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純說話間就把沈知禮帶回了自己的房間。
沈知禮還是一副不情不願的模樣。
“媽,你把我拉回來幹什麼?我就是要讓那個女人知道,謝鬱深的心裏麵就隻有我一個。”
她說完還做出了一副格外得意的樣子。
楊純直接翻了個白眼。
“你覺得現在最重要的是謝鬱深嗎,現在最重要的是把公司搶回來。”
她說完便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那我能有什麼辦法,人家現在可是總經理,我也就隻是個部門經理。”
沈知禮倒是有不少的“想法”,但實在沒什麼施展的空間。
“那咱們隻要盯緊她不就好了嗎?”
楊純倒是覺得眼下才是最好的情況。
沈風眠爬得越高,摔下來的時候就是隻會摔的越慘。
這對於他們母女來說,自然是百利而無一害。
“這話倒是沒錯。”
沈知禮對此自然也很是認同。
畢竟公司裏麵的那群人對沈風眠也沒有那麼滿意。
“等到我們捉到她的把柄,之後就煽動董事會,把她給踢出去!”
沈知禮對自己的計劃很自得,她眼珠轉了轉:“我們明天就去。”
於是第二天沈風眠在出門的時候,屁股後麵就多了一個尾巴。
她開車出門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
看著後麵那一輛格外惹眼的紅色跑車。
沈風眠的嘴角露出了不屑的笑容。
所以才說這一對母女蠢笨如豬。
跟蹤別人都不知道低調一點。
沈風眠自然也知道他們的心思。
不過她這個人向來是行得正坐得直。
哪怕是稅務局的人來了,她都沒有半點發怵的。
又更何況是對付這一對母女。
她神情輕鬆地去了公司。
雖然平時的日常工作沒什麼太多的影響,卻也有些煩。
沈風眠把她們當樂子,心情好時,甚至會逗上一逗。
看著這兩位跟無頭蒼蠅似的亂轉,倒也格外有趣。
趁著某次會議剛剛結束的時候,她一下子就拉開了辦公室的門。
剛剛還在門口假裝喝咖啡的沈知禮正好就被她撞了個正著。
兩個人四目相對的那一刻,沈知禮頓時就是麵露尷尬。
“你怎麼會在這兒?”
沈風眠雙手環胸,悠哉悠哉地質問了一句。
沈知禮微微一愣,臉上的表情明顯是愣住了。
“我……我這不是過來彙報工作的嗎?”
“彙報工作就敲門進來,你站在門口算是怎麼回事?”
沈風眠的眉眼微微耷拉著,倒還算是神色輕鬆的樣子。
“總經理,我知道你管控著整個公司,但是也不至於我站在哪兒都要管吧。”
這下子沈知禮算是找到了由頭,仿佛是瞬間占領了道德高地。
不過沈知禮自然也不會由著她鬧,隨口說了一句。
“你知不知道剛剛的那個會議是保密級別的?”
這話可是把沈知禮給愣住了。
“不就是公司高層會議嗎?我又不是沒有參加過。”
雖然這一次的事情和項目部無關。
不過沈知禮覺得自己還是有參會權利的。
但是她想著自己不在的時候,沈風眠總歸是會鬆懈一些的。
所以才沒有進門。
可沈風眠卻是滿臉嚴肅的樣子。
“我們說的可是公司未來好幾年的規劃,這些事情關涉到公司的商業機密,參會人員有自覺,不會泄露什麼,但是你這個站在外麵偷聽的可就不一定了。”
“沈總你說話別太過分,我什麼時候偷聽了?”
沈知禮自然不會任由著沈風眠往自己的頭上扣帽子。
沈風眠也沒有打算深究這件事情。
她頂多就是想著敲打一下沈知禮罷了。
“你沒有就最好了,畢竟公司機密泄露的話,像你這樣的人就是第一嫌疑人,如果以後再讓我發現的話,我不介意把你外派到國外的分公司去好好學習一下。”
沈風眠說完瞥了一眼,隨後就直接離開了。
到了這個時候,沈知禮才體會到了什麼叫做官大一級壓死人。
她憋著滿肚子的火氣,目送沈風眠離開。
等回到自己辦公室的時候,已經是麵色鐵青的模樣。
“哼,不就是個破總經理嗎,不知道的還以為當了多大的官。”
沈知禮氣得把桌上的東西都給推到了地上。
這口氣還沒有來得及發出去,楊純那邊就來了電話。
“媽,怎麼了?”
她說話的語氣極度不耐煩。
不過那邊的楊純也是來不及計較這些,這是開口催促的一句。
“你爺爺暈倒了,趕緊來醫院。”
那邊說完就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