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6章 求助
他抬手向她示意一下,還是接起電話,“你好,鄧總!”原來是他很重要的一個合作夥伴打來的電話,所以他必須得要接這個電話。
“傅總,實在不好意思,周末還要打擾你。”對方客氣一番後,災才說出實情,原來,他們合作的項目出現了一個極大的漏洞,如果現在不馬上采取措施,後麵會發生什麼,誰也無法預知。
“所以現在,我們最好馬上見麵,商量一下這件事如何做?”對方雖然說來話言沉著,可顯然他們已經是做了一定的功課的。
不待傅景桁做出回答,他的手機裏嘀嘀幾聲,顯然是有別人也在打他電話,他拿離耳朵看一眼,是公司裏的項目總臨打來的,於是當即立斷,“好的,鄧總,我們二十分鍾後,在我公司見。”
利索的掛斷電話以後,傅景桁沒來得及同蘇薇說任何話,馬上接通了另外一個電話,交待了一些事宜後,再次掛斷電話後,這才對她說,“你自己回家,我現在公司有急事,有事情可以找我!”
他的意思,她當然明白,這種沒事找事的就不要來煩他,真的有什麼大事的時候再說!
可人生哪裏就有那麼多的大事要事發生?人生其實很多事,在旁人的眼裏,就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都是可以延遲或者推後的。
傅景桁說完以後,不管蘇薇是什麼表情和反應,自顧自的站起身就向外走去,蘇薇想要攔他,這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
隻是走到門口的時候,他意識到,或許這樣出去,對於蘇薇來講是有些過份了,畢竟以前,他待她還一直是疼愛有加的,兩人的關係,最近真的是有過那麼一次親密接觸,真的不應該如此冷待她。
於是他在門口站住,一回頭碰上蘇薇有些幽怨的目光,淡淡的再次叮囑她,“工作不忙時,就好好的在家裏待著,需要什麼東西,或者有什麼困難,過不去了,告訴我。”
一來他一轉身,蘇薇的心裏充滿了希望,可他的話一點點的向外說著,她的心一點點的向下沉著,最後隻能是滿滿的絕望,眼睛裏的希望之光漸漸熄滅,隻剩下幽怨之色。
蘇薇張張嘴,想要再說些什麼,可傅景桁完全不給她機會,闊步向外走去。
門在砰得一聲關上的瞬間,蘇薇感覺自己的心像是被狠狠的撞一下似的,這個男人倒底對她是有情義,還是她隻是他的一隻金絲雀?
悲哀滲透過顧盼的每一個細胞,她的人生,該要抓住什麼?什麼才能是她的救命稻草?
這也正是她的可悲之處,能拯救自己的,除了本人外,哪裏還有什麼別人?所謂的救命稻草,很有可能是一根要你命的上吊繩!
人,隻要靠自己的強大,才能真正的過上自己想要的生活,靠別人,最多也隻能是活成別人喜歡的樣子而已。
不行,不能在這裏坐以待斃,或許走出去,就有發現什麼新的機會,可以讓她有新選擇。
想到這裏,蘇薇打起精神,狠狠的吸吸鼻子,把麵前杯子裏的酒,全部灌進肚子裏,就要向外走去。
可是現在去哪裏找機會呢?再怎麼說,她也是一個女明星,被那些娛記們偷拍到以後,還是會引起不小的麻煩,所以做事,還必須得要謹慎而有度。
這個會所是顧盼和傅景桁的老地方,對於這裏,她是特別熟悉的,她知道所有的小門、通道等,是以她很快就找了一個小門,把帶帽子的衣服拉下,將頭遮住,漫無目的的走著。
走著走著,內心裏無比的悲涼,看到一個賣酒的學術莊莊,索性進去,迅速買了一瓶酒,轉身離開。
不知不覺,她走到了醫院裏,或許現在還是隻有許美珍能給她一點點的慰藉吧?
“你怎麼來了?”許美珍一看到她進來,且手裏還拎著一瓶酒,就忍著疼,有些擔心焦急的問。
蘇薇則一揮手,對護工說,“你先出去休息下,我在這裏陪她。”她就是要支開保姆,二人才好說一些悄悄話。
護工並沒有反抗,反正他們就是做事情的,主人讓休息一下,最是求之不得的,於是馬上就應著,“謝謝!”然後離開。
許美珍的病情還沒有到出院的標準,她的傷口,其實還是比較嚴重的,醫生也一再的叮囑她,真的不能多管事情的,不管是孩子的還是自己的,都必須得要淡定才行。
可現在蘇薇的樣子,她就算是要真的掛掉,絕對也是放心不下的。
蘇薇她說了剛才發生的事,她哪裏就能想到什麼好的辦法來解決這事?隻能是安慰著她,讓她一定要把哪事給搞成功,如此,才能讓傅景桁真的不離棄她!
越說越是鬱悶,蘇薇不聽勸的把那瓶酒打開來,咕咚咕咚的就把酒喝下去,以前重不喝白酒的她,嗆得連連咳嗽。
可現在的許美珍即攔不得她,更是說不得她,隻能傷心的說,“薇薇,媽現在幫不了你,別人更幫不了你,所以你自己更是一定要努力!”
恰在這時,顧偃走了進來,而蘇薇的酒精上湧,東倒西歪的,完全沒有任何形象可言。
“這是怎麼了?”顧偃驚訝的問。
“快,幫媽扶好她!”許美珍懇求著顧偃,此時此刻,那裏還能再顧得了許多?
顧偃也趕緊牢牢的扶住蘇薇,她體內的酒精很快上湧,她就你一個無骨人似的,緊緊的半癱在顧偃的懷裏。
許美珍的心裏很著急,這樣子怎麼能行?如果萬一讓別人看到,蘇薇的形像隻會更加掉價,以後隻能會變得更慘。
“小偃,媽沒有事,讓護工在這裏就好,你幫我照顧一下她,好嗎?算媽求你!”許美珍可可憐兮兮的說著,“她現在真的不能再有負麵新聞的!”
顧偃看著許美珍痛苦又擔心的樣子,挺小時候,她給他們燒飯時的情景,不知不覺的衝進他的大腦裏,竟然無論如何也說不出拒絕她的話來,隻問,“我如何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