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們之前也解決掉了不少天絕地缺的人,但是,你也看到了,之前的那些人都是無關緊要的,最重要的,可能就是之前的那個黑衣人了。”
“但即使是那個黑衣人,也因為他是陽儀殿殿主的私人力量,所以將那個人解決掉,隻是讓陽儀殿殿主生氣,卻不可能激怒整個天絕地缺。”
“但是,如果我們現在就將白虎給幹掉了,那麼,我們和天絕地缺就徹底進入了撕破臉的狀態,到時候,我們要和天絕地缺發生的鬥爭將會遠遠的超出我們的預料,以我們現在的實力,根本擋不住的。”
“我們之所以將白虎用慢性毒藥放倒,其實也隻是為了逼退天絕地缺而已,畢竟,當初他們用整個清州來威脅我,難道還不允許我用一個區區的白虎嗎?”
穆先生聽到了林楓的話之後,整個人也有一些驚訝,他對著林楓說道:“醫尊大人,難道您現在還有打算和天絕地缺進行談判嗎?”
林楓笑著說道:“如果這樣可以解決問題的話,我們為什麼不這樣做呢?畢竟,我們這一次也不過是為了徹底折斷商銘在社會上的地位而已,並沒有打算要讓他死啊。”
穆先生顯然是沒有想到林楓竟然會是這樣的意識,他之前還以為林楓非要將商銘置於死地呢,現在看來,還是自己想的太簡單了。
商銘這樣的人在天絕地缺之內的身份太過於關鍵了,如果真的將天絕地缺給徹底幹掉了,那麼恐怕後果比弄死白虎還要嚴重一些。
想到了這些,穆先生也忍不住對著林楓說道:“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呢?繼續審判商銘嗎?按照現在的步驟,商銘恐怕馬上就會被頂罪了。”
林楓這個時候臉上露出了笑容,“好,就保持這樣的壓力,我到想要看看,前有商銘,後有白虎,這兩個人全都命垂一線,現在就看他們的選擇了。”
林楓現在已經將雙重壓力全都壓在了東尊的身上,東尊這幾天也的確是有一些焦慮,一方麵,他手下沒有得力的人手,什麼事情都做不了。
另一方麵,白虎的生命體征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微弱了,而且,每天負責監視著林楓動向的人不斷的彙報,商銘的審判也已經進入了尾聲。
一旦商銘的審判結束,那麼商銘恐怕就徹底沒有活路了,在這樣的情況下,他的任務幾乎就要失敗了,這怎麼能夠不讓東尊感覺到恐懼呢?
幾天之後,負責向著陽儀殿殿主彙報的人回來了,他還帶著兩個陽儀殿殿主派過來的醫生,東尊見到了之後,趕緊讓他們給白虎進行診治。
這兩個人對白虎稍微的檢查了一番之後,兩個人也停住了手,在這個時候,東尊對著兩個人問道:“快跟我說說,白虎宮主的情況到底怎麼樣了,你們能不能治得了?”
這兩個醫生在對視一眼之後,也隻能是無奈的說道:“東尊大人,我們也無能為力,我們認為白虎宮主實際上是中了一種罕見的毒,這種毒我們從來都沒有見過,肯定是沒有辦法解毒的。”
“就算是我們從現在開始研究解藥,恐怕時間也不會太短,到時候,說不定白虎宮主已經死了,所以,我們也救不了啊。”
東尊徹底絕望了,他本身將全部的希望全都寄托在了陽儀殿殿主的身上,可是,陽儀殿殿主卻給了自己這樣的回答,徹底打破了東尊的希望。
東尊雖然很不甘心,但是他還是忍不住對著這兩個人問道:“難道真的就沒有一點兒辦法了嗎?你們再稍微想一想啊,我現在應該找誰呢?”
兩個醫生則是說道:“東尊大人,俗話說得好,解鈴換需係鈴人,這個道理您應該明白吧,我們還有其他的事情,這就告辭了。”
東尊這個時候被那兩個人的話給驚到了,好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所以自然對於這兩個人的離開沒有絲毫的感覺。
他的心中還在思考著有關於這兩個人說的話,解鈴還須係鈴人,這話說的簡單,不就是去找林楓嗎?可是,這事情,真的有那麼好做嗎?
別忘了,他之前帶走白虎的時候,林楓就曾經對他說過,必須要將白虎留下來,否則白虎就會有性命之危的。
可是,現在林楓的話成為真的了,白虎真的有生命危險了,可是,現在將白虎送回去,這不是讓他自己打自己的臉嗎?
但如果不找林楓的話,那麼他恐怕也隻有一條路可走了,那就是眼睜睜的看著白虎死去,這種情況,絕對不是東尊願意看到的。
畢竟,他來到清州,是為了解救商銘來的,結果現在,商銘還沒有救下來,白虎卻先死了,別說他因此沒有了得力的手下,想要救回商銘已經是難上加難了。
就算是真的將商銘救回來了,那麼,他救了一個,死了一個,到時候他又怎麼能夠和陽儀殿殿主交代呢?
一時間,東尊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糾結之中,他現在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了,他曾經給天絕地缺做了這麼長時間的事情,執行了無數的任務,可是,沒有任何的一個任務,像是這一次的任務一樣的。
商銘經過了深思熟慮之後,他依舊是沒有發現自己還有其他的出路,在這樣的情況下,東尊整個人心亂如麻,在駐地漫無目的的行走之時,竟然在無意中走到了朱雀的房間外麵。
他看著房門,稍微思考了一會兒之後,咬了咬牙,然後整個人直接將大門推開,走了進去,和迎麵而來的朱雀四目相對。
朱雀率先反應了過來,他對著東尊說道:“這可真是稀客呀,東尊大人竟然會來我這個有嫌疑的人這裏,怎麼,難道是我已經暴露了?”
被朱雀這樣的諷刺,東尊整個人羞愧難當,根本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了,於是,他便對著朱雀說道:“朱雀,你也知道,我之前隻是失言了,我根本不是那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