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顧客驚喜不已,“沒想到我還到顧大總裁的店裏來買衣服了,能不能叫顧總出來,我和他一起拍個照啊?”
盛夏有點為難,正猶豫著該不該拒絕,身後就響起了顧柏彥溫和的聲音,“可以。”
“太好了,來來來,老板娘,你給我把這幾件衣服打包,我拍完照就過去付款。”
說著,她將手上的衣服一把塞進了盛夏的懷裏,轉身一邊往顧柏彥身邊走去,一邊從口袋裏掏出手機。
盛夏低頭瞥了一眼懷裏的衣服,再轉頭心虛的看了一眼顧柏彥,隻見他手裏拿著洗好的水果,一臉平靜。
她對上他的眼神,心裏咯噔一下,害怕要是因為做一單生意還把他給惹毛了,那她還不如不做這單生意呢。
可現在,已經來不及了。
女客人已經直接和顧柏彥一連拍了好幾張。
盛夏輕歎一聲,抱著衣服轉身默默的走到了收銀台,掃了碼,一一疊好,裝進了包裝袋裏。
客人也正好和顧柏彥拍完照過來,滿意的看著手機上照片,愉快了付了一千多塊,提著衣服,哼著曲調離開了。
顧柏彥邁開大步走過來,挑了挑眉,“賺了不少錢?”
“嘿嘿。”盛夏狗腿的笑了笑,從收銀台裏麵出來,挽著他的手臂,走到了沙發上坐下,“你怎麼會突然過來啊?”
顧柏彥靠在椅子上,疊著修長的雙腿,“路過。”
盛夏拿起他洗好的櫻桃,一口放進了嘴裏,說道,“我才不信呢。”
顧柏彥眯著深邃的眸,“為何不信?”
盛夏微微一笑,“我看你的表情,似乎有事情要和我說?”
他勾起性感的唇,滿意的笑了笑,“你好像很了解我?”
盛夏一臉傲嬌的表情,“是有點了解啦。”
顧柏彥將她擁入懷裏,順了順她飄逸的秀發,“小丫頭。”
盛夏又拿了顆櫻桃放進了嘴裏,一邊吃著一邊含糊道,“你有什麼事要急著和我說啊。”
顧柏彥抿了抿唇,出聲,“明天的新聞,不用太介意。”
“明天的新聞?”盛夏並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還調侃道,“你連明天的新聞是什麼你都猜得到啊?成神啦。”
“……”顧柏彥捏了捏她的臉蛋,“和你說正經的。”
盛夏看到他嚴肅的表情,也立馬正經起來,“那你倒是說清楚嘛,我腦子有點遲鈍,有時候反應不過來你說的是什麼啊。”
顧柏彥看著她那單純的表情,輕歎一聲,說道,“中午的時間,我去接了沐沐奈爾,把她安頓好,和她一起吃了個飯,還有就是,在公園裏的時候,她不小心扭到了腳,我扶了她一下。”
盛夏愣了愣,後知後覺才反應他的意思,“你是說,你做的這些,都被記者拍到了啊?”
顧柏彥嗯了一聲,“我不知道記者會放大成什麼樣,怕你誤會,就過來和你解釋一下,沐沐奈爾一個人來中國,我就算把她當成一個朋友,也應該去接她,給她安排好住處,請她吃飯。”
盛夏看著他一臉嚴肅的在和她解釋著,想著,從來都不可一世的他,什麼時候放低了身份和別人解釋過任何事情?
隻有她,唯有她!
她臉上揚起一抹笑,挽著他的手臂,靠在他的肩上,“我知道了,柏彥,不管明天的新聞怎麼說,我都不會介意,我……相信你。”
顧柏彥低下頭,在她的臉頰上輕輕吻了吻,“你什麼都不說,委屈總是自己受,我怕你看到了難過。”
盛夏搖了搖頭,“不會,隻要你和我解釋清楚了,我看到那些新聞,就不會難受。”
不管發生了什麼事,隻要他真心的和她說了,她都能理解。
她最害怕的,是他騙他。
顧柏彥攬著她的手緊了緊,“乖女孩。”
盛夏朝他皺了皺鼻子,“但是,你不許騙我。”
他握著她的小手,放在手背上吻了吻,“不騙你。”
盛夏滿意一笑,支起上半身,仰起腦袋,他俊臉上輕輕一吻,放低了聲音說道,“那就可以了。”
她欲要將身體縮回去,他卻一把攬著她的小蠻腰,將她禁錮在懷裏,低下頭,準確無誤的撅住了她如櫻桃一樣誘人的紅唇,深吻了下去。
盛夏眼角瞥到店門口那麼多來來往往的人,有點不好意思的將他推開,“那麼多人看著呢。”
“沒事。”顧柏彥深沉的眸望了外麵一眼,不以為意的回頭,捧著她的小臉,炙熱的唇又吻向了她性感的唇。
盛夏推了他的胸膛好幾次,也推不掉,最後,也就任由他了。
吻後,顧柏彥放開了她,心滿意足的靠在沙發上。
盛夏瞪了他一眼,拍了拍滾燙的臉頰,說道,“我的名聲不要了啊?”
“嗯?”顧柏彥好笑的看著她,“誰還不知道,你就是我顧柏彥的女人。”
一句霸氣的話,又讓盛夏心一悸。
她臉頰的溫度剛褪下去,又被他撩得熱起來了。
盛夏伸出小手拍了拍臉蛋,嬌嗔道,“討厭。”
顧柏彥勾唇笑了笑,“女人都是口是心非,討厭就是喜歡……”
他說著,欲要再度吻下去。
“別別別。”盛夏急忙躲閃,“我快要缺氧了。”
他又靠回了沙發上,伸出手,拇指在她的紅唇上來回摩擦,“晚上回去,加倍收回來。”
盛夏自然知道他的話是很什麼意思,賞了他一記白眼,懶得鳥他。
顧柏彥看了下牆上的鍾,說道,“我先回去了。”
“啊?”盛夏撇撇嘴,“那麼快。”
顧柏彥揉了揉她的頭,“忙啊,不把工作處理好,怎麼陪你出去旅遊?”
盛夏眯眼輕笑,“我知道了,那你回去忙嘛,我在店裏,繼續看看去哪裏玩。”
他嗯了一聲,起身,拿起桌麵上的車鑰匙。
盛夏也站起來,跟著他的步伐往外走。
顧柏彥走到店門口,突然間停住了腳步,轉身回來。
盛夏一下子沒刹住腳步,直直的撞入了他的懷裏。
她眩暈了一兩秒,從他懷裏出來,揉著生疼的腦門,不悅道,“你幹嘛突然停下來?”
顧柏彥撇著她誇張的動作,好意的提醒,“你撞到的是身體,不是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