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蘇晚語,溫清月心裏就氣悶,壓不住的酸氣往上冒,猛地將傅瀚往床上推,勾著他脖子的雙手也變成了掐,上半身完全壓在他身上,“我和陸域隻不過這樣你就吃醋,那你和蘇晚語怎麼說?”
她手隻是堪堪合在一起,沒用力,傅瀚神色如常,道:“我往後會和她保持距離。”
他的回答並沒有讓溫清月開心,反而怔了下,狐疑的盯著他,“你和她是不是發生了什麼?”
她不是第一次提及蘇晚語了,以往他都會說他們就是兄妹,不是她想得那樣,這會卻一改常態,承諾她以後保持距離。
傅瀚沒說話,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手指親昵的撥開遮擋她視線的劉海,指腹點了下她的鼻頭,“沒有,別亂想。”
溫清月哼了聲,“最好是,我可不要不守男德的男人。”
她學著他的語氣懟他,後半句卻不太正經。
傅瀚淺笑了下,低頭在她唇上輕啄了下,低聲問“這樣叫不守男德嗎?”
低低的嗓音如同大提琴被撥動了低音弦,好聽到溫清月覺得耳朵能懷孕,她眨著眼睛沒說話。
兩人對視著,傅瀚又低頭親她,就在她唇上輕啄,像調皮的蜻蜓不斷地點水,明明沒帶任何情欲,溫清月卻覺渾身滾燙,腿腳發軟,下意識的勾住他的脖子,渴望更深的接觸。
她微撅著豔麗的唇,臉頰薄紅,模樣可愛,傅瀚輕笑,靠近後故意從她唇邊擦過,附在她耳邊惡意道:“傅太太,你噘嘴是想要我吻你嗎?”
意亂情迷的溫清月猛地睜開眼睛,羞惱的推開他,一聲不吭,掙紮著爬起來。
傅瀚發出愉悅的低笑,眼見她真的生氣了,伸手將人拽了回來,不由分說的吻了上去。
“混蛋——”
溫清月惱怒的推他,罵聲被吞噬,唇舌糾纏,她的理智再次崩塌,沒出息的被吻得暈頭轉向。
分開時,她氣喘籲籲,傅瀚手掐著她的下巴,指腹摩挲著她水光瀲灩的唇,眸色幽暗的望著她的唇,問:“寶貝,這樣、算不守男德嗎?”
溫清月快瘋了,他的手在幹什麼?
她急急抓住他的手,呼吸急促,眼尾泛紅,氣息不穩的道:“你、你別弄了!”
他分明知道她說的不守男德是指他和別的女人勾搭,不是指他勾搭她。
傅瀚輕笑,低頭親了親她,大手將她的手壓在床上,不容她反抗,繼續作惡。
“傅瀚——”
溫清餘下的聲音陡然消失,猛地睜大雙眼,視線裏是蒼白的天花板和吊燈。
他、他……
這男人簡直就是惡魔,像勾引亞當偷吃蘋果的蛇,將她一點點拽進欲望的深淵。
溫清月難以抑製地一顫,突然敲門聲響起,溫清月驚得差點破聲,慌亂的雙手捂著唇,傅瀚抬頭,她眼尾通紅,眼睛濕漉漉的,被他欺負的狠了。
“小月月是我。”門外響起陸域的聲音,屋裏兩人都微怔,傅瀚眸色暗了幾分,掐著她的腰不讓她動。
溫清月無奈,隻能努力的控製讓聲音聽著很平靜,“我剛洗完澡,不方便給你開門,有什麼事嗎?”
門外,陸域抬起來準備敲門的手一頓,垂眸看著手中的袋子,道“哦,沒事,我給你買了雙鞋,放你門口了,你等會出來拿。”
溫清月怔了下,沒想到陸域這麼細心,知道她鞋濕了,讓人送鞋過來。
傅瀚俯視著她,將她的反應收入眼底,心裏突然很不爽,惡意上湧,猛地提腰。
“唔——”溫清月猝不及防,渾身一顫,曖昧的聲音差點脫口而出,她在聲音衝出來的瞬間咬著唇,手死死地掐住傅瀚的手臂,警告的瞪他一眼。
門口已經沒有聲音,陸域似乎走了,但緊接著她便聽見陸域不小心手撞在了門上的聲音。
他似乎在放東西,還沒有走,溫清月輕輕吐了口氣,再度開口,“陸域謝謝你,我等會拿。”
話音剛落,傅瀚就開始做惡,溫清月悶哼一聲,無聲的用口型告訴他“輕點,別動。”
門外陸域放好東西,道:“客氣,我先下去了。”
屋裏人沒應他,陸域也沒多想,轉身下樓。
在陸域說先下去的同一時間,溫清月被傅瀚抱著轉了個身,天旋地轉,她頭暈腦脹的,還沒反應過來,腹下墊了個枕頭,緊接著被撞得破了聲。
溫清月叫苦不迭,身後的男人明顯因為陸域給她送鞋吃味了,每一下都讓她顛得理智散成飄絮。
最後關頭,傅瀚突然停下,溫清月被懸在半空,表情有點呆滯,他問她:“你等會要穿他送的鞋還是我的?”
緊要關頭他突然刹車就為了問她選誰,幼稚得溫清月哭笑不得,哄一般的道:“你!我當然選你……”
這個答案似乎沒能讓他滿意,他依舊磨著她,繼續問:“那他送的鞋你要怎麼處理?”
溫清月思緒都飄得不知道哪裏去了,咬著牙,勾他脖子,“別、別鬧了好不好?我……難受。”
傅瀚向來受不住她撒嬌,看著她委屈的眸子,哪裏還狠心掉著她。
頭一天晚上她就被折騰的夠嗆了,結束一場後,推開傅瀚,死活不同意再來了,逃進浴室卻被追進了浴室,最後各退一步,傅瀚哄著她用別的方式幫他。
傅瀚哄騙她的後果就是她不顧他臭臭的臉,穿了陸域送的鞋。
不過他讓阿誠還帶了換洗的衣服,溫清月的針織長裙被弄髒了,換上了他讓人送來的衣服,勉強讓他的心裏平衡了。
吃完晚飯後,一群人三三兩兩散開玩,溫清打定了心思不理傅瀚,拉著沈音溜得遠遠的。
沈童和他們兩個女生一起,帶他們到莊園的ktv室唱歌。
三人唱嗨了,沈童讓人送了點酒和果盤進來,一邊小酌一邊唱歌。
沈音喝了幾杯,借著微醺的狀態攔著溫清月在她耳邊問:“你下午和傅瀚躲在房間幹壞事是不是?”
溫清月萬萬沒想到她這麼一本正經的調笑她,耳垂發燙,支支吾吾得沒有回答。
沈音偷笑了會,突然道:“清月,我挺喜歡你的,希望你和傅瀚能夠長長久久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