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7章 相愛抵萬難

在溫清月的一番解釋下,傅瀚心裏的酸味終於消散了,卻沒打算就這麼放過她。

傅瀚伸手握住她的腰,將她往自己懷裏拉,溫清月猝不及防,慌亂之中手搭在他肩上,抬頭看著他,唇從他下頜上輕輕掃過。

傅瀚:“拒絕歸拒絕,為什麼要抱在一起?”

他聲音沉沉地,微垂著眸子睨著她,眼眸深處像一潭有吸力的漩渦,將她的靈魂都吸了進去。

溫清月本能地吞咽了下,墊起腳尖,拉近距離,鼻尖貼著鼻尖,唇若即若離的貼著他的唇,輕聲說:“所以你吃醋是因為他抱我?”

她一說話,柔軟的唇就碰上他的唇。

氣氛在悄然升溫,溫清月的手慢慢地從他肩上往下滑,微涼的指尖觸碰著他的皮膚,最後停在他心髒的位置,掌心覆上去,隔著皮肉感受到那顆心因為她急速跳動了起來。

她滿意地勾唇輕笑,紅唇微啟,吐氣如蘭,“哥哥,你心跳好快啊。”

傅瀚抓住她作惡的手,喉結滾動,她都這麼勾引他了,他今天卻把持住了,沉聲說:“對,我介意他抱你,以後不準再讓任何異性碰你。”

語氣極其霸道。

溫清月無辜眨眨眼,“那哥哥你也是異性,包括你嗎?”

傅瀚眸色暗沉的不像話,握著她腰的手將她往上一帶,低頭霸道蠻橫地封住她的唇,撬開她的牙關,掠奪她的呼吸。

兩人死死糾纏,直到胸腔因為缺氧快要爆炸,這個吻才結束。

她如同一條被拋上岸,剝奪了呼吸的魚,身體發軟地往下蹲,傅瀚及時摟住她,讓她靠在自己懷裏。

傅瀚伸手擦去她唇邊的晶瑩,眸色暗沉地說,“我出去一趟,等我回來,再好好懲罰你。”

溫清月雙手勾著他脖子,呼吸也有些急促,像是沒有聽懂他話裏的意思,嬌聲道:“我不就是個他抱了下,普通朋友還不能擁抱了?那你和蘇晚語還有過不少身體接觸呢,你不隻抱過她,你還背過她。”

傅瀚將她抱起來,讓她坐在床邊,彎著腰配合她的勾著他脖子的舉動,說:“那不一樣,晚語她本質上愛的是傅淵,我也隻把她當妹妹,陸域他卻喜歡你。”

溫清月撇撇嘴,“那都是你說的,誰知道真假。”

傅瀚:“別貧,鬆手,我出去一趟。”

溫清月眸子微微轉動,鬆手看他,他的襯衫還沒有保持著半扣半漏的狀態,能清晰地看見他的腹肌,再往上,襯衣扣上了,遮擋住視線,但因為剛才的摩擦,此刻可以清楚的看見那一點、凸、起。

傅瀚正在扣剩下的扣子,溫清月目光漸漸被他修長的手指吸引,腦海裏不由自主的想起一些不太健康的畫麵。

那雙手帶給她的歡愉實在記憶太深刻,溫清月舔了舔唇,吞咽了下唾沫,呼吸微微紊亂。

傅瀚扣完最後一顆扣子,鳳眸微抬,對上她熾熱的目光,心神微動,俯身靠近,在她唇邊停下,低聲說:“月月,別用這樣的眼神看一個男人,很危險。”

氣氛悄然旖旎。

溫清月目光落在他薄薄的唇上,輕聲反問:“那種眼神?為什麼會危險?”

傅瀚俯在她耳邊,低聲說:“想要……的眼神。”

溫清月喉間更幹咳了,傅瀚卻起身拉開距離,他身上荷爾蒙的味道頓時弱了些。

“等我回來。”他眉眼微微上挑,眼裏含著星星點點的笑意。

這笑容太勾人了,溫清月突然伸手拽住他的皮帶扣,往前一拉,傅瀚猝不及防,身體往前傾。

溫清月腿蹭著他的小腿內側,一點點往上,微咬著唇,說:“我等不了怎麼辦?”

傅瀚吞咽了下,喉結滾動,試圖用唾液緩解喉間的渴,“乖,別鬧我,事情緊急,萬一晚語把協議給爺爺看,或者公布出來,影響不好。”

溫清月此刻卻像無理取鬧的貓主子,隻顧自己心情。

她扯著他的領子,腳往上抬,裙擺隨著她的動作往下滑,堆在大腿旁,她仿佛完全不知道自己此刻的動作有多撩人,可憐兮兮地說:“那也不急於這一時半會嘛,就算公布了又如何,你是真的愛我不是嗎?”

“哥哥,人家想你……”她直起身,勾住他的脖子,紅唇貼著他的耳垂若即若離。

傅瀚喉間滾動,終究控製不住,將她壓在床上,吻了上去。

她的裙擺被撩上去,涼意和滾燙攜裹著她,直到她呼吸被剝奪。

中途,阿姨敲響臥室的門,“先生,太太,菜做好了,你們現在吃嗎?”

溫清月渾身一僵,抓緊了傅瀚的手臂,淚眼汪汪地咬著唇。

傅瀚親了親她,沉聲回道:“知道了。”

阿姨沒再多問,猜想他們剛吵架,可能這會在裏麵說清楚,便徑直下樓。

傅瀚低頭看著溫清月,眼神幽暗,啞聲說:“月月,放鬆。”

溫清月聽懂了他在調戲自己,羞憤地瞪他,渾身輕顫,張唇想罵他,卻沒控製住溢出了聲。

十多分鍾後,溫清月蜷縮著躺在床上,盯著旁邊衣冠楚楚地擦拭著手的男人。

一場歡、愛,隻有她衣衫不整,氣息紊亂,他像沒事人一樣,白襯衫都是整潔沒弄出一絲褶皺。

“定力這麼好,你是不是不行?”溫清月氣得口不擇言,說著違心的話。

傅瀚擦拭完手,回頭看她,眼裏盛著笑意,“我行不行,你很清楚不是嗎?”

溫清月噎住,她確實知道,這種對男人來說很具有侮辱性的話對他來說沒有任何侮辱性。

因為隻有不行會覺得被侮辱了。

傅瀚起身穿上外套,說:“你自己清理下,餓了就下樓吃飯,不用等我,我會盡快處理好回來陪你。”

溫清月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思想不健康,總覺得他最後兩個字說的別有深意。

傅瀚邁步出了臥室,留下溫清月和一室旖旎的氣息。

溫清月平躺著,盯著天花板,身體裏還有未完全平息的餘韻。

她知道傅瀚是去阻止蘇晚語把他們最開始簽的協議告訴爺爺。

傅瀚問她為什麼不在乎,她想說,那份協議確實存在過,如果真抖落出來,她也不怕,因為她是真的愛上他了啊。

隻要相愛,還有什麼問題不能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