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 臨危受命
聽了顧偃的話後,許美珍趁熱打鐵的祈求他說,“你現在馬上把她帶離這裏,不能讓娛記們拍到她,拜托你了!”
這通信行嗎?顧偃看一眼喝得有些暈乎乎的蘇薇,遲疑的盯著許美珍,“那我把她帶到哪裏?”
是呀,這是個問題,還有就是,她會讓他帶嗎?
“你不要走!”蘇薇已經是有些迷糊了,她感覺在自己麵前的男人就是傅景桁,她緊緊的把身子靠在他的身上,胳膊甚至掛在了他的脖子上,形像已經是特別的不雅。
許美珍強撐著病體,拿出一串鑰匙,急速的懇求,“快點離開,這是地址!”她邊說邊把鑰匙並卡片塞到他手裏。
此時此刻,容不得顧偃再多想,隻得半抱了蘇薇就向外走去,好在她現在雖然不清醒,卻很依賴他,很快就到了車子上。
安置好蘇薇,他才開始看地址,是一個高檔公寓。
原來這些年,許美珍還是想辦法攢下了一些私房錢,悄悄的置辦了一些東東的,這處物業就是其一,就是以備不時之需,她誰也沒有告訴,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絕對不會說出來的。
可現在蘇薇的樣子,總不能讓顧偃把她送回到傅景桁的別墅裏,於是就臨時啟用這裏。
顧偃沒有考慮太多,隻想著把蘇薇送到地方,再好好的照顧一會兒她,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的,這些年他照顧顧想,已經習慣了!可他沒有想到的是,照顧一個小男孩子似的男人和女是完全不同的。
當他終於把蘇薇半扶半抱到房間裏後,想要起身給她倒些水時,她說什麼也不肯放開他,就一直死死的抓著他的手,不甚清醒的叫著,“你不要走!愛我,好嗎?”
這讓一個各方麵都很正常的男人無法自控,對於蘇薇這個女人,他原本是沒有什麼想法的,可是她這樣死死的抓著他,真讓他沒有辦法!最後隻得強行把她的手指掰開,想去給她弄點醒酒的東東。
走去廚房卻發現,這裏是什麼也沒有,顯然是很久沒有人住過的,不過好在東西倒是挺全的,於是趕緊的燒點水,想要讓她喝點水也能舒服一點點。
隻是水才燒開,蘇薇卻半迷迷糊糊的走了過,手裏還拿了塊糖一樣的東東,歪歪扭扭的走到顧偃的身邊,把它塞到了他的嘴裏。
一陣清涼的薄荷味在顧偃的嘴巴裏散開來,原來是塊糖,他沒有多想,直接吃了下去,邊用幾個杯子給幫也想要把水倒涼。
可情況不對,怎麼身體突然就開始燥熱起來?他的視線竟然也有些迷離起來,看蘇薇的目光發生了變化,忍不住的把她緊緊抱在懷裏。
顧偃再也無所顧及,打橫抱起蘇薇,直接就奔向了臥室那張寬大而舒服的床……
終於蘇薇睜開眼睛,晃了一下很是疼痛的腦袋,看一下四周的環境,就著外麵的點點微光,這是一個完全陌生的房間,自已這是在哪裏?她努力的回想著。
一轉身,她看到一個男人,“顧偃!怎麼是你?”她尖叫著問。
顧偃驚醒過來,一看這樣的情景,再一掀被子,兩個人都是不著寸縷,這是怎麼回事?
他晃一下頭,睡前的記憶瞬間上心頭,不禁厲聲吼她,“你這個狠毒的女人,你給我吃的那顆薄荷味的糖是什麼東東?”
蘇薇一愣,天呀,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她當然清楚這一切意味著什麼!她是恨不得馬上有個孩子,可也沒有到這麼饑不擇食的地步!
現在再如何懊惱,有什麼用?所有的事情,好的壞的,可以發生的不可以發生,都已經發生!
懊惱過後,蘇薇倒是想得開,她冷冷的小聲嘀咕,“真是倒黴,就當是被狗咬一口吧!”
聲音雖小,可也清楚的落入到了顧偃的耳朵裏,他翻身起床,邊穿著衣服,邊說著,“真是沒有半分良心的人,這可是你親媽一直求來照顧你的,你竟然還給我下藥!現在還要說這樣的話!”
是呀,這樣的事,放在誰的身上,也會讓人很不舒服的。
“怎麼?本小姐如此的花容月貌,讓你占了便宜,難道你還委屈你了?我都渴死啦,給我倒點水!”蘇薇盈指氣使的說著。
本來穿戴整齊後,想要馬上離開的顧偃,聽這話以後,總感覺如果就這樣離開,真是有些不大夠意思,於是又乖乖的去廚房裏給她倒了杯水,端來遞到她的手裏。
他抬腕看看時間,已經是晚上的十一點多鍾,正是夜深人靜的時候!肚子適時的骨碌一聲,顯然是餓極的。
而這個房子裏,是沒有什麼吃的。
饑餓的感覺也是一種可以傳染的東東,聽到顧偃的肚子唱空城記,蘇薇的肚子也趕緊的響應,也跟著唱歌。
“我餓了,要吃東西!”蘇薇有些任性的說。
不隻是她,現在顧偃也想要弄些東西來填一下肚子,不然這樣咕嚕的叫著,真的不好受。
“我去二十四小時買些東西來對付一下吧,你媽不是說,不能讓媒體拍到你行為不端的嗎?”顧偃提醒著她說。
如果不是為了許美珍的囑咐,他還真的不想要照顧這位姑奶奶!
蘇薇聽後嘟著嘴巴,心中十分不悅,可理智告訴她,現在這個點,出去如果真的被拍了,後果真的會比較難處理的,於是隻得氣哼哼的說,“好啊,那你去買來,煮給我吃!”
顧偃一陣無奈,心裏多少也有些微的不安,於是起身去買東西。
可二十四小時便利店的東西,真的不比超市裏,他隻能買了一睦方便東西,回來以後,半是零食,又煮了個方便麵,二人簡單的吃點熱乎的。
肚子的問題解決了,蘇薇對顧偃的嫌棄也接踵而來,她盯著他,不屑的問,“這是什麼地方?你怎麼把我帶到這裏的?”
她對之前的記憶真的不是太清楚,喝得有些數斷片。
顧偃也不想要和她有太多的瓜葛,隻簡單的把經過說過以後,轉身就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