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的晚霞透過窗戶照了進來折射在每個人的身上臉上,同樣把人的身影拉得也很長,站在地中央的東珠正說著什麼而這時落雪的臉更加的難看了拉著她說道:“既然二小姐沒有說,你也不要說出去免得小姐為難。”
東珠聽著點了點頭往帷幔那看了看說道:“小姐這些日子也是乏了,看她累的都睡著了。”
而帷帳內的人隻是閉著眼睛想著事情,她們說的話一字不漏聽在耳裏,之所以沒有言語是因為她真的沒什麼好說的。
可是另一邊林佳怡在她母親那扯著一張苦瓜臉說道:“母親你說父親給我定了那探花郎真的好麼?女兒真的不甘心為什麼林皎月一個鄉下長大的庶女都能成為王妃,女兒可是林家的嫡女卻要敗給這個庶女,母親您有麵子嗎?”
林夫人坐在那裏喝著茶看著林佳怡這心裏是一陣的喜愛,自己的女兒要容有容要貌有貌是百裏挑一的好姑娘怎麼就不敵鄉下來的一個數目,雖然長得比自己的姑娘要好看上一些,可是在她的眼中看著可不如自己的女兒聰慧。
於是她點撥著說道:“你姨母和你表哥有些日子沒到林府來了,正好李嬤嬤有事明日不會來府上教習,母親一會兒便下拜帖讓你姨母和表哥來,你姨母最疼你了來了你和姨母好好說說話省得你煩心。”
林佳怡一聽是眼睛一亮在外人聽來這母女倆無非是說些家常話,寫好了拜帖交給了家奴去送信,兩人都會心一笑。
這邊母女倆心思相同可是另一邊卻不一樣,林鶴年是直直的跪在地上。
按理說林鶴年是林家的小姐,雖然是庶出可是她的姨娘也沒有權力如此的對待她,可是現在她就跪在鶴姨娘的麵前,鶴姨娘手裏拿著一根藤條,是狠狠的打在了她的身上。
一邊打還一邊說,“讓你跟那個丫頭說你為什麼不說,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了不成。”
說著又打了下去,一邊的小丫頭珠兒一看,急忙撲在小姐的身上帶著哭腔說道:“姨娘您消消氣消消氣別打了。”
看著珠兒撲過來鶴姨娘更生氣了,“哪裏有你一個奴婢說話的份,你給我滾一邊去。”
說著抽著過去打的個珠兒媽呀媽呀的叫著;鶴姨娘一聽狠厲的看著林鶴年,“你就是一個廢物啞巴東西,東西打在奴婢的身上她都知道喊疼,可是你呢就知道跟我在這裝倔,看我不打死你。”
可是林鶴年就是咬著牙在挺著不吭聲,其實那心裏已經是嘩嘩的流著淚水,從生下來她便沒有得到母親的疼愛,以姨娘身份不能夠帶女兒為由送給了大夫人,可是大夫人也有這麼大的一個女兒,怎麼會去喜歡她呢,尤其是在她這個姨娘有著老爺的寵愛之時,大夫人更是把所有的氣都撒在了她的身上。
林鶴年用手指擦了擦眼角含著的淚水,什麼時候她能擺脫這樣的命運。