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這麼一句話，牛麗麗直接就傻在了原地。
她也知道自己和馮甜甜已經是絕交的狀態了，但好歹兩個人朋友多年，馮甜甜對她，還真的是一點基本的信任都沒有。
“這位小姐申請探視你們的時間隻有半個小時，想說什麼就趕緊說吧。”
負責調查的人，按照流程告訴了二人注意事項之後就直接退了出去。
等到審訊室的門關起來了之後，馮甜甜才一改剛剛那副苦大仇深的麵孔。
“麗麗，我剛剛不是故意的，我還是相信你的。”
馮甜甜說著，直接就坐到了牛麗麗的麵前。
牛麗麗有些錯愕，她的思緒都還沒有從剛剛的混亂之中平複下來，現在又麵對馮甜甜似是而非的麵孔，她實在不知道究竟應該相信什麼。
“麗麗，你還好嗎，我聽說你出事了我馬上就趕過來了。”
馮甜甜一邊說一邊抓住了牛麗麗的雙手。
本來牛麗麗就有些驚魂未定，整個人的身上都是冷的，馮甜甜的手搭在了牛麗麗的手背上，她身上冰冷的溫度也總算是有了些許的緩和。
“甜甜，謝謝你。”
不管兩個人之前都發生了什麼，現在的馮甜甜始終還是給了牛麗麗溫暖和安心的感覺。
“麗麗，我們兩個人之間什麼時候這麼生分了，咱們之前也不是沒有吵過架，你還當真了？”
馮甜甜說著露出了和善的笑容。
牛麗麗聞言，心裏更加過意不去了。
“甜甜，對不起，之前真的是我誤會了你。”
牛麗麗說話的時候眼淚都下來了，看來確實是害怕到了極點。
馮甜甜溫柔地給牛麗麗擦拭了眼淚。
“麗麗，咱們都這麼多年的交情了，以前的事情，咱們就不要計較了，我也不是沈風眠，你現在出了這麼大的事，她對你不管不顧的，還自己跑到其他地方去了，說實話，我真替你覺得不值。”
馮甜甜故作氣惱。
牛麗麗搖了搖頭，“之前風眠姐說過要幫我的，是我自己自以為是，以為能處理好。”
“麗麗，沒事的，你別垂頭喪氣，我還在噢，而且我過來的時候都已經幫你谘詢過律師了。”
馮甜甜臉上的笑容讓人挑不出任何一起毛病，就連牛麗麗也未曾有過絲毫的懷疑。
直到馮甜甜把認罪書擺在了她的麵前，牛麗麗才有一種如夢初醒的感覺。
“甜甜，你這是什麼意思？”
牛麗麗滿臉錯愕地看著馮甜甜，心中擂鼓陣陣，不安的感覺充斥著她整個腦袋。
馮甜甜伸手抓住了牛麗麗，仿佛是想用這樣的動作安撫牛麗麗的內心。
“麗麗，你先別著急啊，我還沒跟你解釋呢。”
牛麗麗恍恍惚惚地搖頭，眼神裏滿是焦灼和不安。
“原來你也不相信我，你們都不相信我。”
“不是，麗麗，我是相信你的。”
馮甜甜拍著心口保證，兩個人四目相對，她的目光很是堅定。
“如果你相信我的話，那你為什麼要讓我簽這種東西？”
牛麗麗帶著厭惡看向了認罪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