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月柔瞪大了雙眼,看著莊樓星說:“爹爹,你的心會痛嗎?”
她手中的匕首一點一點的往他身上劃去,眼眸中含著一抹笑意。
剛好,她的刀尖落在了他的心房,隻要稍稍偏差一點,就會把他的心給戳破,可是莊月柔的手法很準,她繞著莊樓星的心腔,輕輕的旋轉了一圈。
莊樓星沒有力氣,也沒有辦法抬頭看自己胸口處的匕首,隻瞪大了雙眼看著自己的女兒。
“月柔,你敢弑父?”
“當年你們那樣殺我的時候,我就想著,總有一天我會把匕首最手插入你的胸口,讓你們痛不欲生,求無所求,愛的人分離,享受一下生離死別的下場。”莊月柔已經把他心髒打開,裏麵的心髒還在砰砰砰的跳動著。
莊月柔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哈哈哈”的大笑了一聲:“你的心,明明就是紅的,為什麼做出來的事情,那麼的黑心肝,我才是你的女兒,莊傾城她算什麼,你卻把她當成你的掌上明珠來寵愛,憑什麼,憑什麼。”
她激動之下,揚起了手中的匕首狠狠的紮入了莊樓星的腹部。
鮮血頓時“撲哧”一聲劃開。
莊樓星隻覺得痛。
除此之外他什麼都做不了。
莊月柔“哈哈哈”的冷笑了。
“痛嗎,爹爹,這隻是一個開始。”她把他腹部的皮掀翻起,莊樓星就悶哼了一聲,咬牙怒吼:“月柔,就是因為你的貪,所以,才會眾叛親離,你永遠也得不到你想要的東西,而傾城就不一樣,她沒有你那麼貪心,她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什麼東西不能要,她始終如一的喜歡著一個人,而你,卻一定要纏著一個不愛你的人……”
“那還不都是你,都是你。”莊月柔被他的幾句話說的怒火衝天,雙手握著匕首用力的紮他的腹部,以至於那一片血肉模糊。
莊月柔收回了匕首,咬著牙冷冷的說道:“你別怕,我不會讓你立刻死掉的,我還要讓你親眼看看我是怎麼讓莊傾城生不如死的。”
莊月柔轉身,走出了房門,對外麵的護衛說:“準備辣椒水,每三個時辰給他喂一次。”
她就是要讓他痛不欲生,讓他求自己。
這時,莊傾城腦海裏的畫麵轉變了,是莊樓星帶著一群護衛趕到錦州城的畫麵,他到神殿台救下了她,然後把自己的人留在了那裏,獨自帶她離開了錦州。
就是那一次,莊樓星就像魔鬼一樣說讓她遠離墨玄鈺,導致莊傾城避他如虎。
後來她從他手裏逃脫了,莊樓星就再也沒來找過她。
而畫麵再一次旋轉,那是莊樓星在虛鏡裏麵寫的幾橫字,他還沒有寫完,就已經倒下了。
不,應該說是被莊月柔的人給拖走了。
他每天都要喝好幾盆的辣椒水,其實辣椒水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他的內髒都被莊月柔給捅爛了,辣椒水再澆淋於他的身體,隻會讓他更加的痛苦。
但他一句都沒有喊出來,莊月柔也沒等到他的求饒,便自損筋,自盡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