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看著當年崇拜著自己的那群人,班長實在有些張不開嘴。
到了最後還是阿離直接從他的包包裏麵翻出了工牌。
“呦,原來是安保部的,看這個顏色好像還是外包人員啊。”
原本阿離是不存在什麼員工歧視的。
但誰讓眼前的人這麼惡心,她也隻能當場就打了安保部的電話。
“喂,張隊長是吧,我是阿離,謝總的特助,你們手底下有一個叫陳超然的人嗎?”
阿離一邊說一邊擺弄著班長的工牌。
班長緊張到了極點,就隻差當場下跪了。
張隊長那邊清點了一下,可算是找到了這麼一號邊緣人物。
於是阿離幾乎不帶任何猶豫,直接就讓張隊長隔著電話通知了班長。
等到一切結束之後,阿離又把工牌塞到了班長的懷裏。
“行了,你現在跟謝氏集團已經沒有關係了,區區保安也敢這麼吹牛,以後整個安保界都不敢再用你了,各位,再會。”
親手收拾了這個愛吹牛的人之後,阿離隻覺得心情舒爽。
而留在原地的那群人,則是徹底炸開了鍋。
他們上手拉扯著班長,說什麼都要讓他給個交代。
班長的自尊心被人踩在了地上,一時之間完全開不了這個口。
就在眾人嘈雜不已的時候,酒樓的經理也跟著走了過來。
“各位,這是你們這個包房的賬單,麻煩你們結算一下。”
這話可是把眾人給嚇了個不輕。他們趕緊把賬單塞到了蘇琴和班長的懷裏。
“他都是他們兩個人讓點的,跟我們可沒有關係。”
同學們高喊了一聲之後,紛紛落荒而逃。
留在原地的表兄妹二人看到了那個天價的金額之後,更是當場就暈厥了過去。
不過就算如此,他們也是逃不了這筆債務,當天晚上就被扣在了酒樓。
阿離把這邊後續的情況都彙報給了謝鬱深。
謝鬱深一邊吩咐阿離收尾,一邊給沈風眠夾了一塊牛肉。
兩個人離開久了之後,就直接來了火鍋店。
沈風眠已經好長一段時間沒吃了,正想著這一口呢。
“慢慢吃,我不搶你的。”
謝鬱深說著,抬手擦拭著沈風眠嘴角的牛油。
沈風眠吃了個暢快,等到從火鍋店出來的時候,已經是臉色微紅。
“今天晚上可真是太高興了。”
她撐著後腰晃晃悠悠地走著,看著就好像是一隻小企鵝似的。
謝鬱深護在她的身後,眼神溫柔得都快要滴出蜜來了。
二人手拉著手一起回家。
沈風眠總算是可以敞開心扉地跟謝鬱深說起了當年的那些事情。
兩個人一起走在了月下,沈風眠呼吸著新鮮空氣,開口感歎了一句,“都已經過了這麼多年了,惡心的人還是一樣讓人惡心。”
謝鬱深輕笑,“都惡心了,還能吃那麼多啊。”
“怎麼?我這才幾個月,你就嫌我吃得多了?你嫌棄我?”
沈風眠難得有這麼孩子氣的時候。
隻是謝鬱深還沒來得及仔細欣賞,麵前的人就已經露出了痛苦的模樣。
“怎麼了?”
謝鬱深可是眼睜睜看著沈風眠呼吸不過來,看著就跟缺氧了似的。
於是也不等沈風眠反應,他趕緊就把人送到了醫院。
等到謝鬱深把檢測結果給拿回病房的時候,沈風眠已經把自己裹成了縮頭烏龜。
“你躲在被子裏麵幹什麼?”
謝鬱深憋著笑,隔著被子拍了拍沈風眠的後背。
沈風眠悶聲悶氣地說道。
“因為太愛吃東西而進醫院的孕婦,估計也就隻有我這一個了吧。”
謝鬱深哭笑不得,伸手把人從被子裏麵拉了出來。
“不準待在裏麵,會缺氧的,而且醫生也說了,你愛吃蛋糕甜品火鍋奶茶都可以的,但是要注意量。”
沈風眠倒是挺有道理的,“可是我現在又不是自己一個人吃,兩張嘴呢。”
“你還有理了是吧?看來我還真得在家照顧你不可,放你自己一個人在家裏,我實在是放心不下。”
謝鬱深為了沈風眠可謂是操碎了心。
當天晚上,他守著沈風眠睡覺的時候就把手頭上的工作整理了一下。
第二天他直接就把所有的工作都交接給了總經理。
總經理惶恐不安的時候,謝總也有自己的一套道理。
“你知不知道什麼叫做天大地大老婆最大?”
總經理成功被他忽悠瘸了,當場就接下了這個艱巨的任務。
謝鬱深也沒打算完全撒手不管,真要是有什麼事情的時候,也是可以視頻電話溝通的。
等安排好了一切,謝鬱深就安心在家當起了陪產奶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