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種藥物也並不是林楓最後的方案,畢竟,這種藥物不具備普適性,那麼這就不能成為一個合格的藥方,林楓這一次隻是一次實驗而已。
林楓需要的,是證明自己的理論是正確的,通過這樣的方法能夠對這種神奇的病毒產生影響,也同時驗證那千年雪蓮的冷萃珠能夠起到應有的冷萃作用,讓自己的藥物效果發揮到極致,隻有這樣,治病才能夠成功。
不多時,這個病人不再痛苦的翻滾了,雖然額頭上麵還是帶著汗水,但是整個人已經睡了過去,或者是已經被劇烈的疼痛弄得昏了過去。
對於這個反應,林楓還是沒有想到的,林楓也不可能完全的預料一種藥物讓一個人喝下去之後的全部反應,現在也多少有一些驚慌。
林楓在冷靜下來之後,便開始給這個人進行檢查,最後,讓林楓感覺到震驚的是,這個病人的病情似乎已經減輕了很多。
原本一些病情的特征也消失不見了,異常的脈象也產生了變化,總之,一切都是在朝著一個良好的方向前進著。
這個時候的林楓方才稍微鬆了一口氣,剛才真是把自己都給嚇了一跳,要是真的因為自己的緣故,將這個病人給致死了,林楓都不知道應該如何麵對世人了。
畢竟,林楓作為堂堂的醫尊,過去從來都沒有讓病人受到傷害,現在一下子將病人給致死了,那種內疚的感覺,林楓也無法想象到。
從這裏,讓林楓的心中也多了一個心眼,以後不能再這麼魯莽了,自己沒有把握的藥物,隻能由自己來嚐試,而不能讓病人來嚐試。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林楓便一直守著這個人,等待著這個人的清醒,一旦這個人醒過來之後,能夠吐出毒素,那麼這個人的病就算是治好了。
林楓這一守,便是一個下午的時間,一直到天色暗了下來,林楓方才看到,這個人悠悠轉醒了,林楓的心中這才稍微放鬆了下來。
這個病人在醒過來之後,臉色開始逐漸的變黑了,然後他側著頭,在床頭的垃圾桶之中一陣嘔吐,將一些黑色的黏液吐了出來。
林楓見此情形,心中也稍微放鬆下來,有了這一步,自己的治療就算是有效果了,至少這些人已經醒過來了,而且吐出了毒素,接下來,應該隻剩下休養了吧。
於是,林楓在經過了檢查之後,將這個人送到了旁邊的單獨隔離室之中,林楓還需要觀察這個病人幾天,看看他的病情會不會反複。
這幾天的時間之中,林楓一步都不敢離開這個療養院,生怕這個病人會有什麼不測,而且,林楓每天都在進行檢查,看看這個人的恢複情況。
最後的結果讓林楓感覺到可喜可賀,畢竟,這個病人的身體不斷的恢複,這也是被自己看在眼裏的,同樣,這也就意味著,自己已經克服了這種怪病。
得知了這個消息之後,那季本草也滿臉堆笑的恭喜著林楓,那季明玨雖然對於林楓還有一些不服氣,但是,她也親自看過這些病人,知道這些病人的棘手程度。
現在,林楓能夠將這些人給治好,林楓的醫術也的確是不同凡響的,可以說不愧於醫尊的稱號,她對於林楓也有了很大的改觀。
而在林楓待在療養院的這些天,林羅曾經兩次來找過林楓,想要向著林楓彙報一些問題,但是,都沒有見到林楓的蹤跡,除了季本草之外,基本上沒有人知道林楓的蹤跡。
等到林楓將手頭的事情全都做完之後,在離開療養院之後,方才得到了清州州長的消息,說他急著要見自己。
林楓在得到了這個消息之後,整個人也多少有一些疑惑,畢竟,林楓的心中很清楚,現在的清州可以說是這麼多年以來最為平靜的時候了,基本上不應該有問題才對啊。
可是,他怎麼會想要找自己呢?林楓帶著滿腹的疑惑,來到了清州州長的辦公室,一看到林楓之後,這清州州長都急了。
“哎呀,我的醫尊大人啊,您都到哪裏去了,您知不知道,這段時間出大事了,算了,現在說也已經來不及了,我邊走邊跟您說吧。”
說著,這個清州州長便拉著滿頭霧水的林楓,朝著外麵而去,那種風風火火的樣子,讓林楓的心中更是疑惑了,到底是什麼事情,能夠讓一貫鎮定的清州州長失態呢?
當然,現在這清州州長如此的著急,林楓也不好意思多問,林楓相信,過一會兒,他肯定會將原委全都告訴自己的。
清州州長拉著林楓一直下了樓,坐上了一輛汽車,林楓和清州州長坐上車之後,還沒有坐穩當,這輛車便開出了院子。
等到這清州州長喘勻氣息之後,林楓方才對著清州州長問道:“州長大人,現在總該告訴我,我們現在這是要到什麼地方去了吧。”
清州州長這才皺著眉頭說道:“醫尊大人,您不知道,就在您閉關的這幾天,清州之外出大事兒了,林老找您都找瘋了。”
林楓這個時候就更是疑惑了,但是也沒有多問,隻聽這清州州長接著說下去就是了。
“在清州之外,爆發出了一場前所未有的巨大瘟疫,這一場瘟疫已經擴散到了全國的範圍之內,隻有我們清州沒有被波及了。”
林楓聽到了之後,整個人眉頭都皺了起來,“瘟疫?這怎麼可能呢?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我怎麼什麼都不知道?你給我詳細說說。”
清州州長這才點了點頭,然後給林楓講述了這個突發的事情,林楓這才意識到,在自己閉關研究藥方,治病救人的時候,外界到底爆發了多大的事情。
“在您閉關之前,京城方向就傳說爆發出了一場瘟疫,但是因為一些官員擔心追究責任,所以沒有及時的上報,結果,等到握不住的時候,後果已經非常嚴重了。”
“而且,很多人都發現,並不僅僅是京城,而是全國範圍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