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朕說他必須死呢!為此,你就要反抗朕嗎?哪怕他有一天卷土重來,毀了如今我們辛苦建立起來的一切,也無所謂嗎?”慕容修雲一把捏住了錦瑟消瘦的肩膀。
因為憤怒,他的力道那樣大,她瘦小的身板仿佛被這樣一下,就要捏碎了一般,痛得她臉色一陣蒼白。
她沒有吭聲,這些疼痛對於她來說,哪裏又及得上心裏的半點疼痛?
“不,公子,他不會的!若他這樣做了,我一定會第一個殺了他的!”錦瑟哀求一般,蒼白著臉,伸出顫抖的手那樣弱小的扶住了慕容修雲的胳膊,她想讓他冷靜一些,但是說的也是她的真心話,“若是他敢傷你,我必定將他千刀萬剮,任何人……想要傷害你,我都不允許!”
“是嗎?”慕容修雲突然自嘲的笑了起來,搖頭,不住的搖頭,一字一句的道:“可是他已經傷害了朕,你與他……一起,傷害了朕。”
慕容修雲說罷,握住了錦瑟的手,死死的將她冰涼顫抖的手按在了他的心口處,“這裏,傷痕累累,如何才能痊愈?你告訴我,是殺了他,還是殺了你?這樣做,有用嗎?朕的心就不痛了嗎?”
“對不起……”錦瑟終於崩潰了,不住的搖頭,想後退,想將自己的手掙脫出來,可是他不允許,他那樣死死的抓著她,不準她逃避,而她除了這無力的道歉外,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對不起,對不起,公子……對不起……”
“對不起?”慕容修雲深深的呼吸,仿佛抑製著自己泛紅的眼睛,他害怕,情感會再也止不住的噴湧而出,那樣的他一定很恐怖,會毀了她的。
沒有人比他更了解自己,他是一個多麼恐怖黑暗的人,隻有他自己了解。
所以他害怕,哪怕拚命的抑製著,卻還是有些控製不住的接著道:“你以為所有的錯誤,所有的傷害,都能用對不起來彌補嗎?”
“不是的,不是的!公子……你聽我說,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錦瑟焦急的伸手抓住了慕容修雲,她不爬疼,她什麼也不怕,隻怕他離開,隻怕他們的距離就這樣越來越遠。
隻怕……有那麼一天,她再也觸摸不到他了。
錦瑟那樣著急的抓住了慕容修雲抽回去的手,死死的抓著不願意放手,眼淚早已經爬滿了滿臉,她的模樣狼狽極了,哭得那樣的難看,可是什麼都顧不上了,她隻能大聲的哭喊著,“我願意做任何事情來彌補這一切,我願意做任何事情,隻要公子你吩咐,你知道的,哪怕你要的是我的命,我也毫不猶豫……”
“滾開!”慕容修雲像是觸電了一般,錦瑟的話仿佛雷電一般擊打中了他內心最軟弱的地方。
他那樣用力的甩開了錦瑟的身子,她那樣急切的隻想靠近他,而這突如其來的一下,那樣的用力,一下將錦瑟整個人彈出老遠。
他最害怕聽到的,便是錦瑟這樣的話……因為他已經無法分清楚,她這樣的犧牲,究竟是為了他,還是為了慕容追風?
“可是朕說他必須死呢!為此,你就要反抗朕嗎?哪怕他有一天卷土重來,毀了如今我們辛苦建立起來的一切,也無所謂嗎?”慕容修雲一把捏住了錦瑟消瘦的肩膀。
因為憤怒,他的力道那樣大,她瘦小的身板仿佛被這樣一下,就要捏碎了一般,痛得她臉色一陣蒼白。
她沒有吭聲,這些疼痛對於她來說,哪裏又及得上心裏的半點疼痛?
“不,公子,他不會的!若他這樣做了,我一定會第一個殺了他的!”錦瑟哀求一般,蒼白著臉,伸出顫抖的手那樣弱小的扶住了慕容修雲的胳膊,她想讓他冷靜一些,但是說的也是她的真心話,“若是他敢傷你,我必定將他千刀萬剮,任何人……想要傷害你,我都不允許!”
“是嗎?”慕容修雲突然自嘲的笑了起來,搖頭,不住的搖頭,一字一句的道:“可是他已經傷害了朕,你與他……一起,傷害了朕。”
慕容修雲說罷,握住了錦瑟的手,死死的將她冰涼顫抖的手按在了他的心口處,“這裏,傷痕累累,如何才能痊愈?你告訴我,是殺了他,還是殺了你?這樣做,有用嗎?朕的心就不痛了嗎?”
“對不起……”錦瑟終於崩潰了,不住的搖頭,想後退,想將自己的手掙脫出來,可是他不允許,他那樣死死的抓著她,不準她逃避,而她除了這無力的道歉外,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對不起,對不起,公子……對不起……”
“對不起?”慕容修雲深深的呼吸,仿佛抑製著自己泛紅的眼睛,他害怕,情感會再也止不住的噴湧而出,那樣的他一定很恐怖,會毀了她的。
沒有人比他更了解自己,他是一個多麼恐怖黑暗的人,隻有他自己了解。
所以他害怕,哪怕拚命的抑製著,卻還是有些控製不住的接著道:“你以為所有的錯誤,所有的傷害,都能用對不起來彌補嗎?”
“不是的,不是的!公子……你聽我說,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錦瑟焦急的伸手抓住了慕容修雲,她不爬疼,她什麼也不怕,隻怕他離開,隻怕他們的距離就這樣越來越遠。
隻怕……有那麼一天,她再也觸摸不到他了。
錦瑟那樣著急的抓住了慕容修雲抽回去的手,死死的抓著不願意放手,眼淚早已經爬滿了滿臉,她的模樣狼狽極了,哭得那樣的難看,可是什麼都顧不上了,她隻能大聲的哭喊著,“我願意做任何事情來彌補這一切,我願意做任何事情,隻要公子你吩咐,你知道的,哪怕你要的是我的命,我也毫不猶豫……”
“滾開!”慕容修雲像是觸電了一般,錦瑟的話仿佛雷電一般擊打中了他內心最軟弱的地方。
他那樣用力的甩開了錦瑟的身子,她那樣急切的隻想靠近他,而這突如其來的一下,那樣的用力,一下將錦瑟整個人彈出老遠。
他最害怕聽到的,便是錦瑟這樣的話……因為他已經無法分清楚,她這樣的犧牲,究竟是為了他,還是為了慕容追風?
或許他心裏比誰都明白答案,她是為了不讓他憤怒,她是為了他才願意付出生命……可是如今,她的犧牲和付出,建立在了慕容追風逃走的情況下?
為了慕容追風,她不惜犧牲自己的生命來彌補這個錯誤,她也要放他離開?
慕容修雲隻覺得腦袋一陣爆裂一般的痛楚,他不想……不想做出任何傷害她的事情,可是為什麼,當他覺得一切都圓滿了,當他以為他和錦瑟的關係終於可以再近一步,終於再也沒有阻礙了,他可以隨心所欲的對她好了。
他以為她可以任何時候都呆在他的身邊,他們可以白首不離,攜手共度了。
而如今他才發現,他們的關係,早已經全瘡百孔,出現了無數的裂痕……仿佛一道無法跨越的鴻溝,就這樣生生的將他們隔開了!
“不要再說了,朕不想聽!什麼都不想聽!”慕容修雲狠狠的閉眼,他無法接受這樣的答案,因為他不用問,他也能知道慕容追風在錦瑟心裏的位置。
他什麼都不想知道,什麼都不想聽了,他害怕自己克製不住……他搖晃著後退,跌坐在床上,閉著眼睛不願意睜開,不願意看她,隻是絕望的道:“什麼都不用說了,你走開……朕不想見到你。”
“公子……”
錦瑟是狠狠的摔倒在地的,如今隻覺得一片天旋地轉,仿佛還沒有回過神來,便覺得胸口內一陣氣血翻騰,而此刻的傷心和絕望已經叫她感受不到任何的難受了。
他明明隻退後了幾步,可是為何錦瑟看到了仿佛是天涯海角一般的距離。仿佛今後她再也無法觸碰到他了一般……
不要,她不要……
“公子,我不,我不!”錦瑟幾乎將心裏的想法歇斯底裏的喊了出來,她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跌跌撞撞的向慕容修雲走去,“我不要離開,我不要……哪怕是公子這麼說,我也不要走開哪怕一點點,若是公子不想再見到我,那不如……殺了我……”
錦瑟還隔著慕容修雲幾步的距離,她的聲音已經顯得有氣無力,狼狽的再次跌倒在地,隻有她的眼睛紅腫如桃,除此之外,哪怕連嘴唇,都蒼白如紙。
她虛弱的伸出手來,可是明明近在眼前了,隻要再往前一點點而已……可是她竟然再也沒有了力氣。
黑暗鋪天蓋地的席卷而來,她如同渴望陽光一般絕望的伸出手,可是最終在離慕容修雲衣角一寸的地方再也無法移動了……
那種無力感,仿佛身體一瞬間被抽空了,她隻能雙眼昏花的強撐著,看著自己模糊的手不甘的滑落在地,最終她被絕望的黑暗湮沒,再也無力掙紮,整個人昏倒在地,一動不動。
她的呼吸那樣的微弱,慕容修雲輕輕的睜開眼睛,看到了躺在他腳前的她……那樣卑微的姿態,那樣狼狽的模樣。
心裏的痛仿佛再一次將他的心撕扯得七零八落,這便是他以為他們之前已經圓滿了的感情,一直以來……都是他在自欺欺人嗎?
是老天爺在懲罰他,懲罰他曾經對她的殘忍……如今老天爺就這樣的折磨他,叫他們明明就近在咫尺,卻渾身都是尖銳的刺,隻要一靠近……就會被刺得鮮血淋淋……無法避免。
“為什麼會這樣?”慕容修雲的語氣深深的絕望和悲涼……隻是一寸的距離,卻是她用盡了全力也無法觸及。
慕容修雲蹲下身,輕輕的握住了錦瑟的手,她的手那樣的冰冷,可是這一刻他竟不知道,就算他主動握住了她……他們渾身的刺,就不會刺傷對方嗎?
他們之間的傷痛,他們之間的縫隙,就能全部愈合嗎?
慕容修雲第一次苦澀的笑了起來,笑得那樣悲涼,無奈……甚至笑得絕望。
他將錦瑟抱了起來,她那樣的輕,剛才是他出手太重,可是不應該會將她打傷的……
有些不安的將錦瑟放在床上,為她蓋好了被子,慕容修雲才輕輕喚道:“叫太醫來。”
哪怕傷心過渡,她的身體也不至於會虛弱至此,那是為何?慕容修雲突然有些害怕,是不是自己出手太重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或許……她受了什麼內傷?所以才堅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