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年年:我是受害人!傅雲諫後腦勺很好看?

記者招待會。

屏幕上不堪入目的一幕做了簡單的馬賽克,可趙玲玲的浪叫卻是一波波不斷傳出。

直播間裏炸鍋了!

“我去,真的太絕了!敢直播這種東西的隻怕也就隻有小五爺了。”

“我好歹是VIP,還有什麼東西是我VIP不能看的。”

“雙手打字以示清白!”

“我褲子都脫了,你給我看這個?小五爺真不夠意思。”

“小五爺說視頻二十分鍾,掐頭去尾,王家少爺才多久……”

“眾籌給王少貢獻猛藥。”

……

包廂裏,看著直播的王灝臉色氣的青白!

他確實短,短得也不隻是時間,跟他玩兒過的女人都知道命根子就是個擺設,饒是如此還是有不少女人願意獻身。

一口一個‘王少你好棒’就把他誇得上了天。

如今視頻公開,等於把他公開處刑,網友的一字一句可謂是句句誅心。

蝦仁誅心!

可最精彩的不是這個,而是歡愉過後,王灝心滿意足的先離開,趙玲玲不曉得聯係了誰,那才是真正處刑。

“你給的藥到底行不行,王灝吃過就撐了十五分鍾。早知道是這種廢物,就不用耍這些花樣。”

“東西準備好了?這邊已經搞定,王灝答應當冤大頭,施詩那個賤人挺會裝小百花,這次一定讓她身敗名裂。”

“她以為自己多了不起,借她身份才騙了不過七十多萬,果然是個沒流量的十八線……”

……

王灝已經徹底憤怒,摔門而出,幾乎是衝到記者會現場。

剛到場,就聽傅雲諫怒斥一聲。

“敢跟我動手!”

‘砰——’

趙玲玲像個物件被踹出去,撞到台上的桌上,磕到桌子邊緣那一下疼的幾乎要了她的命!

事情說到前幾分鍾,視頻不短用的倍數播放。

視頻放的越多,趙玲玲自爆得越多。

今天在陰溝裏翻船的是她,而且永遠被困在淤泥之中再無翻身之日。

這個地步,能做的隻有困獸之鬥。

她是突然發難,想對身旁不遠處冷眼看著一切的施詩動手。

傅雲諫注意著她的一舉一動,就在邁腳那一刻傅雲諫就追上去,按住她的苗頭反手就是一巴掌。

“罵我傻叉,你可真是把自己當個人物。”

男人與女人的力道截然不同,傅雲諫這一巴掌直接打得趙玲玲口鼻滲血,整個身子趔趄。

施詩壓根沒料到傅雲諫會忽然護著她。

怔怔的盯著他後腦勺。

第一次覺得,沒有一個人的後腦勺有傅雲諫這麼好看。

“傅先生……”

“你是我的人,我在這兒,怎麼會讓你再受委屈。”傅雲諫目不斜視,口吻正色說了這麼句話。

現場混亂,他說話幾乎沒過腦子。

原話應該是:你是我公司的人,作為老板不可能讓你在受委屈。

也是因為這句話,施詩的心,狠狠的跳動一下。

趙玲玲被一巴掌打的腦袋暈眩,這一刻所有骨子都在叫囂著惡毒的怨恨。

猛的轉身,目次欲裂的盯著她。

“施詩!”

“算你厲害,有傅雲諫這麼個金主,你了不起有人撐腰!”

“你就是個十八線,裝什麼好人大度!你替我把事情壓下,替我掏錢還騙粉絲的錢,你以為這樣做了不起,不過是把我推向更難堪的境地。”

“我私下求過你多少次,讓你幫我介紹資源我也想當明星,可你卻站在道德高點對我說教。”

“我最討厭,惡心你這點,你知道嗎!”

“你真的虛偽到叫我作嘔!”

這種言語,說出來隻能引得眾人發笑。

娛樂圈本就不是什麼好地方,偏偏有不少人拚死都想進去。

“心態太扭曲了。”

薑年嘀咕句,垂下的手玩耍似的捏著賀佩玖的小拇指,動作有點像他想事情時揉搓指腹般。

可賀佩玖的心卻刺撓一下,隨即過後就是酥癢。

斂下的眸子,落在一步裙下細白的腿上。

一步裙沒有很長,坐下後縮短大腿都露了些,緊貼在皮膚上,黑裙往上是勾勒出的一截兒細腰,白色襯衣掖在裙邊,襯衣很修身細瘦的背脊,胸前柔軟隆起的弧度……

領口微敞,貼合著天鵝頸,側麵看去能看到點鎖骨的弧度。

暗影切落,幾縷碎發壓在衣領下,纏綿在鎖骨處。

她偏頭在看台上,不滿意趙玲玲的話,抿著唇,秀眉微攏,唇色粉嫩抹了唇膏亮晶晶的。

濃密的睫翳,不時抖動下。

“好心當成驢肝肺,怎麼會有這種人。”薑年繼續嘟噥,聽得她都想抽人。

倏地。

手上一陣炙熱的滾燙,賀佩玖修長的指尖纏綿的蹭著指縫,慢慢的侵入,他掌心的溫度滾燙還有些濕濡……

與她十指緊扣,像要捏碎她手骨一樣。

“七哥——”輕輕喚了聲,偏頭過來,睫翳抖動,無辜又不解。

賀佩玖眼風昏沉炙熱,微眯著眸子隔著鏡片盯著她。

“一會兒……”

一句話沒講完,就聽趙玲玲怒吼一聲!

“傅雲諫,你這該死的東西!”

趙玲玲在背後藏了一支話筒,扭曲的心態和憤怒宣泄到傅雲諫身上。

衝過來,高舉著話筒要砸他。

“你敢跟我動手?”

傅雲諫漫不經心撩了下眼,一腳就把衝來的趙玲玲踹開。

也是王灝滿心憤怒跑出來時見到的畫麵,沒搞清楚怎麼回事,就有記者圍攏過來。

“王少,今天的局是不是你做的。”

“趙玲玲跟朱蒙聯手誣陷施詩,這一切是否是你授意。”

“對於趙玲玲做的那些事,王少你是真的不知道嗎?”

……

冤大頭王灝再一次被推上風頭之上。

他就是想搞一下施詩,讓她名譽盡失,最好能跪著來求自己,滿足自己變態心理。

也是想借施詩的事,讓傅雲諫難堪。

哪兒想到,自己成了個傻子,被趙玲玲這個賤人當個提線木偶般耍弄。

“滾開!”

王灝鐵青著臉推開記者,疾步到趙玲玲身邊,也不管她現在趴在地上是裝死還是如何。

對著她連續幾腳踹過去。

“你這個瘋女人敢戲耍本少爺,老子今天踹死你!”

“打主意打到我頭上,我看你活膩了!萬人騎的婊子,要是讓我染上什麼病老子跟你沒玩。”

趙玲玲剛被傅雲諫一腳踹到沒緩過勁兒來,這陣又被王灝一陣猛踹。

求生意識讓她下意識向旁邊尋求幫助跟躲避。

“你又有多厲害?吃藥撐不過十五分鍾的廢物,世間短命根子也短,我遇到的男人就你做廢物。”

“我裝得很難受,因為壓根沒感覺!”

全場:……

小助理就在旁邊嚇傻了,急忙跑來找傅雲諫。

“老板,那邊在打下去要死人的。”

傅雲諫輕嗤,“你想憐香惜玉?”

“找我有什麼用,報警啊。”

小助理委委屈屈,去一旁報警。

朱蒙這時候不知跑哪兒去,反正行車記錄儀的視頻放出來就逃得沒影子,現場的保安也不知怎麼做,想去勸又怕自己被牽連。

趙玲玲被王灝踹得去了半條命,還是有些記者看不過眼幫忙鉗製王灝。

可場麵一片混亂,不知誰趁機對著王灝踹了兩腳。

“誰特媽踹我,有本事站出來!”

這一場鬧劇持續到派出所的人介入,趙玲玲才算撿回一條賤命。

而此時,雙子樓另一邊。

蕭氏主持的另一場記者會馬上就要開始,是對這兩日關於施詩的鬧劇做一個解釋。

……

地下車庫。

餘下的事,不用作證,薑年自然是功成身退,時間不早也要回學校了。

隻是出了電梯,賀庒武直先去開車。

動作慢一些的薑年叫賀佩玖拽住,隻曉的轉了圈就讓他抵在牆邊,一個字的功夫都有,賀佩玖便俯身壓上來。

握著細軟的腰肢,嚴絲合縫的扣在懷裏。

……

廝磨溫存一陣,兩人終於上車。

轎車揚長而去,卷起一絲昏蒙的沙塵。

一向警覺的賀佩玖這次沒注意到,就在停車場附近有輛車,車裏坐著一個人緊緊盯著他們倆。

方向盤上,卡著好幾個斷掉的指甲,還有絲絲的血跡。

韓晚渝已經低調好一段時間。

在寧城搞薑瑟瑟的時候,讓賀佩玖在背後擺了道,扯上官司,韓家廢了好大的勁兒才把她撈出來。

被禁足在家裏,凍結一切經濟賬戶叫她寸步難行。

家裏人更是明令禁止:別再去招惹賀禦。

可她喜歡賀禦啊,愛到骨子裏,夢境裏,幻想中全都是這個男人。

一舉一動,一眉一眼,都深刻到骨子裏。

前兩天才結束禁足,知道薑年已經到北舞院念書,還在裝修房子,馬上就會搬離四季雲鼎……

她以為機會來了,像個狗仔的尾隨賀禦。

沒料到今日在停車場目睹這一幕?

賀禦喜歡薑年?

停車場也算大庭廣眾之下,他就這麼這般急不可耐的對薑年索吻。

愛了賀禦這麼多年,從未在他臉上見過這種神采。

眉眼俱是笑意,薑年說話時,目不轉睛的盯著,那樣高冷禁欲的一個人伺候薑年上車。

替她捋頭發,整理衣服,整幅心思就為一個薑年?

如果沒有薑年出現,那個人一定會是她。

一定會是!

……

夜裏,十點五十分。

北舞院,女生寢室樓下。

薑年從車裏離開,小跑著,整理著頭發,小臉緋色進了樓,頭也沒回的好似沒一點留戀。

車裏,賀佩玖饜足的笑著,眸子裏劃過一抹得意。

慢條斯理的拿出手機,點出傅雲諫的微信轉了一筆錢。

傅雲諫看見轉錢時,樂嗬得不行。

又不是過年過節的,忽然對他這麼好,這怎麼好意思呢。

“嘖,小叔現在是越來越有人情味,自打跟小嬸嬸戀愛逐漸朝著完美男人發展。”

“小叔給我發紅包了。”

這人特欠,還放在賀川知眼皮下晃了圈。

明顯就是在嘚瑟炫耀:看小叔就給我紅包,你沒有,就算你是親侄子,小叔也更疼我。

賀川知麵色不改,眼皮都懶得掀一下。

小叔會突然善意大發?

不是有貓膩搞事,就是要做妖。

傅雲諫高興的點了收款,下一秒就發了條賀佩玖語音。

“把錢轉給施小姐,賠償她衣服的錢。”

“年年下午借穿的那套。”

“……”

傅雲諫歡樂的小臉頓時垮了,感覺像拿了個燙手山芋不知怎麼辦。

燕懷瀾幸災樂禍,正在擦臉上噴出來的酒。

“你問問七爺怎麼回事?”

傅雲諫還真信了這話,敢去追究到底怎麼回事。

“還能怎麼回事?事情一旦涉及薑年,賀禦能做的就隻有炫耀,喂狗糧,心狠手辣的屠狗!”

古老板幽幽講了句,對賀禦的套路已經了如指掌。

果不其然,一分鍾後,傳來他的語音。

“衣服質量不好,被我不小心扯爛了。”

傅雲諫在喝酒,‘噗呲——’一下。

坐在對麵的賀川知早就躲開,不過聽了這條語音還是挑了下眉。

小叔已經喪心病狂,放縱到這一步?

明明約他的時候說在公司,這麼野橫,把薑小姐帶去公司玩兒辦公室Play!

賀氏。

保潔工人正在清理垃圾分類。

忽然從垃圾桶裏找出兩件被扯破的衣服,白襯衣和一步裙。

衣服的狀態慘不忍睹。

“這是……”

對麵的大姐瞥了眼,在看看垃圾桶,“這是老板那層的垃圾吧,怎麼會有姑娘穿的衣服。”

“難道有人在老板那層打架?”

“沒聽說啊,衣服被扯成這樣,那個姑娘被欺負得多慘啊。”

“是不是老板戀愛了?”

“沒聽到風,老板潔身自好多年,就算戀愛也不至於這樣。”

另一位大姐聽了點點頭,“是這麼回事,現在的姑娘脾性都暴躁,遇到事就壓不住脾性。”

薑年同學:……

不是這樣,她是受害人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