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謝謝,也祝你所求皆如願!”溫清月揚唇和她碰杯。
兩人相視一笑,一杯酒下肚,沈童回頭看他們,唉聲歎氣的道:“果然那首歌說的對。”
“什麼歌?”溫清月和沈音同時問道。
沈童將話筒放在嘴邊,張口唱:“一個人的寂寞,兩個人的錯~”
“…………”
溫清月招手,“行了,你別嚎了,放過我們的耳朵吧。”
沈童將麥遞給她,“那月姐你來,你唱的好聽,我愛聽!”
他湊到旁邊跟著喝酒,溫清月接過麥,調了首歌,道:“你這話我愛聽,不過我唱歌要收費。”
沈音笑,調侃道:“清月,我一開始覺得你說你是因為傅瀚有錢才喜歡他是玩笑話,現在我開始相信你說的是真心話,瞧你這個財迷樣!”
溫清月垂眸滑動手機屏幕調歌,道:“我從來不說假話,不過現在那些還是他的錢,不是我的。”
她這話聽著好像一心為錢的拜金女,隻不過沈音知道她隻不過是說話不正經。
“這不就是月姐你開個口的事,我相信隻要你開口,阿瀚哥保證給。”沈童拖著下巴,道出事實。
沈童常年浸淫在一夜情的男女關係裏,對男女關係的概念就是女方陪玩陪睡,然後他開支票給她買包,買她想要的東西。
沈音搖搖頭,對他言語間透漏的觀念不敢苟同。
一首小眾的歌曲伴奏緩緩響起,溫清月手指摩挲著麥克風手柄,幽幽的道:“你說的有道理,不過我比較喜歡靠自己能力賺錢。”
話落,她開口,精準入拍,清冷調的歌聲讓人心瞬間平靜下來,安靜聽她唱歌。
沈音安靜的聽了會,放下酒杯調整坐姿,手機從腿上掉到地麵,她彎腰撿起來,順手解鎖想看看朋友圈有沒有消息。
她今天發了朋友圈,有不少點讚和評論,這會剛好有幾個評論和點讚,其中就有蘇晚語。
“音音,你終於回來了,可惜我不在。”
沈音沒回,從朋友圈出來,發現工作群裏有組員艾特她,沈音回複完工作上的問題後,退到主頁,蘇晚語給她發了信息。
“音音,你這次回來不走了吧?過年也在江州嗎?”
沈音喉嚨有些幹澀,端起酒杯喝了兩口,腦子裏兜兜轉轉,想了想才回複她,“不一定,這次過來是談工作,過年還是要回s市。”
消息剛發出去不過幾秒,沈音手機都沒來得及放下,蘇晚語就回了消息,看樣子,她這會在休息。
“那我們年前聚,我剛好在s市拍戲,年前拍完,正好有檔期,你回來怎麼不說一聲?不然我們月初就可以在s市聚一聚。”
隔了這麼多年沒聯係,她的語氣讓沈音恍惚了下,有些意外她對自己竟然還是這麼熟稔,沒有隔閡。
沈音捏了捏眉心,回道:“好,能碰上就一定聚。”
如沈音所想,蘇晚語此刻確實沒事做,今天的戲份已經拍完,躺在酒店的大床上和她聊天。
看著沈音回的消息,蘇晚語從她的言語中讀出了點冷淡來,有些失落,沒有再繼續聊下去,點開了她的朋友圈,將那張合照放大,癡癡的望著傅瀚,指尖隔著屏幕描繪著他的眉眼,合照裏他都在看著溫清月,隔著照片都能感覺到他眼裏的愛意。
“為什麼?我究竟哪裏不如她?我輸在了哪裏?”蘇晚語低聲喃喃自語,眼淚無聲無息的滾落,沾著皮膚有些濕冷。
她演了不少愛而不得的角色,卻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難過。
原來演技再好也演不出真正的愛而不得。
蘇晚語將手機貼近胸口,蜷縮著低聲抽泣,卻也隻敢哭那麼兩分鍾,她是演員,明天還要上鏡,不能將眼睛哭腫,要保持最好的狀態上鏡。
幾分鍾後,蘇晚語生生地止住眼淚,調整好情緒,坐起來打開燈擦幹眼淚,不甘心的又給沈音發了條信息,“音音,你這次回來是為了我哥嗎?”
這邊,沈音已經從房間裏出來,站在走廊裏抽煙,冷空氣讓她因為酒精混沌的思緒清醒了很多。
煙抽到一半,手機再次響起提示音,沈音點開消息,看著信息眨了眨眼,一時間不清楚她發這條信息是想問什麼?
餘光裏,蘇衍出現在對麵走廊裏,沈音深吸了最後一口煙,女士香煙的水果香味在鼻息之間兜轉,她輕輕吐了一團煙圈出來,霧氣繚繞間掐滅了煙蒂,扔進垃圾桶裏,迅速回了信息,關上手機,邁腿追上蘇衍。
她將人攔截在轉角,借著酒勁撞進人懷裏,像那些浪蕩公子調戲路過的漂亮姑娘,單手勾著他脖子,挑著他下巴妖媚的道:“蘇哥哥,夜深露重,去哪呀?”
蘇衍摟著人,聞到了她身上的酒味和煙味,斂著眉不接她的話,厲聲道:“沈音,你能耐了,學人抽煙喝酒,還酒後發瘋!”
沈音不以為意的笑,“你不喜歡我這樣?那你天天跟著我,管著我啊。”
她伸手將他的眼鏡取了,蘇衍不適應的眯了眯眼睛,皺眉道:“把眼鏡還給我,站好,別耍酒瘋。”
“不給!除非你陪我……”沈音墊起腳尖,蘇衍眉心緊蹙,眼底有怒氣凝聚,仿佛她隻要說完這句話就會爆發。
“陪我回房間。”沈音附在他耳邊,吐氣如蘭,故意對著他耳朵吹氣,然後心滿意足的看著他耳廓染上了薄紅色。
“沈音!”蘇衍惱怒的將她推開,沒了鏡片遮擋,他眼底的情緒暴露的徹底。
那是一種錯愕震驚又不痛心的眼神,好像她是失足少女。
沈音被他一推,踉蹌後退兩步,沒站穩跌坐在地上,蘇衍也沒料到,本能伸手想拉她,沒拉到,手僵硬的停滯在空中,保持著拉她的動作。
“嘖,阿衍你生什麼氣?你又不要我,不管我,幹嗎用那種心痛的眼神看我?”
這一屁股墩摔得沈音有些疼,大腦更清醒了,蘇衍的眼鏡也被摔飛出去,也不知道碎了沒有。
“阿音,我們都是成年人,不是小孩子,不能因為別人不愛惜自己,你不該這樣。”蘇衍壓著焦躁的情緒,試圖冷靜溫和的和她說理。
沈音撇撇嘴,諷刺的笑道:“我怎麼不愛惜自己了?抽煙喝酒你們男人不也經常在做,這是發泄壓力的一種方式你又不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