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惜寒的言語依舊是那般的犀利,即便是在靳彥辰和葉皖笙的麵前,神態依舊那般的驕傲與不屑,漆黑淡漠的眼眸,仿佛根本不將安琪雅放在眼裏。
安琪雅見阮惜寒如此說,頓時感到十分的心虛,她的心砰砰砰的跳個不停,甚至不敢去看靳彥辰和葉皖笙的表情,清純的臉龐有些蒼白,美若星辰的眼眸,也多了幾分閃躲。
“阮小姐,你對我充滿了敵意,莫非是擔心我搶走你所擁有的東西嗎?”
阮惜寒看向安琪雅這般模樣,冷漠的一笑,而後淡漠微涼的視線看向靳彥辰,漆黑的眼底多了幾分嘲諷,蒼白如紙的臉頰散發著寒意。
靳彥辰看著這樣的阮惜寒,竟感到十分的陌生,濃密好看的眉緊緊的蹙在一起,棱角分明的軍糧緊繃在一切,仿佛輕輕一碰就回炸裂,冰冷的氣息從他的身上散發出來,漆黑的眼底寫滿了不悅。
“我阮惜寒一如所有,天不怕,地不怕,更不會怕你!倒是你,別叫我抓到你的把柄,我這人性子比較特殊,愛憎分明,很是記仇,若是今日算不了,就改日算!”
阮惜寒漆黑深邃的眼眸格外的犀利,睫毛忽閃,時不時擋住眼底那淩厲的目光,紅唇微抿,微微上揚的唇角帶著幾分嘲諷和不屑,強大的氣場,瞬間將安琪雅碾壓。
葉皖笙驚呆的看向阮惜寒,而後垂在身體一側的手指,偷偷的朝著阮惜寒伸出了個大拇指。
想當年,安琪雅可是被靳彥辰捧在手心上的女人,隻要是她想做的,都會無條件的幫她辦到。
換而言之,就是安琪雅和靳彥辰要天上的星星,靳彥辰也會二話不說的給她取來。
敢當著靳彥辰的麵這樣懟安琪雅,阮惜寒倒是第一個。
安琪雅感覺到特別的難堪,白皙精致的臉,頓時紅了起來,特別是她的身後站著的是她最在乎的男人,頓感麵子十分的蓋不住。
礙於站在安琪雅對的除了阮惜寒,還有葉皖笙,所以安琪雅的麵部表現並不是很明顯。
所有的不悅和憤怒,都深深地隱藏在心底,眼底始終帶著若有若無的恨意。
“阮小姐,我不明白你說這樣的話是什麼意思,也不明白你為什麼一出現在這裏就不斷的針對我,我想你可能是誤會什麼了,我和阿辰的關係,可能阿辰已經和你講過,但過去的已經過去了,如今你們是夫妻,我們隻是朋友,我在洛城無依無靠,沒有親人和朋友,唯一能夠想到的人就是阿辰,如若不是如此,我是斷不會打擾你們夫妻生活的……”
安琪雅的蒼白的臉頰上寫滿了委屈和布滿,淚水從眼眶中爭相著湧出,她微微頷首,豆大的眼淚掉在靳彥辰名貴的西裝上,氤氳過去,一陣濕熱。
楚楚可憐的樣子,仿佛是受到了極大的委屈,等待著靳彥辰或者是葉皖笙的救贖。
靳彥辰感到身體上的濕熱,不由的皺起了眉毛,棱角分明的俊臉,更加的冰冷陰沉,冰涼的氣勢,自身而發,不寒而栗,漆黑深沉的眸子,寫滿了不悅和煩躁。
但視線會若有如無的落到阮惜寒的身上,頓時柔軟了幾分。
阮惜寒微微一笑,好看的柳葉彎眉輕輕上挑,頭顱輕輕揚起,俯視著安琪雅,淡漠的眼神,寫滿了不屑。
“安小姐說的是,倒是顯得我不懂事,丟了我家彥辰的臉,你可不要見怪啊。”
說完,阮惜寒緩緩地朝著挽著靳彥辰的安琪雅走去,款步姍姍,但卻氣勢淩然,宛如天生的王者,高高在山,高傲至極。
阮惜寒越是將她和靳彥辰的關係說的親密,安琪雅就越是生氣,漆黑明亮的眼底寫滿了憤怒。
她還是小看了阮惜寒。
阮惜寒的步子距離安琪雅越來越近,安琪雅也越發的緊張,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向著靳彥辰靠去,挽著他手臂的手,不自覺的用力。
阮惜寒看她的樣子,隻是覺得好笑,唇角微抿,微微上揚,白皙如玉的臉頰上閃過一絲嘲諷。
葉皖笙看著阮惜寒咄咄逼人的步子,頓時有些緊張,便將視線投到靳彥辰的身上,隻見後者目光深邃,眉心微蹙,周身散發一股寒氣。
阮惜寒走到安琪雅的麵前,微微附身,而後輕聲的說道,“安小姐,你說我說的對嗎?”
安琪雅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緩緩抬起眼眸,迎上阮惜寒炙熱的目光,不由得有幾分心虛,而後將目光轉到靳彥辰的身上,當觸及到他的視線一直落在阮惜寒的身上。
心中的憤恨又多了幾分。
安琪雅故作沒站穩頭暈的樣子,直接撲到到靳彥辰的懷裏,眼眸半眯,氣若遊絲,本就皮膚白皙,此時看起來格外的虛弱。
靳彥辰條件反射的接住了安琪雅,為蹙的眉心更加的緊湊,棱角分明的臉陰沉到了極致。
扶住安琪雅的手,仿佛是燙手的山芋,丟不得卻又十分的難受。
以前安琪雅和靳彥辰在一起的時候,便有這個毛病,身體嬌弱的會時不時的暈倒。
阮惜寒倒是有些震驚,一言不合就裝暈,倒是很符合安琪雅的性格,便諷刺著說道,“倒是個身子較弱的女子,像我這種膀大腰圓,跟個漢子一樣的女生,怎麼也不會暈倒吧?”
阮惜寒目光鎖在靳彥辰緊緊抱住安琪雅的手上,心裏頓時感覺不是滋味,連帶著諷刺的語氣,都戴著一股酸味。
靳彥辰隻是抬眸看了阮惜寒一眼,漆黑深邃的眼眸看不出任何的情緒,而後便低下頭,低聲的對安琪雅說道,“你沒事吧?若是還是不舒服,我叫阿笙送你去病房休息。”
靳彥辰的聲音沒有一絲的溫度,但聽在兩個人的耳朵裏,卻產生了兩種效果。
安琪雅欣喜若狂,阮惜寒心如刀絞,臉色蒼白。
“沒事,向著來看秦明沒來的及吃飯,血糖有些低……你還像以前那般扶著我一會兒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