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們的這一次任務已經陷入了絕境之中,從洪州派過來的醫生也已經說過了,白虎宮主是中毒了,而且隻有林楓才能夠解開。”
“雖然我們之前有一些衝突,但是,你也應該明白一點,白虎宮主總是無辜的吧,我們不能把他帶入到危險之中,你看呢?”
朱雀這個時候像是正在沉思的樣子,但事實上,他之前已經收到了林楓的信息,知道應該怎麼做了,他不過是在裝一個樣子而已。
不多時,這朱雀用一種勉為其難的表情對著東尊說道:“好吧,既然你都已經將白虎給搬出來了,那我就隻能隨便的表達一下我的想法了。”
“現在的情況已經很清楚了,商銘必須要救出來,白虎也一定要治好,而這兩件事情的關鍵,全都在林楓一個人的身上。”
“我相信,林楓憑他現在的這點兒實力,也不敢和我們直接撕破臉,所以我敢肯定,現在,林楓也其實正在等著我們聯係他呢。”
“聯係他?做什麼?難道他還能夠給我們解藥嗎?”東尊有一些疑惑的問道,一時間,他的腦子還沒有轉過這個彎來。
朱雀現在也不願意和東尊多說廢話了,直接了當的說道:“你必須要明白,我們和林楓現在的立場是一樣的,兩方都處於一種麻稈兒打狼兩頭怕的局麵,雙方都想要達成自己的目的,但是同時也不想和對方鬥的太狠,上了根基。”
“其實想一想就應該知道,林楓現在心中所氣的,無非就是當初商銘在清州的行為,還有之前用清州居民威脅他的行徑,他真的想要將白虎和商銘全都解決掉嗎?恐怕不見得吧。”
東尊雖然不太了解林楓,但是,就現在清州的這種局勢來看,似乎朱雀說的,已經是唯一的辦法了,於是,東尊便對著朱雀說道。
“好,既然這樣,那我就把這件事情全權托付給你了,我相信,憑借你對林楓的了解,想要將這件事情做好,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朱雀此時看著東尊,雖然臉上不動聲色,但是心中卻將這東尊給罵了一個狗血淋頭,因為他意識到,此時的東尊還在試探他。
如果他真的敢就這樣直接接下這個任務,恐怕,他就要被東尊給坐實內線的身份了,而且,他在知道林楓底線的情況下,心中很清楚,如果自己將這個給談成了,東尊肯定是不會滿意的,所以,這件事情必須要他自己來。
於是,東尊直接搖了搖頭,然後說道:“不好,這件事情還是您親自和林楓商量吧,免得到時候條件談不成,或者是條件不滿意,你又覺得我是內奸。”
東尊見到自己的心思被朱雀這樣說出來了,臉上也露出了一些訕笑,非常尷尬的表情,當然,他嘴上是不可能這樣說的,而是直接說道:“朱雀宮主,你誤會了,我還是很信任你的。”
可是,不管之後東尊怎麼說,朱雀都一口咬定,絕對不會幫他做這件事情,無奈,東尊也隻能自己來做了,隻是讓朱雀幫他練習一下林楓。
對於這個任務,朱雀自然是不會拒絕的,反正他現在已經將談判的事情丟出去了,到時候不管談成什麼樣,都跟他沒有什麼關係了,隻是聯係一個林楓而已,又有什麼困難的。
隻是,在朱雀馬上要聯係林楓的時候,他下意識的就要用平時和林楓溝通的途徑了,而他馬上意識到自己不能這樣做,整個人都被嚇了一身冷汗。
朱雀整個人都心有餘悸,他完全沒有想到,都已經到了這個時候,東尊居然還在給他挖坑,幸虧他最後一刻反應過來了,否則的話,就真的要出事了。
緊接著,朱雀便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直接寫了一封信,在和東尊溝通好了時間與地址之後,便派人將信送到神農堂去。
不久之後,林楓便收到了這一封信,看著上麵的落款,林楓的臉上也露出了笑容,到了這個時候,事情才算是稍微有一些進展了。
緊接著,在和林楓溝通了幾次之後,雙方最終確定了談判的時間與地址,時間的話,兩方人馬都非常的著急,自然是越快越好。
至於地點,則是按照林楓所說的意見,定在了清州安保公司的門口,這讓東尊的心中都有一些疑惑了,不知道林楓到底是什麼意思。
不過,對於東尊來說,能夠解決現在的問題才是最關鍵的事情,剩下的,都無關緊要,就算是清州安保公司的門口,那又怎麼樣呢?不會影響到整個談判的成敗的。
到了談判的時候,東尊便帶著朱雀等人來到了清州安保公司的門口,雖然這一次的談判朱雀本身不願意來的,但是,在東尊的強烈要求之下,他也無法拒絕。
而在東尊和朱雀他們到了之後不久,他們發現背後的清州安保公司大門打開了,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將東尊和朱雀都給嚇了一跳。
這兩個人在轉過身之後,卻發現原來是林楓走了出來,和上一次一樣,林楓還是一個人,身邊並沒有跟著手下,看上去勢單力孤。
但是,林楓的臉上去卻沒有絲毫的擔憂,讓東尊也不得不對林楓而感覺到敬佩,在林楓靠近之後,他對著林楓說道:“早就聽說你藝高人膽大,在這種時候,你竟然敢就這樣走出來,這麼有恃無恐嗎?”
林楓則是臉上帶著笑容,“怎麼,我還以為你們想要談判,是為了和平解決這件事情來的,現在看來,似乎是我想多了嘛,那我們的談判也就沒有進行的必要了。”
東尊這個時候則是連忙說道:“林楓,你別著急嘛,我不過是開一個玩笑而已,有必要這麼大驚小怪的嗎?”
林楓緊接著說道:“看來你們還是不夠著急呀,竟然還有功夫開玩笑,更何況,這個玩笑一點兒都不好笑,你覺得呢?”
東尊對於林楓的難纏也算是有些見識了,他隻能是說道:“剛才是我失言了,你別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