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瀚的理由讓溫清月怔住,怔怔地看他。
好一會才問:“就為這?”
傅瀚:“嗯。”
溫清月掐著他脖子的力道鬆了幾分,神色有些別扭的說:“我本來沒生氣,是你一直調侃我,跟她沒有關係。”
“當真?”傅瀚不信。
溫清月挑眉,反問:“不然呢,還是你和蘇晚語有點什麼,所以才覺的我會因為她生氣?”
話一說出口,她眉眼都張揚了幾分,有種自己扭轉了局勢的勝利感。
傅瀚眉梢微樣,確實有些意外她會這樣問,眼神交彙,鬼使神差的他沒有立刻回答,眉宇間流露出幾分為難。
僅僅是這麼兩秒的反應卻讓溫清月瞬間冷了下去,眼底失了溫度,麵上神色卻還維持不變,“看來你們真有點什麼,你不想說就算了,我也不想知道。”
“我怎麼覺得有些人語氣酸酸的?”傅瀚微眯著眼凝視著她。
“我對你的感情史沒有興趣,也不會像傅先生這樣多管閑事。”溫清月嘲弄的勾了勾唇,將散落下來的長發撩撥到一側,因為這會的打鬧,她額間沁滿了香汗,頭發披散著有些熱。
她微微偏頭,頭發被撩到一側,這個動作使的她一側的脖子露了出來,也將傅瀚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脖子上,耳垂下方偏後側有他剛留下的細碎吻痕,讓他心裏的癢蔓延開來。
她的長發散落下來,帶著淡淡的洗發水香味,隨著她的動作戲比他臉側掃動著,有些癢。
傅瀚空出一隻手長她的長發從麵上撥開,目光灼熱的鎖定她,聲音暗啞:“又要說你我是交易關係?”
溫清月挑眉,“嗯,傅先生我隻是想提醒你,別把感情投進我們的交易關係裏,這樣會變得很麻煩,我不喜歡麻煩。”
她搖搖頭,表情嬌俏又欠打。
傅瀚呼吸微重,“行,不談感情,我們來談談另一層關係。”
溫清月眸色微眯,很快就明白他的暗示,畢竟他的身體變化已經很明顯了,隻是還沒等她開口傾刻間就天翻地覆,男人再次將她壓在身下,目光危險的鎖定她。
“等等!”溫清月及時叫停,“不行,我那個快來了……”
話沒說完就被堵回了肚子裏,唇齒糾纏,男人再也不壓抑,吻的熱切纏綿。
呼吸交纏,好一會分開,吻又落在了她脖頸間,星星點點,“難怪你今天反應那麼大,聽說女人來生理期前性穀欠最高,明明很想要還要抗拒……”
男人低沉的嗓音伴隨著吻落在她耳邊,話說的很不正經,與他平時的形象大相徑庭。
溫清月雙眼微眯,憋著氣想推開他,雙手卻不知是推還是拽,也無力反駁他的話。
糾纏間,她衣衫淩亂,那雙手四處遊走,拿捏她拿捏的極好,她索性不壓抑自己了,攀著他的肩沉淪,也不想管為什麼每次爭執都會以這種方式收場。
偏偏最後關頭男人還要折磨她,像是惡趣味一般附在她耳邊問:“告訴我,你要不要做?想我嗎?”
“少廢話,要做就趕緊!”溫清月被他折磨的十分難受,手抓緊了他的肩背,磨著牙瞪他,眼尾一片緋紅。
男人無論是那種性格的男人,在這種事上仿佛都有種惡趣味,他忍著不前,即便他自己更難受。
溫清月眯著眼睛看他,知道他就是想要她開口說出那句話,她反骨也生了出來,抵著牙關忍住要衝出喉嚨的聲音,磨著牙突然將他一推,又快又狠的將男人壓在了身下,手撐著他的脖子自己上陣。
刹那間火樹銀花,漆黑的夜空仿佛炸開了燦爛的煙火,男女的悶哼聲同時響起,伴隨著床頭晃動的燈。
傅瀚知道她平時裝的乖巧,其實骨子裏很要強,從來不喜歡受製於人,沒想到她在這種事情上也是如此,別人不給她就自己來。
結束時已經很晚了。
傅瀚抱著人進入浴室清洗,氤氳而起的霧氣將懷中小姑娘漂亮的的眉眼襯托得更好看。
熱水讓溫清月整個人都放鬆了不少,酸軟得不像話的腰部也舒服了不好。
想到這裏,便狠狠地瞪了一眼罪魁禍首,突然伸手掐住他脖子,故作惡狠狠道:“你是不是故意想弄死我!”
男人笑了笑,想將她拉下來,小姑娘卻雙手壓著他的肩膀,烏黑明亮的眸子直直的看著他,一下一下地撞進他心間上。
長發隨著她晃動,隨著她的黑眸她的每一個小表情都落進了他心尖。
他失笑:“並沒有,反倒是你,出人意料的倔強。”
不給便自己來這種事,他還是第一次見。
“傅……傅先生,在這種事情……上,你和我是平等的,別、別想拿捏我……”
她這時才想起來害羞,臉頰微紅,不甘示弱的還要和他爭論,要他知道她不會任由任何人拿捏,哪怕是在床上。
傅瀚眸色深沉,雙手握著她的腰,配合著她,嗓音低啞,“清月我從未想拿捏你……”
隻是她總是對他豎起尖刺,不肯對他說一句實話。
溫清月被他深邃的眸子看的麵色發燙,伸手遮住了他的眼睛,咬著唇低哼。
傅瀚被她捂著眼睛,感官便被無限放大,他抱著她動了動,聲音微啞“別惹火。”
溫清月臉色緋紅的想要掙紮,卻被他翻了個身,滾燙的胸膛貼上了她的後背……
“別鬧,再這樣下去你想要我命嗎?”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耳邊響起,大手抓著她細細的腰肢,幽暗的眸子裏湧動著最熱烈的情緒。
溫清月本想反駁的話衝出口變成的破碎無章,聽不出完整的字句。
她縱然想和傅瀚論長短,想讓他知道她絕不受製於他,她想要便要不想要就不要,更不會想蘇晚玉那樣撿別人不要的,可在這種事情上終究經驗不足,比不過他,剛才那一下反而將男人深處的野獸釋放出來,變得更加瘋狂了。
“傅、傅瀚你你……欺負我……”
“不行……我要你記住今天的日子,記住……”
最後的最後,溫清月隻記得自己嗓音破碎,頭一遭被折騰的哭著求饒。
……
第二天早上溫清月在身體的不適中醒來。
她撐著身子坐起來,放眼望去,一地狼藉,他們的衣服被扔的一地,垃圾桶和地上更是落著男人索要無度的證據。
溫清月看的麵紅耳赤,慌亂的收回目光,裹著床單勉強下地,從衣櫃裏拿了衣物就迅速進了浴室,趕在某人進來前洗漱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