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因為莊傾城的血而複蘇的女人說道:“我感應到那個女人的氣息了,而這把琴也很奇怪,怎麼突然停止了彈湊,以往我們都無法靠近它的,這當中必然有乍。”
果然,在那個女人說完之後,琴聲就響起來了。
隻是這道琴聲並不似剛才那般的柔緩,反倒像催命一般,急促、響亮,震得人心慌慌,刺耳又難受。
一各帶翼人頓時往後退開了十幾米遠,莊傾城看到那些人的臉上露出了猙獰痛苦之色,獨獨那個複蘇的女子完全沒有一絲的痛苦。
也不知是那個女子太過強大,還是因為莊傾城的血。
可是莊傾城總覺得這個女子能夠好好的站在這兒,與自己的鮮血有關。
他們剛才是怎麼從那個鐵網裏出來的,又是怎麼進入到這裏來的,不對,她剛才在二樓走動的時候,發現二樓的格局很不一樣,她推的門,明明還是原來的那一扇門,可是……卻進入了兩個不同的空間。
這二樓一定有問題。
難道是空間折疊。
比如,開第一次門,與開第二次門進入的空間則會不一樣,可是沒道理啊,她之前來的時候,就順手開過兩次門,那兩次都是同一個空間。
莊傾城越想頭越頭,而這時,那個複蘇的女子突然衝前,一腳踢開了那擺放於桌麵處的琴。
琴飛的很高,最後重重的摔落在了地麵,隨後那女子又衝過來,一腳重重的踩踏在了那把琴木,琴頓時被她踩成了兩截,音質頓時大變,化為了一道“嗡嗡嗡”的詭異琴聲。
而正是這樣的琴聲,令那複蘇的女子害怕的往後連退了幾步,她目光發直的盯著這一把琴,雙手攥緊了拳頭,咬牙切齒的說:“這一次,我一定要毀掉你。”
說完後,她不顧那變了質曲的琴音,便又一次抬腳踢開。
莊傾城下意識的想要保護琴,便在那個女子抬腳的瞬間,她也推開了窗門,跳入,連滾了幾圈,快速的撿起了地麵上的琴,抱在了懷裏後,就躥到了另一個方位。
女子踢了一個空。
然後目光發冷的盯著莊傾城看:“是你,真的是你,我就說這裏有你的氣息,可卻不見你人,沒想到你竟是躲在了那窗台上,快,把她撕了,吸她的血,隻要吸食了她的血,你們也可以複活了。”
斷琴裏飛出了一縷白色的光芒,落在了莊傾城的麵前。
鳳景蕭握住了莊傾城的手說:“為何不走?”
“我好不容易才把你找回來,怎麼可能棄你不顧,何況,我是來尋我父親的,我就這麼走了,算什麼,這些人是不是羽翼族,我聽他們說是我父親叫你留在這裏用琴音控製他們的。”莊傾城緊緊的抱著琴又問:“需要什麼曲才可以控製他們,你告訴我,我空間裏還有一把琴。”
“那你把琴拿出來,我來。”鳳景蕭望著那步步逼近的翼人說道:“一會再跟你解釋是怎麼回事。”
“好!”轉眼,莊傾城手裏就多了一把紅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