青染的臉抓來,隻是下一秒,她便慘叫一聲,整個人都倒飛了出去。
燕塵不知何時來到了林青染的身側,雙眸之中滿是冰冷的殺意,“本王視若珍寶,豈容別人褻瀆?對王妃大不敬者,殺無赦!”
樓上的門隻有一扇仍是緊緊的閉著,林青染一步一步的走上樓去,直接一腳將門踹開。
此時的屋內空無一人,唯有窗戶大敞四開。
燕塵冷眼掃過身後立著的二人,那二人深知自己失職,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屬下這就去尋!”
說完,這二人直接從窗戶一躍而下。
眨眼的功夫,這二人便提了一女子丟到了林青染腳下。
那女子如同厲鬼一般,起身便往林青染撲去,隻是,未等近身,便被林青染一腳踹開癱倒在地。
林青染冷笑著走上前去,蹲下身來,一手扼住那女子的下巴,一手將她額前的頭發撥開,“不甘心是嗎?這世界上不甘心的事情有很多,未必事事都盡隨人願。尤其是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