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我職業特殊，身在國外居多，一般國內事件需極度重要才會讓我們這樣的插手。”
楚柒柒表示理解地點頭，“所以呢？”
“秦臻塵說路書霖已經對他下手不止一兩次了。”向曄看著她，“我現在就是在調查這樣的事情。”
“你說的動手……”楚柒柒嚴肅著臉，看著向曄。
“就是你想的那樣。秦臻塵也說在國外也遭受過。”向曄看著她，“他也有派人調查，但是暫時沒有結果，然後路書霖就突然入境購買了楚成剛的股份……”
“最重要的一點是，路書霖的敵意有些莫名。”
“都動手了，就不止是敵意了。”楚柒柒看著他，“是不是秦家有什麼世仇？這種也調查不出來的吧。”
“那麼為什麼買楚成剛的公司？而且，在此之前，路書霖的集團都並沒有對秦氏下的企業有什麼競爭舉止。我的意思是，商業上的競爭和打擊，路書霖都沒有做出這樣的行為。”
向曄對著楚柒柒分析著，“我的直覺告訴我，當然，隻是直覺，路書霖是衝你的，楚楚。”
楚柒柒：“……”
她腦海裏想起了之前與路書霖談話，路書霖的自來熟。
再想到了秦臻塵之前的暗示。
她看了看向曄。
“我記得之前你好像說有一個特別行動組專門處理光怪陸離的事情？”
向曄看著她，“嗯。”
“你……”楚柒柒欲言又止。
向曄認真凝視著她，“嗯？”
“沒什麼。”楚柒柒突地覺得腹部一陣疼痛，站了起來，“我先上下洗手間。”
腹痛來得猛烈又突然，楚柒柒匆匆往洗手間走去。
向曄在客廳裏等候著。
他對於光怪陸離的事件接受程度比較容易，但是一般時候都不會往這個方向想。
這些事情概率本來就極低。
好半會，他的手機亮起了屏幕。
楚柒柒讓他去給她買點東西……
看著上麵三個字衛生棉，向曄一臉的嚴肅。
然後站了起來，去敲洗手間的門，“楚楚，你現在怎麼樣？”
楚柒柒體質比較特殊，是以季度而來的例假，這會在洗手間裏都痛得臉色發白中。
“我還好，你快點去。”
向曄出門下樓，從便利店裏買了東西，然後再回小區。
出於職業的直覺，他感覺到有人在蹲守，直接地瞄準地方，然後將人逮住。
“你，你幹什麼？”專業狗仔被忽地發現，很是驚慌。
“這話是我問你才是。”
“這裏很多明星，我當然在蹲明星啊，難道蹲你？”
向曄離去，不久，一個男人從便利店出來，然後進了一輛車，“路先生，他剛才購買的是女性衛生棉。”
乘坐在車後座的路書霖聽到這三個字，眼神微冷，“你說什麼？”
“他買的是衛生棉。”
路書霖隻覺得喉嚨一陣發癢，然後忍不住地咳了起來，用手帕掩著。
“先生……您別生氣。”
“我不！生！氣！”路書霖從牙縫裏擠出這幾個字。
阿行在內心裏輕歎一口氣，可是你表情不是這樣表達的。
所以，為什麼要跟蹤向曄呢？
都知道他與楚柒柒關係是不一般了啊……
向曄把衛生棉掛到洗手間門口，然後走到窗邊，微微地拉開了窗簾，拿出手機，調大倍距。
蘇一凡因為明星的緣故，家裏這邊窗簾是一直都拉上的，這樣外麵的人不管是透過什麼工具，都拍不到屋內的一切。
向曄可不覺得自己的直覺會出錯，拿出手機，看著外麵的那輛車子，他眯了眯眼。
“你在看什麼？”楚柒柒從洗手間出來，腹痛感減緩，隻是臉色看起來有些發青。
走到向曄的身邊，看著手機屏幕上的圖片，一輛商務車子。
向曄的手機不是普通的民用手機，有特殊的功能，現在民用的手機都能調在倍距，能看到遠遠幾百米外的東西，他的這手機更清晰。
還有一點，他的手機能看到車內裏麵的人。
“你這手機有‘穿透’功能啊？”正常來說，一般的商務車玻璃都會為了，裏麵的人能看清外麵，但是外麵的人是看不到裏麵的。
然而此時這車在向曄的手機下卻能看到裏麵的人。
雖不是如透明玻璃那般的清晰，但是對於認識的人來說，這個畫麵足夠認出來了。
“有作特殊的設定，這裏麵坐的人是路書霖嗎？”向曄看向楚柒柒。
楚柒柒微微地眯了眯眼，“是。”
“他怎麼會在這裏？”這麼湊巧嗎？也在這個小區？
向曄看著她，越發的擔心，“你的臉色有些青，很不舒服嗎？”
楚柒柒：“……”在談的明明是路書霖這號人啊。
“嗯，還好。”
“先坐下，我去給你倒杯熱水。”路書霖什麼的怎麼也比不上他家師姐重要。
楚柒柒被強按著坐到沙發上，她想聊下路書霖怎麼會在這裏，向曄卻隻關心她的舒不舒服。
“我不舒服，但是我需要的不是熱水，是紅糖水，而我看了，這裏沒有紅糖。”楚柒柒叫住向曄，“路書霖為什麼會在這裏？我的行蹤暴露了？”
若是連她從實驗基地出來的行蹤都暴露了，那這個路書霖就有些不一般了。
“應該是跟蹤的我。”向曄看下她，有些抱歉，“然後他發現到你了。”
“我下去買紅糖。”向曄說著朝門口走。
不給楚柒柒說不的機會，向曄已經出門。
楚柒柒走到窗口，拿了自己的手機往那裏調，忽地她手機響了起來。
路書霖。
她接了起來，“喂。”
“柒柒，我想見你。”這種自來熟的語氣又來了。
楚柒柒皺著眉頭，“有什麼事？”
“公事，私事都有。”路書霖說。
楚柒柒摁了免提，手機對著外麵看，隻見那輛車子已經啟動開走了。
她坐回了沙發，“公事你找公司的人，至於私事……我們之間有私事嗎？”
“你想秦臻塵活著嗎？”路書霖開門見山地發問。
楚柒柒：“！”
“柒柒，我們見一麵。”路書霖又換語氣，甚至帶了一絲難過，“現在。”
一個個都想見她，她哪有這個黃金時間。
“不見。”她直接地掛斷了電話。
路書霖的行徑太奇怪了，奇怪到讓楚柒柒想不去深想都不行。
向曄回來的時候就發現楚柒柒人躺在沙發上，眼睛卻是盯著天花板，不知道在深想什麼。
“向曄，你信輪回嗎？或者科學一點說，你信記憶可以保存嗎？”楚柒柒微微地睨了一下眼，看向進來就給她衝紅糖水的向曄。
向曄的回答卻是一下子就點明了她。
“我們能相識，本身就是一種輪回。”向曄看著楚柒柒，“普通人能讓師父收入門嗎？”
楚柒柒看向他，“說到這個，我好像到現在都不知道你是怎麼入的師門。”
寧非揚是因為他家信風水，然後寧非揚的氣場有些不對。
時琛則是因為天資聰慧，對醫學有不一般的天賦。
其他的或多或少，楚柒柒都聽師父提過，但是向曄……
楚柒柒還真的不知道誒。
向曄看了看楚柒柒，“因為你。”
他將衝好的紅糖水杯端到楚柒柒的麵前，“試下溫度，不要燙著。”
“因為我？”
“因為你說，師父是一個很好的師父。”向曄看著她，“先喝，一會再說。”
楚柒柒覺得他在忽悠自己，“我怎麼不記得這事？”
別想忽悠她，她可是記憶力超好的人。
向曄卻是笑笑不說話。
然而楚柒柒忽地想到向曄是一個不說謊的人，所以……真的是因為她？
把整杯的紅糖水喝完，楚柒柒都想不起她對向曄說過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