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吃飯去先不想了,反正小姐要我們在外邊溜達一下午不用伺候,我們也難得出來。”
聽著落雪的提議東珠也覺得隻能如此了,她皺著眉頭回望著落雪,“是不是我們兩個好久沒有挨到罵了才會如此的不適應呢?”
“好了好了東珠也許就是你說的那樣吧,我們是奴婢果然是慣不得啊。”
聽著落雪自嘲的這句話東珠也沒有說什麼,真的是她們被慣壞了嗎?
豔陽高照拂柳成行,天空中不時有著鳥兒相互追逐著,看著花叢中偶爾有蜻蜓飛過也會俯身來捉。
悶熱的天氣似乎要迎來一場傾盆大雨,真是流年不利總也不出來溜達的兩人就這麼被雨隔在了麵館當中,而有些人出來拿著蓑衣雨傘也沒有輕易的出去,因為這場雨來的太急來的也太快,就是不知道這場雨會不會走的也很快。
在下了一個時辰的傾盆大雨之後,果然是客舍欣欣柳色新,空氣中甚至都帶著一股新鮮的泥土氣息,看著人們陸續的往出走有一人穿著藍衫在落雪的身前擋住了去路。
東珠一見麵色一緊還以為遇到了什麼打家劫舍之人,畢竟落雪那個香囊真的是鼓鼓的,雖然已經分賜給了她一些幫忙裝著可還是掩蓋不去那裏麵有硬邦邦的銀子。
見到兩人如此謹慎的模樣那人卻有著放心的一麵說,“有人托我給你們捎句話,閑事勿管勿生多疑,兩位姑娘切記切記切記。”
這人說完這句話便要走,落雪和東珠兩人麵麵相視,“既然有人給你托話來可還有別的?”
這麼一問那人才自袖中拿出手帕來遞給了東珠,“姑娘若是不信收下這個一切自然明了。”
這事說完便走了,東珠拿著那個手帕癡癡的看著,“這是小姐的東西,是你親自繡給小姐的,怎麼會在這個陌生人的手裏。”
心思電轉之間落雪說出這句話。
自己繡的東西自己怎麼會不認識呢,這手帕又怎麼會落入那籃衫的男人手裏,還有那男人說的這些話又是什麼意思,要她們閑事少管物生多疑囑咐了那麼多句切記,兩人想到這相互對望,“買胭脂回府。”
就在兩人去買胭脂急急的往回走時,從來都不踏足林皎月閨房的大夫人在這個午後人人都休息的時候來到了這裏。
沒有讓奴婢跟進去而是獨自一人敲開了睡覺的房門,一進來看著曾經熟悉的環境她微微的扯了扯嘴角,看著錦榻之上的人笑了笑,“怎麼這麼謹慎把兩個丫頭都打發出去了,隻要你少言少語她們發現不了什麼的。”
林佳怡聞言搖了搖頭,“母親她們畢竟是這丫頭的貼身侍女,言談之間我很怕自己暴露,所以母親為了防止夜長夢多不能等著宮裏了,想個辦法讓父親去跟皇後娘娘啟奏早點完婚,女兒才能放心。”
看著女兒真的很是焦灼,林夫人點了點頭我這就去找你的父親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