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耳光是我替爺爺打的,你做這樣的事情丟進了沈家的臉麵,愧對爺爺多年的教育。”
沈風眠說著,整張臉都跟著冷了下來。
沈知禮當然聽不得這樣的話,一時之間整個人都抓狂了起來。
“沈風眠,你以為自己是誰啊?你想替爺爺教育我,就替爺爺教育我嗎?你算是個什麼東西,我們家還沒有你說話的份兒。”
她說著正準備衝上來的時候,沈風眠一下子敲碎了旁邊的酒瓶子。
玻璃碎片抵在沈知禮麵前的時候,沈知禮也就隻能收斂了氣焰。
“怎麼?難不成你還想一刀子殺了我嗎?”
沈知禮攻擊的動作總算是停下了,但是嘴上的謾罵不停。
沈風眠的神色格外冷漠,甚至沒有摻雜任何的情緒。
“沈知禮,沈氏集團是爺爺和我一手護下來的,當初那些債主找上門來的時候,我都沒有怕過,你以為你籠絡幾個幫手,他們就能唯你馬首是瞻了嗎?你太天真了。”
沈風眠開口教育著,她步步緊逼,沈知禮節節敗退。
“沈知禮,我還是那句話,你自己想怎麼犯賤,那是你的事情,但是如果你再去招惹那些人,我會用盡我的全力立刻收回沈氏集團,你要是不信的話大可以試一試。”
沈風眠說完,直接就把玻璃碎槽扔在了地上。
她直接就這麼走了出去。
沈知禮自然是不服氣的,還是跟著一路追了出來。
可是等到她追出去之後,隻發現了一幅更加殘忍的畫麵。
她心心念念的謝鬱深,小心護著沈風眠。
兩個人回過頭來看了他一眼,神情之中沒有任何的情緒,隨後就這麼轉身離開了。
仿佛他們兩個人的聯盟堅不可摧,容不下任何的外人。
看著兩個人成雙入對的背影,沈知禮隻覺得整個人都遭受了打擊。
當天晚上她在那個包房裏麵喝了好多瓶酒,到了最後吐了個昏天黑地。
等到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兩天之後的傍晚。
沈知禮昏昏沉沉地從浴缸裏麵踏了出來。
她已經不太記得這幾天發生的事情。
但是那個背影對她造成的衝擊,直到此刻還在影響著她的心情。
又是一根香煙過後,她才總算是恢複了神誌。
“不就是幫手嗎?我自己也能找到我自己的人脈。”
沈知禮說著腦海裏麵突然出現了一個熟悉的麵孔。
早在多年之前,那個人就曾經跟她說過,隻要她願意的話,那個人可以傾盡所有,為她搶下沈氏集團的江山。
隻不過那個時候的沈知禮並沒有把劉雪飛的承諾當回事。
畢竟兩個人的年齡差距太大,就憑劉雪飛的年紀,都可以當沈知禮的爸了。
隻不過前段時間沈知禮和劉青在一起廝混的時候,偶然遇到過劉雪飛。
說起來兩個人都是劉家的人。
隻不過一個草包,一個穩重。
如今看來,或許隻有他才是最好的選擇。
經過了短暫的猶豫之後,沈知禮終究還是邁出去了這一步。
她知道那個老人喜歡什麼樣子的,所以特地去商場裏麵換了一身清純的打扮。
隨後便是一路搖曳著,來到了劉家的別墅門口。
這幾年劉雪飛發展的挺不錯的,也虧得他對沈知禮一往情深。
有他這麼一番心思,沈知禮自然是要找上他的。
這邊的劉雪飛還不知道門口站的是什麼人。
這段時間他剛剛把女兒劉甜從國外接了回來。
為了父女二人有更多的相處機會,也是為了讓女兒擺脫那種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依賴性。
他特地讓保姆回去休息了。
至於現在這個時間,劉甜剛剛出門去找朋友玩去了。
他這邊自然也是得了空閑,總算是可以看一看公司的財務報表。
就在這個時候,樓下的門口傳來了門鈴的聲音。
他以為是劉甜忘記帶什麼東西,所以趕緊就下樓來開了門。
結果這扇門才剛剛打開,他就看見了,站在外麵的沈知禮。
那一秒鍾,商業大佬露出了前所未有的錯愕。
他甚至以為是自己在做夢。
畢竟之前的驚鴻一瞥,早就已經是多年之前的事情。
“你……你怎麼會在這裏?”
短暫沉默之後,劉雪飛終究還是恢複了理智。
他已經是個年過半百的人,早就已經沒有了從前的激情和熱烈。
對於沈知禮,更多的是對年輕肉體的追逐。
沈知禮並沒有回應他的話,而是直接側身走進了別墅。
劉雪飛自然沒有阻攔,順便還伸手合上了房門。
“你這個別墅的裝修品位倒是挺不錯的。”
沈知禮勉強能夠接受劉雪飛的另外一個原因,就是因為比起那些大腹便便的中年老男人,劉雪菲明顯是要儒雅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