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是你教他的?”嚴老爺問著。
張建說著:“如果是我教的,我就不會這麼震驚了,嚴老爺,三少爺還真是深藏不漏啊。”
之前嚴新跟他說的話,確實讓他不舒服了好幾天。
不管什麼人過去,他都閉門不見,因為心情還沒有調整過來。
今天是因為關於自己,如果因為自己影響了嚴記的生意,他沒有報恩,反而是罪人了。
沒有想到,這個嚴新,說出來的話,真的是讓他從心裏認同。
他有這個學識,如果跟自己一起科考的話,真的還有自己的事情麼?
之前嚴新跟自己說的那些話,雖然讓自己非常不適應,不過他的學識,是真的驚人。
他們並沒有馬上過去,而是在那裏繼續看著。
“看來跟著狀元郎,你倒是學了不少東西,所以用這些來招搖撞騙麼?”貴公子問著。
“他教我?公子說笑了,我們隻是最近剛剛認識而已,談不上誰指點誰。不過公子如果將來用到了剛剛我說的話,倒是可以說是我教的。”嚴新開玩笑一樣說著。
他雖然知道這個貴公子,身份一定不一般,不過這樣的話,他還是敢說的。
貴公子還沒有怎麼樣,他身邊的人,就要湊上來,跟嚴新算賬了。
“大膽,你知道在跟誰說話麼?”
“我倒是要問問你,你瞎麼,我在跟這位公子說話,你難道看不見麼,為什麼要問我?”
那個隨從當時也愣住了,嚴新的表現,讓圍觀的人都笑了起來。
嚴新繼續說著:“既然公子這樣打扮,就是不想讓別人知道身份,你倒好,這樣大搖大擺的走出來喝問我,是怕公子的身份不暴露麼?”
那個隨從竟然一臉驚愕,然後回頭看著貴公子。
貴公子覺得這個嚴新,實在是有趣,就讓他退到一邊去了。
“你倒是巧言令色,自以為說了一段讓人驚訝的話,就能跟狀元郎相提並論了?”
“我們當然是不同的,每個人都是不同的,狀元有狀元的風采,我也有我的桀驁。”嚴新說著。
貴公子對這句話,就更為欣賞了。
真是想不到,這個地方,竟然還有這樣的人物。
不遠處的張建也是蒙了,嚴新的話,讓他深深的震撼了。
之前跟他接觸的時候,隻是覺得他是這個府中,最為灑脫的一個,現在看來,他是真的深藏不漏。
嚴老爺也被這個兒子的表現,感染的都要哭出來了。
到底這些年,他是怎麼過的?
“方才我問了好幾個問題,你們這裏的管事,都沒有辦法應對,既然是賣文房四寶的,肚子裏一點墨水都沒有,怎麼讓人信服?不如這樣,你既然來了,也能主事,那就由你來對答好了。”貴公子說著。
嚴新並沒有退縮,既然來了,他就沒有想過要走。
“詩詞歌賦,不說你們這樣的人,需要樣樣精通,總是要略知一二,對吧?不然怎麼鑒賞別人,又怎麼給別人意見,選擇什麼樣的墨寶?我這裏有一副對聯,看看你能不能對的工整。”
貴公子說完,就讓身邊的人,拿過來剛剛他寫好的上聯。
“清風明月本無價。”
嚴新身後的清風和明月愣了,這裏麵,怎麼還有他們的名字?
嚴新笑了,說著:“公子這是故意讓著我呢,我身邊這兩個小廝,正好一個叫清風,一個叫明月,既然公子這樣承讓,我自然不敢怠慢,朱管事,拿紙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