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雪聞言點了點頭,“小姐放心我現在就去。”
聽著是落雪一人去她又忙說道,“你們兩人都去吧路上是個伴,屋子裏呆著也沒什麼意思你們都快傻了,給你們一下午的時間去玩兒吧。”
這句話一說出來東珠急忙說道,“小姐回來已經夠疲乏的了,奴婢怎能貪玩的不懂事出去呢,小姐你就好好的在裏邊安睡吧,東珠給你守著門。”
誰知裏邊的人一聽麵色微微不悅,“我說不用就不用了你們去吧,兩人看著買還能商量一下若是買錯了回來我會罰你們的。”
說完這句話又囑咐了一句,“母親這個月還沒給我月銀,你們去給我要來買胭脂水粉吧。”
東珠問道,“大夫人會給嗎?”
“哪那麼多的廢話讓你去要就去要。”
這樣的話語這樣的凜冽聲音兩人從來都沒有聽過,但是一想到小姐可能是因為某些事情心煩了也說不定,所以她倆商量了一下給小姐留下一個獨處的時間頂著懷疑的心思走了出來。
兩個手裏拿著銀子也出奇的奇怪,今天大夫人居然一點都沒有為難便把月銀給了。
寬廣的大馬路上人聲鼎沸,來來往往的人走車販卒好不熱鬧,在這個炎熱的夏天可是落雪和東珠卻覺得脊背一陣陣的發冷,昔日裏好脾氣的自家小姐向來有著真知數念的一麵,今日這是怎麼了。
兩人走在熱鬧的長街之上卻一點觀看的心思都沒有,也說不上心裏是怎麼個不舒服勁兒,落雪長歎了一口氣,“我們兩個還沒吃午飯呢,我請你去吃碗麵吧。”
東珠的興致也不高,作為奴婢被主人吵罵也是正常的,可不正常的是她們的主人今日有了一絲絲不妥之處,她在腦海裏仔細的思索著哪裏不對,所以也沒有聽到落雪的那句話。
“你想什麼呢?我說咱們去吃麵好不好。”
“落雪你不覺得小姐回來有些不一樣嗎?”
“你也發現了?”
東珠點了點頭看著頭頂上的炎炎烈日仿佛是照的世界每一角落都沒有陰暗的地方,可唯有人心那個角落它照不到。
“小姐從來不會這麼大聲跟我們說話,那時候我們還以為小姐跟我們是客氣,可是小姐告訴我們那也是她自身的一種修養,對別人好不是因為對方的身份而是自身的一個良好素質,一個擁有良好素質的人怎麼能夠說變就變呢,落雪你說是不是?”
落雪的手裏拿著一個鼓鼓的大香囊裏邊都是林皎月的月銀,她拿在手裏輕輕的晃了晃同時發出銀兩相碰發出嘭嘭的聲,“小姐從來沒有主動要過月銀雖然我們也不理解但大夫人都是拖拉到下月才給的,而現在大夫人不但把上個月的月銀給了就連這個月下個月都給了,所以東珠你說這是什麼節奏我可是都懵了。”
“我要是知道了就不必這麼頭疼了。”東珠撅著嘴扯下柳樹旁的一個楊柳枝圍成了一個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