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逼她說實話

�C�Gl滴滴——綠燈亮起,蘇衍沒有立刻啟動車,後麵的車輛便按了喇叭,將蘇衍的思緒拉了回來。

車啟動平穩前行,蘇衍沉默了會才開口道:“晚語,哥哥就是知道你喜歡阿瀚多年才要勸你,不要再沉溺下去,阿瀚現在都結婚了,你再糾纏下去成什麼樣子?”

蘇晚語擰著眉打開了窗戶,晚間的風吹進來,攜裹著涼意,卻不及她心裏的荒涼,“哥哥,你沒有喜歡一個人那麼久,你不懂,也別管我了。”

傅瀚如今二十八了,她也二十三了,喜歡他也有十五年,這麼久的喜歡怎麼可能說放下就放下。

蘇衍知道勸不動她,無奈的歎氣,打著方向盤轉彎,同時問:“你今晚是不是和溫清月說了什麼?”

蘇晚語回頭看他一眼,平靜的道:“也沒什麼,就是告訴她我喜歡阿瀚。”

話音落下的同時,蘇衍一腳踩下刹車,刺耳的聲音在蘇家院子裏響起,橘黃色的燈光照在兩人身上。

“對,你還有什麼想知道的就自己去問她,趕緊放開我。”

同一時刻,溫清月被傅瀚扛回房間,壓在床上動彈不得,氣惱的敷衍了他兩句。

傅瀚目光銳利的看她,不信她的話,“隻是討論花園裏的布置不至於讓你生氣,拋下身為客人的她自己進屋,你還不說實話?”

溫清月皺眉看著他,反問:“你究竟是想知道我生氣的原因,還是想知道她有沒有提到你?”

她語氣不好,有點陰陽怪氣的,傅瀚眼底掠過一絲無奈,空著的手勾起她的下頜,大拇指輕輕摩挲著她的唇,“你這張嘴總是牙尖嘴利,再東拉西扯不如實招來,我就上刑罰了。”

這話放在此情此景來說怎麼聽都不正經,溫清月反應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隻覺得被他摩挲著的唇燙了幾分,氣惱的張嘴咬住了他的手指。

她這一下用了力氣,傅瀚皺了下眉,卻沒有立刻抽回手,反而看著她的眸色深沉了許多。

溫清月從他的眼中看出了一種微妙的危險,有些心慌的鬆了口,試圖扭開頭,可幾乎是她剛鬆勁難受就捏住了她的下巴,低頭吻了上來。

這個吻來的突然又凶猛,她怔的一瞬間傅瀚便狡猾的侵占了她的口腔,纏著她一陣追逐。

“唔……混蛋,你嗯……”

溫清月扭頭試圖擺脫他,男人卻捏緊了她的下巴迫使她不能擺脫,吻的越發凶狠了。

等他鬆開,兩人都氣喘籲籲,呼吸紊亂,溫清月瞪著男人,紅唇瀲灩,眼角蕩開了淡淡的紅暈。

傅瀚眼底的眸色更深了,手指從她唇邊擦過,將她唇邊的銀絲擦掉,低聲道:“別這樣看我,我會忍不住。”

溫清月:“……”

“傅瀚你真是無時無刻都能發情。”她氣惱的諷刺,說的話極其難聽。

“小丫頭,總說話這麼刺耳,我剛說了什麼忘記了?”傅瀚眸色深沉的看她,手還捏著她的下巴,指腹輕輕地摩挲著,溫清月懷疑他再這麼摩挲下去她的下巴的摩擦起火了。

氣氛有些微妙,溫清月不是純情小女生,嗅的出這份微妙代表著什麼,傅瀚壓著她,幾乎沒有縫隙,他身體的變化她能清晰的察覺到,小腹處硌得慌,這是一種無形的危險。

溫清月有些慌了,“傅瀚你別忘了,我們隻是合作關係,其他事……”

她話沒有說完男人再次吻了上來,這次溫柔了許多,碾壓著她的唇,她牙關緊閉他就耐心的扣門,等著她自開城門投降服軟。

這種溫柔的廝磨更要命,溫清月降了,向耐心等待的獵人投降,被男人掌控著,掠奪著,呼吸越來越稀薄,體溫越來越滾燙,好似被什麼煎烤著,渾身都有種如同隔靴搔癢的感覺。

傅瀚也吻的動情了,鬆開了她的手,大手握住了她的腰,緩緩遊移,幾次的親密他已經完全熟悉了她的身體,知道她的每一處敏感點。

“別……”溫清月抓著他的手臂,推搡著他,唇齒短暫分離時啞聲阻止,好一會他才肯稍稍分開,給她喘息的時間。

還沒有完全緩過氣,他又吻了上來,接二連三,斷斷續續,這樣的親近將兩人都折磨的不太好受,偏偏男人在她徹底沉淪時又再次分開了唇,又快又突然。

溫清月還有些懵,眼眸微掀,霧蒙蒙的看著他,似乎不太理解他的行為。

傅瀚喉間一緊,喉結艱難的上下滾動著,才拉住了將要崩壞的理智,生生忍住了將她就地正法的想法,問:“還不想說?”

“你……”溫清月清醒了兩分,明白了他接二連三的撩撥自己就是所謂的刑罰,為了逼她說實話。

傅瀚同樣不是很好受,這個刑罰也等同於罰了他自己,尤其是此刻她這樣看著他。

她眸色裏染了色氣,蒙上了水汽,霧蒙蒙的,臉頰染著薄紅,紅唇瀲灩,那模樣無聲的向他發出邀請。

傅瀚自詡不是色欲熏心的人,這二十多年,沒遇著她前也沒有多大想法,碰了她後就有些食髓知味,欲罷不能。

時刻想親近她,想將她拆骨入腹。

“我們有好幾天沒有了,你也想了對不對?那……”

“想你大爺!”

溫清月羞惱的打斷了他的話,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或是傅瀚放鬆了警惕,一下就將他推開,翻身下床想離開。

雙腳剛沾地,男人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用力一拉,她整個人就摔了下去,傅瀚接著她,雙手環著她的腰,將她抱在懷裏不讓她動。

溫清月壓在他身上,雙手撐著床墊想起來,腰上的雙手就一壓,她沒了力氣又跌了回去,磨著牙,雙手掐著他脖子,“鬆手,不然我掐你了!”

赤裸裸的威脅。

她此刻如果是殺手,傅瀚已經沒命了,當然如果那樣傅瀚也不會輕易將脖子遞給她。

兩人對視著,男人麵色無虞,絲毫不為所動,道:“今天是你搬到家裏的第一天,我本意是給你慶祝,不是惹你不開心,所以必須說清楚為什麼生我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